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岭不满地叉腰:“我去找小胡拿酒去了,她说你这里最新搞了一个巧克力特调,让我找你给我们做一杯。”
“小胡不能做吗?”秦恪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面,“她那手艺早就能出师了。”
“她正忙着撩妹呢。”夏岭没好气地说,“她搁那炫技玩水割,看见我就直接飞白眼。”
秦恪说:“那你一定要现在喝吗。那东西很甜,你不爱那口的。”
', '')('“秦可可!让你做个事怎么推三阻四的!”夏岭嚷道,“不看僧面看佛面,今天林老师来了,你就不露一手?”
我连忙道:“秦老师,您看着弄就行,我喝水就可以。”
秦恪挑眉:“你看,你的佛面说不想喝。”
夏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气得跑去吧台连点了十多杯水割,把那个叫小胡的累得叫苦不迭。
这事过了好几天夏岭都“记仇”,不过好在他的忘性大,等过了几天他就又拿着头盔来办公室等我,喊我出去吃大排档。
工作上其实没什么事,日子过得堪称水润自由。很多事情那个叫杜晟的组长看我不顺眼,总是一股脑都交给许晴做,小姑娘不熟悉业务,叫苦不迭,我倒是偷闲,有空没空就帮着她做一些。
隔壁的老刘看着这一幕出奇,他问我不是画画的,怎么做表这些业务上的事情还这么擅长。
“偷师的。”我说道,“之前被人指点过,稍微懂一点。”
“你这可不是稍微懂一点吧。”老刘啧啧称奇,“我看你一个人就能把咱们一堆人的活都干完了。”
“哪里就这么夸张。”我说道,“很多事情还得是靠群策群力。”
老刘挑了挑眉毛没再说话,旋转椅一转就跑了。
许晴是个内敛的小姑娘,第一次看她的时候就觉得她虽然看上去有些胆小,内里却是很坚韧的一个女孩。她无奈地告诉我,她是初入社会,也没人教她这些,杜晟杜组长呢就直接把话扔下来,她不想丢了工作但也不敢去问。
“不明白的还是要问的。”我说道,“哪里不懂问我也可以。不过有些复杂的我可能也拿不准。”
许晴点了点头。
我们关系熟络后她的话也逐渐多了起来,现在除了用亮晶晶的眼睛崇拜地看着我,还会悄咪咪地问我八卦:“林老师,您入行的时候是哪个大佬指点的您啊?”
我笑着敷衍过去:“我早就记不清了。”
其实记得很清楚。
毕竟某个叫梁砚的家伙是一个工作狂。同居的三年里这人喜欢在书房办公,但也很喜欢在床上来一炮之后抱着笔记本跑到卧室旁边的小桌子上处理事情。
大部分时候他不让我插手,但我确实无聊,就开始翻看他的书。我对很多事情不会有浓烈的兴趣,但打发时间的话似乎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梁砚看到我读那些大块头的时候表情略微有些吃惊。
他有些迟疑地问我:“你……喜欢这种书?”
“算不上喜欢吧。”我思考了一下,“打发时间看看。”
梁砚那一刻的表情其实有点难以言喻。那些大块头的专业书籍都是梁砚读过的,从前我也一直以为书房是一个呈现主人风格的摆设,但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书房里的书架上大部分书都是被梁砚阅读过的。
更让我吃惊的是,梁砚其实是个爱书的人。他会在书籍上做笔记,但不会直接写在书页上,而是用便利贴贴在上面进行索引,或者直接把纸张夹在里面。
“我觉得会弄痛它们。”梁砚皱着眉头说,“我不喜欢在书上做标记。”
我更吃惊了。一个在床上不惜余地都要弄痛我的人,居然会担心在书上写字会弄痛书页。
从书房的容量上来看,梁砚是读过很多的。他那些耀眼的经历绝非虚名,也从不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