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至丁原,下至并州将领的面色就都有些不善。
这边郝萌刚下,另一人站起说道:“想不到皇甫郦将军武艺如此不凡,不知西凉的皇甫嵩将军与你有何关系?”
皇甫郦起身道:“正是家父。”
那人笑道:“果然虎父无犬子,在下宋宪,不知皇甫郦将军可愿赐教?”
皇甫郦见其言语还算客气,生出几分好感,也是笑着回道:“荣欣之至。”
不想这宋宪口上说的客气,手底下的功夫确实极为狠辣,居然招招刺向皇甫郦要害,好在这些兵器都是没有开封的,要不然此时皇甫郦已经要见红了。
皇甫郦到底是经过两场比试,又是遇到如此不要命的打法,终于不支,二十个回合被宋宪看中手臂,算是败了。
宋宪也不追击,一招得胜立马收手,向皇甫郦施过一礼后便退回座位。
那边的并州将领也是一阵欢呼。
皇甫郦面色绯红,想来是输的不情不愿,身为懊恼。身后的侯成见状,便起身也要上场。
吕布见了,便对丁原道:“如此下去,只怕会伤了众人之间的和气,日后恐怕会有些不便。”
丁原却是笑道:“无妨,无妨,大家都是武人,互相斗习反而容易相熟。”
吕布闻言,便不再多语,其实他倒不是怕了丁原,只是唯恐日后若是出兵平乱,两军之间因此而出现摩擦,难免有些不智。
正想着,那边的侯成提了双刀,却已经点名那宋宪。宋宪也不退让,挺抢直上。二将斗在一起,却是棋逢对手,三十余回合部不分胜负。又斗得十余回合,侯成一狠劲,背上硬挨了宋宪一枪,却是欺身而上,以缠打之法终是分出胜负,只是这回却是有些两败俱伤的样子。
丁原见状,却是令人准备两杯热酒,亲自递与侯成与宋宪,笑道:“悍勇之士,当满饮此杯。”
吕布暗道:这个丁原果然有些问道,只是两杯酒就化解了双方的敌视。
既然丁原亲自送酒,岂能不给面子,侯成,宋宪双手举杯,皆是一敬意,一口喝下,甚是开怀。
丁原大声笑道:“今夜斗了许多场,不如再斗一场就好。”
众人自然答应。
丁原笑道:“久闻吕布诛杀西凉猛将边章,天下震动,今日岂能不见识见识‘飞将’的风采,不知将军可否为我等展示一番?”
吕布听得丁原之言,反而没有气恼的感觉,只是笑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大人准备选何人迎战?”
丁原道:“自然是我并州第一猛将――高顺。”
得丁原如此赞誉,高顺还是面不改色,只是闻听自己的姓名,起身对丁原道:“高顺学艺不精,不敢担当猛将之名,只是与吕将军一战,却也好的很。”
丁原笑道:“吕布也是并州人氏,今日一战虽说不得什么,不过你二人可得拿出点真本事,要不然到时让别人小看了我并州儿郎。”
吕布听丁原一语双关,大加赞叹:这丁建阳能成为一方诸侯,果然有几分真本事,只是短短几句,不但逼得高顺使出真力,以免落了军中的威风,而且就算高顺不敌我,至少我算是并州人,反而将我拉进了并州军的行列里,丁原啊,丁原,你真是一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