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笑笑,抓了抓额角说,恩,说是邻居也只不过是住在一个大院打打照面,也不是特别熟。
我看着堂哥说,上个月,李佳人外出旅行还特意去看了秦科的呢。
堂哥灌了一口奶茶,笑着说,啊,那可能是因为她以前当过秦科的家教,有些往来。但是,他们现在早就没怎么碰面了。
我看着台上的两人放下奶茶杯说,不行了,憋不住了,我要上厕所。
站起来向外走,当我快走到门后的时候,“啪”的一声,音响熄了,音乐声戛然而止。
我看着众人抱歉地笑,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好像是踢到线了。
等我解决了水利问题再回来,线已经重新接好,只不过他们没有再继续那首歌。
话筒开始长期滞留在周国庆和他那口子手里,俩人从《恋爱达人》唱到《选择》再唱到《纤夫的爱》最后唱到《抱一抱》,唱的大家没了脾气,纷纷转了摊子打起牌来。
我们这一桌有李佳人和另外俩男的,我自告奋勇打头阵,秦科在旁边看着。
作为江家子女,麻将技艺几乎是作为一种本能的存在,一般来说对付几个小罗罗根本不是问题。
可今天我似乎不在状态,一把没胡不说还连放了几把炮,输得是山穷水尽疑无路,落花流水惨兮兮。
再这样下去怕是连回家打车的钱都保不住了了,我只得传位于秦科。
秦科笑着敲我的脑门,真是笨。
我愤愤地站起来把位子让给他,谁知他倒好,一把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
李佳人看了我们一眼,旁边那俩男的倒是见怪不怪。
我推他,他用手制住我,说,别动,再动车钱就没了。
呵,不动就不动吧,话说他这个腿的位置我也是肖想已久的。
可是,秦大爷,打牌就要好好地打,有你这样一只手摸牌,一只手摸我的么?
这边厢,我奋力与他的魔手作斗争,那边厢,他竟然就这样旗开得胜了。
几轮下来后,下家的那个哥们叼着烟数着面前几个孤零零的钢蹦感叹,秦科啊秦科,你就是一笑面虎啊。
谁和谁有一腿(4)
我看着桌上那块长方形的的生日蛋糕,心里真是对周国庆同志佩服得五体投地。
长得挺聪明伶俐的,脑子里都在想啥呢。好好的一块生日蛋糕不但弄得形状怪异不说,上面居然还用红色的糖汁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什么“周国庆爱孙苗淼,我对你的爱如潮水绵绵无尽期”。
还是堂哥一语道破天机,你这哪是生日蛋糕啊,简直就是一块碑文!
反正最后那蛋糕是没人下得了嘴,被毫发无伤地搁在了远处。
刚才打麻将输得清洁溜溜的那个哥们儿往口里塞了根虾条又喝了一口酒,愤懑道,秦科,待会儿我们再来,打纸牌!
秦科靠在沙发上笑得很混,行啊,你取了钱再来。
那兄弟估计是被秦科这态度刺激到了,把酒杯往桌上一磕,怒道,我最讨厌你这德性,阴险得跟那吐信子的蛇一样!刚刚我明明看到你在桌子底下调戏你老婆来着,居然还能分出心思来胡牌,你真是,真是!
他到最后也说不出“真是”什么,索性脖子一扬开始灌酒。
这一席愤慨之言没把秦科怎么着,倒是把我囧个半死。
敢情我们刚才那些揪揪打打摸摸掐掐全被人看到了啊?
孙苗淼表示不理解,我看秦科挺正派的人哪。
周国庆无限爱怜地看着她,这个世界太黑暗,你还太单纯。
李佳人抿了一口葡萄酒,笑着对孙苗淼说,秦科啊,阴着呢。我初二那年,刚搬到他们院子里。有一次给我妹妹送练习册,跑到他们的学校,找到他们班,一群半大不小的萝卜头在身边撺掇。我顺手截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