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解散了战列线,尖利的船劈波斩浪,水手们灵活航线,船只像游鱼般穿梭往来,把一的弹雨,倾泻到高丽水军的头顶。
高丽水军现,想攻击敌人,成为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汉军的船,比高丽水军高了一倍,而狭长的船身和繁复的帆系,为船只提供了极小的转弯半径,他们和高丽船保持着五百米的距离,且始终把船舷对着高丽人,这样,高丽船上的床弩威胁不到,汉军却能惬意的把炮火不断射出。
轰一团团灰色的烟雾升腾,霎那间,高丽船上火焰爆裂,船身被硬生生的打成了三段,每一段再四分五裂的破开。汀州号驱逐舰的通信兵,激动之下举起旗帜,向漳州号泉州号出了挑战:弟兄们,看看一战下来,咱们谁打沉的敌舰多
兔崽子们,都是俺一手调教的炮手,欺负到师傅头上来了从传声筒得到情报,漳州号舰长,前资深炮长麻老五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叫道:传话给他们,这场子,俺们漳州号应下了弟兄们,给老子争口气啊
泉州号,得到消息的唐浩,却恍如没有这回事,他放弃了大多数小船,指挥驱逐舰向敌人那艘最大的帅船冲去。
擒贼先擒王,击沉帅船,比打沉十条兵舰的功劳还大到时候,看麻老五徐贺两个,有什么话说
我地妈呀,汉船追上来了崔家父子,吓得亡魂大冒,从舱中跑到甲板上,指挥着橹手拼命摇橹,而水手们为了逃命,早已把帆转到最适合利用风力的方向。
可不管怎么努力,汉船却越追越近,那些黑洞洞的炮口,直直的指向了自己
调兵船,调兵船过来救我们呐崔钰血红着眼睛,疯了似地敲击牛皮大鼓,向众多的下属兵船求援。谁来救我,封千户不万户,左赞成右议政,镇国大将军崔钰已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差把高丽王也给封了。
救援,救援崔将军蒙古船长,把雪亮的弯刀架到了高丽舵手的脖子上。崔家父子,是达鲁花赤魏里古的心腹,如果他们丧命,暴跳如雷的魏里古大人,会把自己地脖子拧断,那人头去做夜壶
高丽水兵哭丧着脸。战战兢兢地道:不行呐。汉国炮火猛烈。咱们冲不过去啊
快转舵。去救崔将军迟延一步。取你人头蒙古船长手腕一用劲儿。弯刀向下压。冷森森地刀口陷进了高丽水兵地皮肉里。脖子流下了一缕鲜血。
舵手只觉得头皮麻。差点没尿出来。没办法。掉转船头是死在炮火下。不转舵。就死在蒙古人地弯刀之下。算了。转舵吧。先管眼前再说。
正待掉转船舵。脖子上地刀却撤下了。再看那耀武扬威地蒙古船长。心口露出半截儿刀尖。
你那只哈转过身。用弯刀指着高丽副舰长林毅。鲜血从他地口中大股大股地喷出。平日里耀武扬威地气势。变成了深深地怨憎和恐惧。
那只哈。你不要命。咱们全船弟兄还要。对不起了林毅一脚踢到他胸口。蒙古人扑通一声栽进了大海。
那只哈船长大人奋勇作战,不幸被流弹命中,已经尽忠王事。我国官兵人人同仇敌忾,以一当十以十当百,和十倍之汉军终日鏖战,疲惫力竭之后,为保存大元朝大皇帝的宝贵军舰,不得不勉力退走林毅冷笑着把尖刀擦得干干净净,问吓呆了的舵手:没听懂我地话还不快些离开
林大人万岁高丽水兵这才明白生了什么,他们高声欢呼着,卖力的划动船只,向远处逃走。
帅船上地崔家父子,彻底绝望了,大多数的高丽兵船,忘记了两位崔大人地恩义,恨不能逃得越远越好。
崔钰捏紧了拳头,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这些忘恩负义地小子,我一定要让他们后悔
父亲大人,看呐,还是有来救咱们的崔金玄仿佛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看见,有两条本国的水军兵船,从斜剌里驶向帅船和那条紧追不舍的汉船之间。
泉州号,唐浩一直拿望远镜盯着敌方帅船,眼皮子也不夹两条保驾的敌船:左右舷动对动射击,保持船
高下,和敌人的船只侧向运动,动对动射击李顺看了看自己的老部下,这么高难度的射击动作,一般的炮手可做
,难道泉州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