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朝哪代都在打仗,问题只是打哪儿而已,是镇压农民暴动,还是出击匈奴突厥
楚风宁愿选择后者,把国内矛盾转移为对外矛盾,后世政治家玩的溜熟,楚风提前尝试一下,到也收效不错,至少地租高涨土地兼并的问题,被他用开疆拓土海外殖民的一套成功化解,在南洋及大洋州殖民饱和之前,伴随中华帝国两千年历史的农民起义,基本上没有爆的可能性了。
不过这并没有大幅度减少楚风的工作量,因为离国征战万里之外和在遥远的海外殖民。都是华夏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没人能拍着胸脯打保票说自己能搞定,最终还得他来拿主意。
比如有大洋洲方面的奏折,说当地土著不服王化不识礼仪不习文字不通语言,比南洋土人更为落后,如今大汉殖民者越来越多,土人与汉民冲突也渐频,官府应当如何处置,是柔远人呢,还是中国之
楚风皱了皱眉,在奏章上签批四个字:依法处理
单单这四个字,就足令多少颗人头落地,多少土地被鲜血灌溉,但推行既定政策的决心绝不会为妇人之仁而改变。
华夏与匈奴柔然突厥鲜卑一直到蒙古,数千年的对抗早就说明了一个道理,楚风想了想,将它也用稍小的字体批注在了奏章的后面:
文明不去征服野蛮,野蛮就要来摧毁文明
若干年后,这句话被做成零金的大字。镌刻在大汉帝国殖民事务部的门墙上;而时间长河流淌到更远的地方,华夏儿女踏足的每一块新归化土地,竖起的纪念碑上都有这行字闪耀着金光。
此时此玄,楚风还不知道这句话在遥远的将来,甚至会随着航天器的轰鸣飞向深邃的星辰海洋二他只是若无其事的将批好奏章放到了左手边,揉了揉太阳穴,从右边一叠拿起新的一份,继续签批文件。
室内的灯火,将皇帝漏夜处理公文的身影,投射到寝殿与露台之间的玻璃窗上,在万簌俱寂夜色沉迷的仲夏之夜,显得分外清晰,即便两三里外也清晰可见。
此时行营之中,有皇家卫队的卫兵来回巡逻,夏夜的露水将他们的衣襟弄湿,白天迷人的花园小径此时则成为蚊虫肆虐之地,人人都被叮咬出了大包包。但没有人去管这些,卫兵们顶盔贯甲手握钢枪。警惧的目光扫视着墙头屋角以及月光在花木扶疏处投下的阴影。
一个班的卫兵正列队从行宫南面绕到东面,领队的乃是锦田山下的遗民洪烈如今皇家卫队之中不是南少林的幸存者,就是锦田山的遗民,抑或琉球匠户村的子弟钓鱼城的巴蜀儿郎,尽皆受过楚风救命之恩。
他们对大汉皇帝最忠诚,甚至可以说达到了愚忠的地步,漫说舍身替皇帝挡子弹了,只要楚风一个眼神的暗示,这些视他为再生父母的士兵。就会毫不犹豫的献出生命,而谁妄图对楚风不利,那先得问问他们手中的钢枪答不答应
刚刚从行宫南面转到东面,士兵们忽然惊讶的现领队的洪烈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着三楼窗口。须臾之间,滚热的泪水从他脸上滑过。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所有的士兵在那瞬间仿佛被电击中,然后咬紧了牙鼓起了腮,任凭热泪滚滚而下。
洪烈愣怔半晌,才喃喃的自言自语:陛下陛下勤政爱民到如此地步,与我父五更起身耕田,我母油灯下漏夜织布,有何异哉
有士兵瞪大了双眼,心思也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跟着低声道:是啊,当年我得了重重病,母亲替我熬夜煎药,也是这般熬到三更天
楚风不搞神化,而有人替他神化。就连身边的亲卫,也把他视为真龙天子千古一帝了。寝宫中楚风伸了伸懒腰,突然桀桀的怪笑两声:今夜忙完了文犊。睡到明天中午,待:位美人儿午后困睡得像懒猫,我再大战三百回合
想到夏季午后三位美人儿慵懒的睡态和那时欲拒还迎的娇羞,楚风就忍不住淫笑起来。
幸好他的声音还不太械
皇帝有神鬼莫测之机,方才必是又有了平蛮定难的神机妙算。洪烈一脸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