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西进运动,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永贵以为莫子布有人,实际上莫子布没人,因为甘肃汉人现在就还剩六百多万,陕西汉人也差不多。
这相当于陕西、甘肃、宁夏加包括西宁的青海西部,一共都不到一千四百万汉人。
这点人口,还想移民几十万去回部,那是在做梦。
而其余的汉人,河南一部分要填甘肃,一部分准备闯关东。
河北要填一部分漠南,一部分闯关东。
山东沿海的一部分要去南洋,一部分也要去闯关东,根本没有多的人。
所以,莫子布才要用律法把所有西北汉茴都打成了罪犯,以叛国罪判处他们集体流放到回部去。
这些人大约有三百多万,按照现在回部的生态环境,不多不少正好。
不过,永贵的话,给了莫子布进一步的启示。
那就是之所以回部的缠回把乌孜别克人看的很高大上,好像是他们素未蒙面得父亲一样。
就是因为这些乌孜别克人占据了经义的高点,自称圣裔从精神上pua回部人。
同时,乌孜别克人在这个时代,确实武德相对充沛。
三汗国一共才三四百万人,能一直扛着毛子的蚕食二百多年,确实还是有一些本事的。
所以,为了避免西北信教的乱汉到了回部和河中,反而被他们pua,莫子布就需要做到两件事。
第一件,去回部的乱汉去男不去女,这人类,或者说但凡动物,繁衍都是仅次于生命的第二要务。
流放去回部的乱汉只有男人,那他们要繁衍后代怎么办?
很简单,只能去抢乌孜别克甚至回部的女人,别小看这种完全是生理上的驱动,很多时候比金钱都有用。
而对于被抢夺的族群来说,别说现在了,哪怕在后世,族群女性外嫁都是一件很难得到祝福的事情。
所以,只需要这一招,就能让他们结下大仇。
同时,在摘除西北乱汉这些人中最桀骜不驯的之后,还得让回良军甚至从西北军中挑选一大批勇武之士为首领,控制他们。
乌孜别克人有点武德,但也只是在河中和回部来说,对比中国人他们还不够看。
历史上中国都衰落成那样了,左宗棠率着六万湖湘子弟,走过上万里无人区,粮草辎重和武器要从西安起运,彼时的湘军也开始腐朽,不复太平天国后期的凶悍。
然而就是这样,照样轻松在他们家门口,把浩罕人打的哭爹喊娘的。
同时,俄罗斯征服中亚派来的军队,也不过是帝国的边角料,照样以一打十,把乌孜别克人吊起来打。
所以,在用回良军和西北军勇武之士为首领武装起来的大军,到了回部后,相信战斗力不是乌孜别克人能比的。
只要用两三场战斗把乌孜别克人打趴下,这pua自然就行不通了。
当你把对手打翻在血水里,用脚踩着他脑袋,看着他惊恐眼神的时候,就算他说他就是阿拉,你也会狞笑着一口痰吐过去,然后一刀砍了他的脑袋。
再之后嘛,当然是住进他的屋子里,吃他辛苦养的牛羊,睡他老婆、姐妹,打他的孩子,骂他的孩子是小野种。
人类最原始的争斗抢夺,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等到完成了这一步,就让这些乱汉在回部扎根,然后过个十年左右,等人口逐渐繁盛之后,再从郑信为尊佛的青海和甘肃,调三十万白莲宗和改良黄教的佛教徒过去。
还可以命漠南漠北蒙古也出个五万人左右,将这些人安排到费尔干纳盆地,卡住盆地谷口的苦盏,不断向西出击河中。
把乌孜别克人捧起来的所谓十三家圣裔全部斩尽杀绝,把三汗国的人口从三百多万杀到一百多万甚至几十万,他们应该就翻不起来大浪了。
这样,北面把还没有虔信的哈萨克部族拉回来,让他们信黄教,收揽个二三十万人,堵住天方教从准部传进来的口子。
南部用白莲宗的人占据费尔干纳盆地,卡住谷口,让天方教从南边也传不进来。
如此回部的教徒就成了无水之源,二三十年之后,自然就会消亡。
而这一招,其实就是跟共和国学的,只不过共和国所处时代不一样,只能在南北卡住的同时,大力发展经济,以求使回部在收入和生活质量两方面傲视河中。
同时,通过强大影响力,把一票大食国家收成小弟,降低他们在回部百姓心中的地位。
使回部百姓摆脱对域外的仰视,再一步步使天方教更具华夏特色,最后达到改良,剔除不安定因素的目的。
当然,这个时代不用这么麻烦,对比起要大力气的慢慢改,自然是烧杀抢掠来的最快,人给你干绝种了,自然什么都不存在了。
至于,黄教和白莲宗在西域、河中泛滥后的危害。
虽然这两教也不是啥好人,但你得看跟谁比,跟绿教一比,这黄教和白教,那就跟白莲一样清纯。
巧克力味的屎和屎味的巧克力总得选一个吧,有的它虽然难吃,但确实是高热量的食物。
做了对西北和回部乃至河中的最后框架建设之后,莫子布又把海兰察、永贵和海禄召了进来。
莫子布看着这三人,笑呵呵的说道:“我们汉人,自从大唐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西域和河中,这方面,你们旗人还是有经验的。
朕准备把西北回良三十六姓的大小首领三百余人,都召到北京顺天府来。
永贵,朕任命你为总理回良三十六姓协办大臣,比照三品官员给俸禄待遇。
准许你从旗人中挑选两百有经验者协助,把你们在西域对付回部乱贼和河中蛮夷的办法,都倾囊相授给回良三十六姓的首领。”
“海兰察、海禄你们也一样,从旁多多协助。”“奴才等遵命!”三人赶紧跪下领旨,虽然此时大虞朝廷不太流行下跪,但他们旗人不一样,他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看成皇帝的私人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