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岭口中的“傻逼”常常会指代很多人,结合语境来看,现在夏岭指的应该只有“梁砚”。
我刚想开口,夏岭的声音便在电话里炸出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要是敢欺负你,我现在就提着酒瓶子去他家干他,像他这种披着人皮的禽兽,除了会欺凌弱小还会干什么……”
我听得头皮更发麻了。我刚想说些什么,电话以外,我却听到很轻地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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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整个人定在原地。
门被推开了。梁砚站在门外,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小然你说话啊……”电话里的夏岭还醉醺醺的,说话都开始有些大着舌头,他还不停地追问着刚才我没来得及回复的问题,“梁砚是不是又欺负你了?他要是敢打你,你就和我说……”
我顶着梁砚的目光,低声对着话筒说了一句“我没事”,然后立刻切断了电话。
“原来我又欺负你了。”
梁砚看着我,微微笑着说,“我还以为,至少今天下午的那个吻,你是自愿的。”
我沉默地看着他。
手机跌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我解开扣子,赤着脚一步一步走上前。
我搂住他的脖子,动作轻佻地去碰他的领口,只是还没碰到,手就先被梁砚抓住了。
出乎意料的,他的力气格外的大,像是要折断我的手腕一样,声音却是一如往常的平静。
“不是要让我放你走吗?”梁砚低头看着我,说,“这算什么?”
“这什么也不算。”
我像是根本感受不到手腕处传来的刺骨的痛,只是微笑着看着他,说道,“先生,这次我是自愿的。”
第33章要挟
进入的时候我感觉大腿上的伤口又重新崩开了。
似乎是流血了还是什么其他的,感觉得出梁砚做得并不尽兴,或者换种说法,自始至终他便一直保持着一种沉默寡言。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梁砚大概是没有注意到我腿上的伤口。因为最后其实也没做完,简单做了清洗后,他把窗帘拉了半边,手轻轻抚过我汗津津的额头,低声说道:“睡吧。”
我支起半边身子,盯着梁砚静默地看了许久,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夏岭那边有线下活动,我可以去参加吗?”
我又说道,“很快就会回来。”
“……”梁砚转过头,用很平静的眼神盯着我看,“把你放走了还会回来吗?”
我低着头,浅浅地笑:“先生要是不放心,也可以再在我的身上留记号。”
梁砚不置可否,只是低着头,在冰冷的月色里,用手轻轻地摁着我的唇瓣:“你觉得夏岭靠得住?”
我没再说话。
“睡吧。”梁砚漫不经心地说,“想去就去,别最后被人赶回来就好。”
第二天我在简单洗漱后,便背着我还没画完的画去找夏岭。
见到他的时候,他显然被出现在这里的我吓了一跳。
“喂喂喂不是吧?我没喝醉吧,真的是你吗?”
夏岭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我,揉了揉眼睛,“梁砚舍得把你放出来了?”
其实夏岭惊讶也在常理之中,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我必须到场的活动,昨天晚上的我提起的完全是一个虚假的幌子,本想试探梁砚口风,只是没想到梁砚答应得会那么痛快。
“不是我还能是谁。”我笑着回答他,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我来找你,你包食宿吗?”
“包,当然包!”
夏岭想都没想就满口应了下来。他似乎是刚睡醒没多久的样子,顶着一头乱翘的头发,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猛地就把我抱在怀里,“你真的让我担心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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