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也不追赶,与典韦,张燕二人就地止步,抓了那少将军回营。见这贼首不过二十余岁,居然跟吕布差不多,又见他进退有序,谋略也是不凡,便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落草黑山?”
少将军冷笑一声,却是不答。
吕布可不着急,叫人松了他的绳索,也不怕他逃走,送上热食美酒,当着他的面就与典韦二人吃喝起来。
这人也这能忍,无视三人故作,只是在那站着,只是腹中咕咕,却是叫吕布忍俊不禁。
倒不是说吕布无视这贼人,只是因为此人有勇有谋,年纪又是相仿,而且他们所占不过一处黑山,对于现在的吕布来说几乎可是无视。自吕布出战以来,未尝一败,张角,张纯,袁绍,韩馥,哪一个不是令天下人侧目的人物,但是想不到今日自己却在此处吃了个小亏,中了此人的连环计,不由让其高看,况且现在营中,却也不怕这贼首有何动作,故而次啊如此放松。
三人足足吃喝了一个时辰,那贼首也就砍了一个时辰,腹中饥饿更甚,终是忍不住开头道:“吕布,你就准备这么一直让我看着吗?”
见其开口,这事就好办了,吕布也就笑道:“反正你已经是板上鱼肉,我想怎么样自然可以怎么样。”
少将军冷哼一声,却挡不住腹中鸣叫。
吕布笑道:“要不要也来点?”
少将军不想吕布竟是这般的轻松,好像丝毫没有把他当回事,而是如同见到普通的朋友,心中无端的就生出几分愤怒,不由骂道:“汉庭的爪牙。”
闻听此言,身旁的典韦,张燕二人却是忍不住骂道:“不知好歹的贼人,若不是我家主公仁厚,就不是绑你,而是斩了你了。”
少将军怒道:“不过一死而已,有何惧之?”
“你到底是谁?”,吕布放下碗筷正色道:“想你骂我是汉庭的爪牙,想来你至少不会是流民乱贼,而且你进退在理,应该是读过书的,不知我说的对是不对?”
少将军不答,反而是证明吕布刚才所言皆是对的。
吕布又道:“即使你不说,本将也是知道,你最多不过是一个小贼罢了,说不定你一家,你父亲都只不过是贼人。”
不怒反笑,那少将军言道:“就你这等人物也配知我父亲名号。”
吕布可来了兴趣,听其口音,想其话意,试探着问道:“你父可是朱儁?”
不想此人果然大惊失色,脱口问道:“你如何知道?”
得闻此人便是朱儁之子朱晧,吕布也是不由微微变色,汉末名将之后为何变得如此景色。
只是不等吕布想明白,却听张燕一声怒吼:“贼子,还我十万兄弟的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