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过头,来人是个年轻男子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白净面皮倒是斯斯文文,他手拿卦番原来是一位算子。弦歌盈盈一福,虽然嘴角含笑却满脸落寞,“小女私事,莫要给先生添了烦忧。”
“不妨,学生在这月老庙替人占卦算命求解姻缘,本就做的是这红线之事,何来烦忧。”
青年虽然年轻言谈话语却有些老派,弦歌看了看旁边的池子又看了看挂满了福带的姻缘树,这才把目光转回到青年身上。
“原是只盼家人应允我们二人在一起,看来……天意作弄。”
“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待学生为姑娘算算,这姻缘当真是红线无牵还是好事多磨。”
青年笑容和善诚恳,弦歌犹豫了一下,月寒砂拉着他的手撒娇般的摇了摇,“姐姐,你就去算算吧,说不定这算卦的能帮你和华商哥哥在一起呢!”
华商哥哥……你倒说的顺嘴。
弦歌低下头睇了她一眼,月寒砂甜甜地冲他笑着,目光狡黠。
“如此,就麻烦先生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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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辞和即墨白在红线街的清雅轩喝茶,二楼临街的位子视野格外好,明前龙井茶汤清澈,晕开淡淡香气。即墨白在南江算的上是半个名人,为了不打草惊蛇被留在这里,昭辞端着杯子轻轻吹散袅袅白雾,小酌一口,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好茶。”
“小师弟,你究竟惹到谁了?不光万事楼的少主在打探你,就连浙州魏家也在找你。”
即墨白好奇又担忧的看着对方,昭辞微微一愣。
“魏家?”
“对,浙州首富魏毓鑫的独生子魏冬,这是赏令。”即墨白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那上面简单勾勒的人头戴道冠,面容倒有五分神似,“大师兄没和你说?”
昭辞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冷了一些,怪不得那几日投宿客栈都只有一间房,而自己的素面又如此奢华。万事楼少主,魏家公子,他那小徒弟还真是能耐大了!
“小师弟?你怎么了?”
感觉到周围空气冷了一些,即墨白直觉不妙,好在这时月寒砂蹦跳着上了楼,那冷凝的气氛瞬间消散无踪。昭辞放下杯子目光却并不是马上转向她,月寒砂自顾自喝了口茶。
“大师兄让人缠上了。”
“什么?”
只这一句就让即墨白和昭辞都诧异的看向她,月寒砂倒是淡定得很。
“月老庙碰着个算命的,拉着大师兄去茶房聊了半天不说,现在还在那边的玉器行说要挑个什么……如意坠?那算命的别看长得一表斯文手脚可不太规矩,不知道占了大师兄多少便宜。”
“臭小子还反了他了!人呢?”
即墨白噌地蹿了起来,满脸怒气,月寒砂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