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去开门,就看见秦恪跑到旁边的小阳台,径
', '')('直推开窗户,试图想从窗户里跳下去!
“喂你疯了??”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三层呢,会死人的!”
“一会那神经病上来更要死。”秦恪看上去真是烦得要死,他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眼睛看了一眼屋里的衣柜,突然道,“我躲那里面行不行?”
“……”我有些语塞,“这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但说话间秦恪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转身就进了衣柜。
我:“……”
但我顾不上对着衣柜语塞,因为下一秒,我单身公寓的门就被人飞起踹开,然后一个表情冷酷身材高大的青年冷着脸走了进来。
我看见那人后面跟着一队保镖,手里甚至还拿着巨型电锯。
这是在干什么?
为首那人也根本没有理会我,径直朝衣柜的方向走去,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从里面把秦恪抓出来。
我看得更目瞪口呆:秦恪这是惹上什么人了?还搁这玩上强制爱了?
我下意识地就要报警,没想到走在后面一个穿着白西服的青年文质彬彬地走过来,非常“抱歉”地对我说:“林先生,我们其实是上门维修水管的,因为事急从权,不小心碰坏了您的门,您看我们走经济损失赔偿可以吗?这是我们的报价单。”
这团队“专业”,一看这种事没少做,前面那个穿黑西装的负责搞破坏,后面这个穿白西装的负责善后,还真是权责分明。
秦恪那边也是少见的暴躁:“你他妈有完没完,都说了你要是这么在意他你他妈自己去找他问啊,你跑来问我有个p用。”
“哥,这事不能这么说。”穿白西装的依然带着张温润如玉的狐狸面孔,“当年的事都死无对证了,我们谁能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
“那就当我说谎好了。”秦恪冷冷地说道,“反正你们恨了我十多年了,也不差未来的那几年。”
这时候我才观察眼前这桩事件的稍许端倪来:这穿黑西装的和白西装的是一对兄弟,他们“破门而入”,居然是想给秦恪道歉来的。
这事荒唐的简直可以媲美“老鼠给猫当伴娘”。
把那群人送走后,秦恪略显疲惫地坐在我屋里,给我道歉:“我不知道他们会偏执成这样子,我千防万防没想到他们会找到这里来。”
我配合地笑了一下,试图开玩笑安慰他:“没事,你最近也怪辛苦的,前任和冤家都赶到一起来了,我给你买点柚子叶咱们抽空去去晦气。”
秦恪抬起头,看着我欲言又止。空气中的氛围突然变得有些古怪,我有些尴尬地说:“不会……他们就是你的那两个前任吧。”
秦恪摇了摇头。
我心里舒了口气。好在这个世界还没那么荒唐。
“那个穿黑色的是哥哥,白色的是弟弟。一个就够麻烦够难搞了,现在还买一送一。”秦恪冷笑一声,他倒是乐观起来,“要不你猜猜,哪个才是我前任。”
我不敢把我心中刚才那个地狱的猜想说出来,此时也很含糊其辞,秦恪看我没有这个兴趣,便直接说明了是那个脾气暴躁臭脸的哥哥。
“他们最近和梁家有合作项目,才从清港飞到这里来的。”秦恪说道,“真是赶紧送瘟神走,我这就去买柚子叶去。”
秦恪和这些孽缘的事情我了解不多,但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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