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的脑子接受不过来今天的信息量,千头万绪,也许我说出来会好一些。
我从来都不知道梁砚不仅对猫过敏,居然还害怕猫。
我也从来都不知道梁砚居然会注意到虐猫的窝点,居然那个萌猫咖啡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虐猫的窝点,而早就被梁砚收购。
我更不知道梁砚一面在别墅里让我赶走几把猫,一面又专门雇人去抚养我的猫。
我还不知道,梁砚居然会用我的名字投下一个爱猫救猫基金池。
为什么?
“所以你今天是怎么突然跑去猫咖的?”
秦恪耐心地听完,问了一个十分出乎我意料的问题,“几把猫不是和小夏他们签约了,不是都是他们包圆的吗?”
“夏岭应该不是坏人。”我说,“他知道我情绪不好,是想让我多和几把猫呆一会,才专门——”
我呼吸一滞,突然停住了。
秦恪挑眉:“怎么了?你想起什么来了?”
我好像一直都忽视了一点。
为什么我会以为是梁砚想要拿我的命去和秦家博弈?自始至终,我在梁砚的别墅里,从来都是安全的。
而萌猫咖啡既然早就在梁砚掌控之中,秦家又怎么会出现在哪里?
按照缘姐所说,虐猫窝点其实早就被梁砚掌控,她在那时候入职,几把猫是安全的。
但那天,我和夏岭通了一次电话。
在电话里我知道萌猫咖啡是虐猫窝点,不明真相的我和夏岭都以为几把猫危在旦夕。
自始至终都不是梁砚让我去的那里,是救猫心切的我执意要去。
事情的真相隐隐约约浮出水面。梁砚早就掌控了那里,知道了那个犯罪团伙与秦家之间关系讳莫如深,甚至在引诱秦家,好一网打尽。
但我却意外入局。
那场梁砚与秦家的博弈里,我成了他算无遗策里唯一的意外。
第64章期待可能性
“窃听器。”
我听见我自己略带些急促的声音,“是窃听器。”
秦恪尚在状况外。他有些茫然:“什么?”
“有人窃听了我打给他的电话。”
我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秦恪乐了:“我真该给你录下这段来,你现在说话特别谜语人。”
我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手里只是紧紧地攥着冰杯。
梁砚知道自己的电话被人监听,或者他一直在利用这一点。
所以……这就是他一直不愿意和我通话的理由吗?
一切的反常似乎在这个条件的加持下变得迎刃而解,古怪之处也说得通。
但是,但是。
“但是我也只是猜测。”我把自己的想法讲给秦恪听,“你觉得可能性大吗?”
“你知道我的,我很不喜欢‘可能性’这三个字。”秦恪说,“我讨厌可能性,我看重的是无懈可击的证据。不过有一点值得肯定,你天马行空的想法确实无愧于你的文艺创作者身份。”
“……”
“其实纠结这个毫无意义。”秦恪挑了下眉,“怎么,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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