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带了四万兵马,竟能把荆州和扬州的八万兵力全部挡在外面,并且成功击退。
功不可没。
又过了一日,柳梦茹等来了第三封奏报。
是太康郡镇守将领左志刚传来的。
内容非常简单,就是讲述了一下那边的战况。
青州因为是彭越在当代理郡守,指挥司的兵马也被木尚武带到了豫州,此时被分散在各地,就算他有心造反,也没有那个兵力。
所以根本没办法发兵豫州。
这就导致太康郡那边仅有徐州的兵马。
而徐州的州牧根本就无心牵扯朝堂之事,只想安安心心的当个州牧,逍遥快活一生。
之所以派兵,也是想装装样子。
免得事后被陛下刁难。
当左志刚告诉他们陛下无碍,豫州危难解除,徐州的州牧立刻带兵返回。
这封奏报才刚刚读完,柳梦茹就接到了第四封奏报。
洛阳郡传来的。
益州州牧跟徐州州牧有同样的想法,都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唯一不同的是,益州州牧在洛阳郡停留了。
翻山越岭,长途跋涉,不管是将领还是士兵,都累的不轻。
真的如同柳梦茹所想,即便他们想造反,也是疲惫不堪,阮文迪能用一万兵力把他们全部歼灭。
好在益州州牧的脸皮比较厚,当场索要饭菜,酒水。
打算饱餐一顿,返回益州。
阮文迪也不吝啬,用西坪村特制的饼干款待了他们。
又上了很多坛子酒水,把益州的将士伺候的面面俱到,以至于益州州牧跟阮文迪竟处成了朋友。
临走的时候,益州州牧拉着阮文迪的手,让他有时间一定要去益州,益州州牧必定好好招待,保证让阮文迪不虚此行。
噗呲!
看到这里,柳梦茹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这个阮文迪,不愧军师之命啊。”
“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竟为西坪村谋了一条后路。”
“有了这层关系在,以后西坪村需要帮忙,益州州牧或多或少都会给些许支援。”
“甚至当西坪村出现致命危机之时,阮文迪也能带着人手逃到益州,想来益州州牧定能护他们周全。”
“不错,不错,当赏。”
只是赏什么呢?
阮文迪已经是西坪村的军师了,再高,就没法再高了。
要不赏他个妻子?
阮文迪是京城廖家的管家,有妻有妾,有儿有女。
若非因为自己的事情,廖家也不会遭受如此劫难,以至于阮文迪的妻子,儿子,女儿,家眷无一生还,让他变成了真正的鳏寡之人。
之前当土匪,没有哪个女子愿意跟他成家。
现在成为西坪村的军师,倒是有很多女人想跟他成家。
奈何阮文迪几乎每天都忙的团团转,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去考虑婚姻的事情。
再拖延下去,他的年龄就更大了。
到那个时候再娶妻,还能生儿育女吗?
不行,待先生回来,跟他好好商量商量,哪怕是强行塞给阮文迪一个女子也行,必须要让他成婚。
这便是给他的奖赏了。
刚刚打定主意,这边又传来了第五封奏报。
豫州北部,邺郡传来的。
那边镇守之人是吕品以及云满,携兵力两万。
才刚刚接管邺郡的防守事宜,就接到斥候的传信。
冀州州牧率领六万大军直奔豫州而来,距离邺城还有十里。
十里,不过一个时辰就能赶到。
吕品不敢怠慢,立刻开始调兵遣将,搬运箭矢,石头,以及安装投石车等等。
刚刚忙完,还不等休息呢,站在城楼上便已经能看到黑压压的大军。
咕咚!
吕品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数万大军啊。
虽然他自诩聪明,又是个能在刀口上添血的老六。
在赵平面前能夸夸其谈。
可真正碰到这么多人压境,他仍旧免不了紧张。
后背都渗出了一身的冷汗。
连握着鬼头刀的手心都沁出了汗水。
甚至手都在抖个不停。
偏偏这个时候身旁的云满开口发问了,“吕将军,这一仗咱们要怎么打?”
“要不要我一箭射了敌军统率的脑袋?”
说话之间,云满还拉了拉手中的弓,冲着地方阵营当中做了一个瞄准的动作。
那姿态,就好似他真的能一箭穿了敌军统率的眉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