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英紧闭唇,不发一语。温热大手沿著细滑的肌理攀她的大腿,她惊呼,发觉奇怪的神『色』在他脸一闪而逝,如刘琦那回捉住她的腿肚般。迅速摇了摇头,一头青丝原本扎了起来,如今却散『乱』几撮,有些奇特,但黄月英她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这才是好女孩。”吕布喃喃,带欲的神态却与所的话背道而驰。
这让她的脸有些发热,但指指地下,希望能接触地面。
“不,我们还没讨论船费问题。你想去冀州?”
这回,黄月英乖乖点头,倒令他挑高眉头。
“这艘船的目的地确实在冀州,虽是顺路,但船资是必须谈清楚的。你船时并没带任何值钱的玩意,你该如何偿付?”那大言不惭的语气差点让黄月英扑去狠狠地扁他一拳。
他这话像是她死皮赖脸的要求他似地,当初可是他强留她在船,只是让她发现了冀州是这艘船的终站,这才心甘情愿的留下强占了她的身子,她却没有要任何的报偿、没有抗议,甚至愿意。。。和平相处,这还不够吗?
吕布好像是出了她的想法,微笑:“不算强占,那晚你并无任何挣扎的征兆。”
胡扯!她想反抗,只是毫无气力!
“我不否认『迷』恋你的身子,但不强取。”他停顿了会,将数日来周密思虑下的结论出口:“那就只有成亲一途了。”忽感怀里撩他的娇躯僵直起来了。
她的唇张了又掀,掀了又张。
吕布的笑容突然变得漾深,笑道:“想想你腹中的孩子。”
黄月英的脸白了。孩子?她没有想过这问题,她的月事。。。似乎迟了一月有余。粒粒细汗冒出蜂『色』的脸颊,她觉得有些想吐,老天爷,孩子呐!她并不是很讨厌孩,但真的没想过她会有孩子。
她已有不成亲的打算了,想想她的计画——等亲爹百年归天之后,她要去冀州、要去任何有的地方,有了夫婿有了孩子,那等于是另一座。。。牢笼。一辈子相夫教子,一辈子以夫为命。
黄月英面容惨白地瞪著他,因为眼前的这个他,因为他一时的害惨她一生,她会恨死他的,孩子。。。如果只生养孩子,由她带大,会不会方便些?
“想都别想。”她的想法还算能『摸』透,吕布忽感头痛起来,他放下她,退离几步。“你若有孩子,只能从吕姓。”
吕?她的思考迅速由烦人的生养问题跳到姓氏头。
他挑眉,双手敛于身后。“我姓吕,你不知道?”他真的被忽视的很严重。他涩声道:“我相信你的女仆曾跟你提过。”
巧儿似乎有谈及过,但当时她心不在焉。
黄月英主动前,神态有些惊诧。
会不会有一个可能?他,眼前这个姓吕的男人,是那幅木刻版画的创作者?率姓少见,他雕刻的机率很大。。。
“ㄏ。。。”
吕布皱起眉,著她的唇形。话题何时转变了?
“不,那版画不是买来的。你若想要,可以,等你成吕氏。它就是你的了。”
不是买来的?那就是他自个儿雕刻的了?黄月英如璨的笑颜浮现,清冷的黑眸染起折服的光彩。忽然。他在她眼里。不再是那么的。。。马马虎虎不入眼了。。。
吕布瞧著她面容转换情绪,最后浮起笑容,这回是针对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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