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东觉迟疑了一下,说道:有封信,你帮我带回去吧。
信
谈仁皓迟疑了一下,就看到郝东觉从上衣内口袋里掏出了一封已经封好了的信。
本来我想自己寄出去的,可你也知道
郝东觉的脸红了起来。
当谈仁皓一看到信封上的那个名字时,立即就笑了起来。
仁皓。我这次是认真的。其实这事早就应该跟你商量了,只是
没什么,能不能成功。那就要看你小子的本事了
谈仁皓把着搭档地肩膀说道,不过嘛,你小子要是再敢玩感情游戏的话,下次出海,我就把你绑到锚上,一起丢到大海里去
郝东觉立即用力的点了点头。
没事的话,就回去盯着,这几天我不在,什么事情都压在你的肩膀上了,这也是考验你的机会。能不能当上舰队司令,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能当舰队司令
郝东觉惊讶的看着谈仁皓。
谁说过不能不过嘛,我不是海军司令,所以我说了不算。
郝东觉笑着摇了摇头,显得有点失望。
去忙你的吧,等下我自己去机场就行了。
谈仁皓推开了舱门,然后回头看了眼搭档,有消息了,我会主动跟你联系的。管好舰队是你现在地职责,知道吗
等到郝东觉走开之后,谈仁皓迅地收拾好了行李。当他拿起那封信的时候,立即就笑了起来。两个小时后,谈仁皓到了硫黄岛西部机场,一架运输机已经做好了起飞准备。运输机以16o节的度飞了近四个多小时才到了琉球岛上空。天蒙蒙亮的时候,飞机降落在了嘉手纳机场上,还没有完全停稳,一辆吉普车就开了过来。谈仁皓透过舷窗看到驾驶吉普车的那人时,立即惊讶了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培训这么快就结束了
谈仁皓把行李递给了副官杜兴。
没有,现在完成了三分之一的学业,我们有一周的假期,想着没别的地方去,我就回来了,正好听说你赶回来,所以我就赶来接你了。
杜兴帮谈仁皓拉开了车门。
学校怎么样,学习辛苦吧
谈仁皓跳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这一个多月来,没有副官的照顾,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动手,谈仁皓也深刻的理解到身边有个副官的重要性。
杜兴笑了笑,然后动了吉普车。还算勉强,不是最好地,也不是最糟糕的。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大家都是副官,也聊得到一起。
那就好,多交几个朋友,比你整天围着我转好读了。
谈仁皓点了点头,他对杜兴的指望并不高,说白了,副官就是那种一辈子活在别人阴影中的人。
对了,你知道姜仲民与范佩昆两人的事吗
谈仁皓一愣,杜兴又能从哪听到这两个人的事情
他们的副官本来也参加了培训班,但是后来就被调走了。
杜兴耸了下肩膀,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是被突然调走的,听几个与他们关系比较好地学员说,姜仲民将军的副官被调了出去,好像还是去当他的副官,而范佩昆的副官应该是被调到前线部队去了。
前线部队
谈仁皓更是惊讶了。在唐帝国海军中,副官就如同是寄生动物,与他的长官是一荣具荣,一损具损的。如果长官得势,那么副官也一起得势,比如聂人凤元帅的副官,虽然就是个少校,可谁敢去惹他同样,如果长官完蛋了,那副官也基本上完蛋了,这类跟着长官完蛋的副官大部分都会被调往前线作战部队如果是在和平时期,则多半会被派往海外这个人事安排很没有人性,可却是帝国海军的光荣传统。
我也不能肯定,反正都是听别人说的。
管他的,他们两人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活该
谈仁皓说的是姜仲民与范佩昆,而不是他们的副官。
杜兴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副官在私下讨论各自的长官是海军里的一道风气,实际上这也是海军军官相互了解,获取别的军官消息的一条重要渠道。可问题是,副官不应该在自己的长官面前过多的说别的军官的坏话,特别是在那些正直的长官面前,更不能对别的军官妄加评论。
谈仁皓也没有多问,毕竟副官能够了解到的就是外面的传闻。就算传闻在很多时候并不是空穴来风,但总归是传闻。他对范佩昆没有一点好感,甚至巴不得那个混蛋早日完蛋,可问题是,他不能依靠传闻来判断一个人,更不能表现出来。这么说吧,如果人被狗咬了,那是不可能去咬回来的吧。打狗,也不会用嘴,而是用棍子
吉普车很快就开到了军官休息区,等了半个小时,一名机场的军官赶了过来,送谈仁皓回舟山的飞机已经准备好了。两人没有耽搁,立即再次赶回了跑道,登上了那架运输机。从琉球岛到舟山岛,飞机只飞了三个多小时,到达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谈仁皓没有立即去找甘永兴,而是先让杜兴送他回家,准备下午再去司令部。
回到家的时候,谈仁皓突然感到轻松了很多,好像压在肩头的千斤重担突然消失了一样,家的感觉是在战舰上永远都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