第22节(2 / 2)

我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在这一瞬间最后悔的居然是忘记给几把猫买一份宠物保险。

我把手放在门把上,对她微微一笑:“谢谢。”

我拧了一下,然后走进去。

暗门后的空间比我想象的要大,我猜想这里

', '')('也许是一处应急通道,因为这里的墙壁上都装着白得近乎刺目的白炽灯。

我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个光线,整个人就被迎面的一个巴掌几乎要扇到地上。

它来势汹汹,似乎是早就蓄势待发,只待我走进来便不由分说,先杀我的威风。

我跌了一下,连着后退了两步,扶着墙慢慢站稳。

白炽灯的光芒照得人眼睛疼,我擦了一下嘴角,漠然地低下头,看见殷红的血染红了我的手心。

“我听说,是你捡回来的孽障让梁砚过敏了?”

我一直没说话,坐在我对面的女人放下手里的茶,终于先开了口。

我不太想知道眼前的女人、梁砚的母亲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信息,也许是梁砚,也许是秦媛,也许是乱七八糟的其他人,我不关心也不在乎。我想知道的是,既然对方没有直接弄死几把猫,而是选择把我喊到这里来,一定是有所忌惮,或者是想通过我来操控他的儿子。

我从心里叹息一声。

也许梁砚的母亲真的不了解他的儿子,她以为梁砚将我“金窝藏娇”了三年,便以为我是梁砚的软肋。

她是真的押错宝了。

她有这功夫,还不如把外面的秦小姐控制起来。出于联姻利益交换的目的,她也能轻松拿捏自己的儿子。

选择折磨我来向她的儿子示威?这简直就是荒谬。

我慢慢站直了身体,望向对面衣着华贵的女人,微微一笑:“对,是我。”

我觉得这场戏真的是没劲透了,偏偏我还要在这里演下去。我真想直接告诉她,要是想折磨我就直接吩咐人上手,何必在这里大费周折地铺垫?

况且她又不是真的在意她的儿子。

“是我的错。”我低着头回话,手把手把自己把柄往这位夫人手里递,“是我做事太不小心,忘了先生对猫毛过敏。”

梁母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快“招认”。她愣了一会,才又端起那杯桌上的茶,吩咐道:“打。”

很好,我们终于达成了共识。

这过程中的疼痛我几乎完全察觉不到,虽然对方大概是真的想把我这张脸打成猪头。

我像个死人一样任凭对方摆布,只是我实在不想配合地求饶,最后那人似乎是被我的反应气到,抓着我的长发,将我狠狠地撞向了墙。

“呃呜——”

我终于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对方似乎也吓到了,惊惶地向后退步,我的头抵着墙,整个身体像是残破的木偶一样无力地倒下来。

我的手都在发颤,血从额头上的伤口流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

那个人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正想把我拽起来继续“教训”的时候,暗门在这时却突然被人推开了。

我抬头看去,只看见梁砚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也在这时向我看来,我们视线相交,他脸色苍白,我狼狈不堪。

“砚砚。”梁母在一片死寂里亲切地唤出梁砚的小名,“你怎么起来了?”

血在我的额头不停地向下落。潮湿的,黏腻的,冰冷的,感受不到温度的。

“哎呀,你怎么把针头给拔了!”梁母像是很惊诧地说道,她对着旁边的人吩咐,“快去拿纱布来帮砚砚止血。”

我这才看到梁砚垂着的右手上也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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