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恋五年,弦歌性子温和对漆雕枢偶尔霸道的言行不甚在意,后来机缘巧合得了一块寒海晶,他难得开炉用尽毕生心力铸出唐刀「墨夜」送给了小师弟昭辞,却不想引起漆雕枢不满。原来之前漆雕枢送了一块难得的血提木给弦歌做琴,但是弦歌喜爱「残月」不舍离弃便把材料收好,在得了寒海晶打造「墨夜」时用来制作了刀柄刀鞘。
这一下打翻醋坛,惹得漆雕枢大动肝火。
弦歌一开始觉得自己做法确实欠妥,便登门道歉,然而这一去竟是三个月音信全无,等他再回故里面色憔悴只道已与漆雕枢分手再无瓜葛,而其中原委无人得知。
不想半个月后就传来漆雕枢招兵买马打算铲除东海其余氏族一家独大的消息。
即墨白是他师弟,即墨泽又和他是忘年之交,弦歌岂能坐视不理,于是便再去东海与漆雕枢交涉。接下来就是月寒砂和即墨白也赶去东海,昭辞只听师父说两边动了手,再过半月得到消息漆雕枢武功尽失下落不明。
月寒砂身负重伤昏睡数月,醒来之后身型退至十二三岁孩童模样再也无法长大,即墨白对东海一事讳莫如深,即便是剑侠追问也绝口不谈,而弦歌自回来那日便闭关静修,直到昭辞离开故里也未曾再见上一面。
他只知道弦歌唯一佩剑「悲啼」折损东海,只余半把断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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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光大亮昭辞才悠悠醒来,他只觉得通体舒畅气海充盈,精神格外好。弦歌早已洗漱完毕打来热水,见他醒了笑着放下脸盆。
“我去买些早饭,衣裳放在那边了你记得换上。”
“师兄,你昨夜又给我传功了。”
昭辞这句话里毫无半分疑问,弦歌走到门口顿了一下,语气温和的说道,“若是气海枯竭过久便补不回来了,你呀,下次做事有分寸些。”
最没分寸的那个人是大师兄你吧?
昭辞记起童年旧事,无奈地摇了摇头。
梳洗过后换上弦歌准备的衣物,米色直裾披褂缝了淡青色暗花的包边,腰间佩一枚琉璃挂坠,长发用一支天河簪盘起,如此打扮之后昭辞掩了冷肃气息看上去便像是一位潇洒的江湖少侠。弦歌回来见到屋子里长身而立的人微一呆楞,随即眉眼染上明媚笑容,语气都轻快了起来。
“我家师弟果然生的好看,这么打扮起来,估计就是你那小徒弟本人也一时认不出了。”
昭辞知道他打趣自己也没什么表示,两人简单吃过早饭便再次起行。店小二清楚记得昨晚来投宿的只有那道子一人,今天突然多出个英俊少侠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弦歌由着他满脸诧异地来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