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笑道:“记得先帝在位时候,那年袁某也是如你们这般年纪,头一次见到天子的面貌,第一次听到天子的声音,也是激动的一夜未睡,这是皇恩啊。”
公孙瓒等人点头称是。
司空张温也是凑上来说了几句,不过多是与袁隗感慨当年之事,年华易失,青春不再啊。
“早朝。。。”
玄殿黄门大叫三声,百官依次入内。
吕布,公孙瓒,孙坚三人原本在殿中是没有位置的,但是今日却是刘宏点名要他们上朝,因而暂时排在三公之后,也是为了让刘宏看的方便点。
刘宏今日看起来难得有几分精神,想来是因为解决了北地战事,心情很是不错,先是问了公孙瓒,吕布,孙坚三人的情况后,又是称赞鼓励几句后,方才开始例行的早朝。
百官虽说是又奏章,但是这些年来也是大致是又应对的做法的,于是在说过一些杂话后,太傅袁隗上表道:“陛下,前些日子有人回报说是那匪张角病重已经退回钜鹿休养,此天赐良机。”
“哦”,刘宏来了精神,连问道:“前方战事如何,可曾收复失地?”
袁隗道:“禀告陛下,我军将士虽然奋勇,杀敌无数,也传来捷报,但是贼军流窜各处,每每烧杀抢掠一番就逃走,是在是难以对付。”
大将军何进道:“陛下,这帮黄巾贼寇在民间多有组织,短时间内恐怕难以歼灭。如今张角三兄弟所领导的黄巾军主力,波才、彭脱所领导的东方黄巾军和张曼成领导的南方黄巾军,这三部分贼军分别和我大汉官军鏖战于河北地区、颍川地区、宛城地区。冀,幽,青,并,兖等几州受贼匪之害最为严重。朱?,卢植等将虽然奋勇,但还是难以取胜。”
一旁的张让道:“陛下,奴才有本启奏。”
“阿父请讲。”
张让道:“广宗军中的监军左丰回报,说中郎将卢植拥兵自重,见敌回避不战,如此按兵不动、怠慢军心,军中将领多有异议。”
刘宏大怒道:“果真如此?”
张让道:“如今兵事紧急,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面做文章啊。”
刘宏听了张让的话,却是先信了三分,毕竟每个当朝的皇帝最忌讳的莫过于拥兵自重这四个字了,已经打算撤换卢植,另选将才。
司空张温虽然这大半年是在西凉打战,但是对于黄巾军与汉军的动向还是了如指掌,对于卢植的为人更是了解,尽管卢植在于军事上得才能并不如学术上的,但是也绝不会做出所谓的拥兵自重,故意避战的蠢事,闻听刘宏有撤换卢植之意,急忙出众道:“古之秦用白起,燕任乐毅,皆旷年历载,乃能克敌。子干讨颍川,以有功效,引师南指,方略已设,临军易将,兵家所忌,宜假日月,责其成功。”
太傅袁隗也是上前附和。
刘宏无奈,只得暂时搁下撤换卢植之意,只是因为战事不进,心中恼怒,去世问道:“贼匪猖狂,若再不取胜,世人百姓如何想,大汉脸面何存,诸位爱卿,朕欲再选一将总为大将,主管平乱大事,可有人选?”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想道:卢植身为当时大儒,朝中第一儒将,有名望,有德才,你天子尚且不用,此时又能有何人为将,还在卢植,朱?之上?
不想那张让到好像是早有准备,笑着对刘宏道:“陛下,奴才倒是有个人选,不知道陛下满意不满意?”
刘宏道:“说来听听。”
“北地太守,我大汉第一大将皇甫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