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军事上打击,文化上深入连接,用中华深厚的底蕴与庞大的基数,来‘改造’西人的脑袋。
而他们家,欧洲莫氏,就是这个输出的桥头堡,从军事到文化上都是。
莫公泽明白他的莫氏罗马的立国之基在哪了,那就是扛着罗马帝国的旗帜,把中华的文化夹杂在这里面,深刻影响欧洲各国的脑子。
而且,莫公泽还和他庶弟莫公泊一样,想通了什么是莫氏皇族最大的武器,那就是莫氏强健的体魄。
用强健的体魄和众多的后裔,从血统上去把那些因为各种疾病孱弱不堪的欧洲皇族,给狠狠换一遍血。
这些人子嗣艰难,多出残疾者,根本不是个个能生的莫氏皇族的对手。
只要自己操作得当,五十年内,肯定能让欧洲主流王室,都带上莫家的血脉。
莫公泽突然一惊,这.这招数,不正是自己外家,大名鼎鼎的哈布斯堡家族的绝招吗!
以哈布斯堡家族的体量,都能快把欧洲洗刷了一遍,那莫氏背靠中华,肯定能做的更好。
想通了这个,莫公泽赶紧伏地磕头,“祖父放心,孙儿一定把这番话,深藏于心,还要让我们三房的子孙都明白这一点。”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莫天赐大笑着,把阿森拉过来,让他和莫公泽手握着手。
“你们俩,就是我莫氏的麒麟儿啊,一定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相亲相爱,记得你们是真正的兄弟。”
阿森知道,祖父莫天赐这话主要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怕自己登位之后,不再支持莫公泽这个弟弟。
因为不管莫公泽怎么折腾,在有着巨灵神一般身躯的中华面前,永远都是小不点。
“请阿公放心,我会永远记住三伯一家所作出的牺牲,阿泽永远都是我的弟弟,是我的亲弟弟!”
阿森稍微迟疑了那么一下,还是做出了郑重的承诺。
因为他相信自己,相信他统治着这么大一个帝国,会拥有无穷的力量,能应付任何挑战,哪怕是来自父亲执意要分封、扶持的这些诸夏国。
“哈哈哈哈!”莫天赐大笑了起来,这是他觉得自己身体不行以来,笑的最开心的一次。
“你们.。”莫天赐还想说什么,手都伸出去了,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就仿佛没电的手机一样,所有跟他有关的一切,都陷入了纯黑的死寂,不再有一丝活动的迹象。
“阿公!”阿森和莫公泽同时哭叫出声。
莫子布此时还没走出莫天赐所在的宫殿,听到哭声,直接就愣住了,母亲陈氏则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半晌后,浑身的僵麻的莫子布才缓过神来,他没有落泪,只是淡淡的对身边的内侍,南京皇城使兼锦衣卫殿前司都指挥使说道:
“按太上皇遗愿,在南京城举行葬礼后,由皇太子扶棺归葬兴龙府,与惠祖元皇帝比邻。”
兴龙府就是原来的雷州府,后世的雷州市,相应的,首县海康县也被改成了兴龙县。
惠祖元皇帝则是河仙的开基之主莫玖,他在莫子布兴复河山后,从河仙屏山被迁葬回了老家海康县。
莫天赐也按照他生前的愿望,位于海康县的山陵已经在三年前修建完毕。
“庙号和谥号,也按照太上皇的意愿来,庙号太祖,谥号献,累加谥号立道兴基惠元睿明,全称大虞太祖,立道兴基惠元睿明献皇帝。”
谥号这玩意,两晋就开始滥觞,到了宋以后,压根就控制不住,因为皇帝都想自己脸上有光彩。
带孝子曹丕,把文留给自己这种事,足以证明这玩意对帝王的吸引力。
到了此时,谥号一加几十个字才是正常的,比如历史上的乾隆就有二十五个字,明朝的帝王们也不少,大扑棱蛾子道君皇帝也有十七个之多。
反而像是大虞这么收着收着的,才算是异类。
所以,老头子想要太祖的庙号那就给吧,连朱常洛这种二傻子都能当光宗呢,没必要为了这点事,惹的父亲不高兴。
一个月后,1794年5月13日。
太上皇莫天赐的棺椁开始向南归葬故里,由皇太子阿森扶棺,莫子布这皇帝则留在京城处理政务。
而就在这极尽哀荣的葬礼结束之时,北京顺天府,原礼部贡院的一间小房间中,身形佝偻,只有扶着墙,才能缓慢挪动身体的乾隆,正在绝望的哭嚎。
支撑他活下来的源动力有两个。
其一是他想看莫子布的笑话,他想看着大虞在安定漠南漠北和西域乃至东北的时候吃瘪。
十全老儿固执的认为,汉人皇朝是无法处理好这些事的,结果事与愿违,莫子布干的远远超出他想象,漠南漠北的部族甚至比在满清时期更加拥戴中央。
其二他就是在等着福康安,等着他的瑶林儿来看看他。
但这更惨,福康安第一次到北京归顺的时候,就没来看他,只是让人带了些肉食和衣物。
而这次他护送皇太子回来后,不仅没来看乾隆,就连肉食和衣物也不送了。
同时,乾隆的儿子,也就是历史上的嘉庆也不来看他了。
乾隆求了锦衣卫的狱卒好几个月,人家才同意给嘉庆永炎带话,结果永炎就让人送来了一套布衣服,便再无其余。
只说要准备去南京给太上皇奔丧,还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要去表忠心。
乾隆惨嚎一声,他人生所有的骄傲,都被碾碎了。
这个手段能在中国历史上排上号,一个人格分裂的文化精汉,一个纯粹的旗人皇帝,一个给中华遗祸无穷的腐臭独裁者,在寒春北京的冬雨中,哭嚎着爬向了院子中唯一的水井。
他瘦长的身躯,在地上拖出了一条泥泞的长痕,白发散乱的被雨水打湿后覆在他脸上,几乎让他窒息。
“不甘心,不甘心啊!”乾隆嚎哭一声,随后大头朝下,直接栽进了水井中。
第二日,狱卒发现他不见了,可是大雨抹去了乾隆的所有痕迹。
一直到北京留守,越国公,右将军陈联调三百兵丁四处寻找,才在井水底下发现了乾隆的尸体。
“尼玛的,死了也还祸害人!”知道自己将要因罪被流放瞻洲(澳大利亚)的狱卒飞起一脚,对着脑袋踢了过去。
咚的一声,泡软的尸体根本承受不住这个冲击,脖子瞬间折断,蹦蹦跳跳的飞向了远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