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对于她突然的变脸,显得有些怔愣,刚刚偷偷吃自己豆腐的人,跟现在冷冷淡淡的人,就跟两个不一样的人似得。
果然还是醉了酒,带着懵懵懂懂的白依依客人可人一些。
她说了那样的话,南宫宇自然不会说自己是特意来找她的,跟不会讲自己原来的目的讲出来。
特别是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他隐约觉得自己对于白依依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情愫,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懂。他只知道听到她说喜欢殷白,要跟他洞房花烛夜时,自己特别生气,生殷白那妖孽的气。
“你昨晚说的都是真的?”
南宫宇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白依依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他似乎有些怒意?自己不就问了一句话,怎么就生气了?
等等,昨晚的话?她微微张了张口:“昨晚的话?昨晚什么话?”
昨晚自己说了什么吗?果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误事儿。
南宫宇见她居然忘记了,就想过去敲敲她的脑壳,但是他也纠结了,到底要不要问?问了她会怎么说?不问自己心里有憋着慌。
“昨夜你说你喜欢殷白,要与他洞房花烛夜!”
思量再三,南宫宇还是问了出来。特别是最后那几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边挤出来的。
说完了,他便默默地看着白依依,等着她回答。
而白依依只是微微地垂下了脑袋,不再看他,声音轻地就像一根羽毛落地一般。偏偏异常安静的屋子里,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希望是什么样的?”
南宫宇全当她听到了自己的怒意,怕跟殷白的事情成不了了,才会这般失落。他心中暗道果然在小倌倌待太久了,白依依也变得薄情多了,甚至移情别恋的速度极快。
可他他不打算放过追问,也许她是在套话,南宫宇挑了挑眉:“若是喜欢便说出来,我给你做主,让他娶你便是。”
听到这话,白依依坐在床上的身子,虚虚地晃了晃,他就这么急着将自己打发了?就这么害怕自己喜欢的人是他,避之不及,不惜将她推给别个人。
瞬时间,白依依整个人悲伤了起来,她嘶哑道:“依依听大当家的,全凭您做主。”
说完,她的头垂得更低了,不再看南宫宇。
听她这样默认的话,南宫宇只觉得气恼,还想要训斥她一二。可他却被白依依赶了出去,她不说别的,就一句话,昨夜宿醉,需要休息。
南宫宇也觉着莫名的火气旺了起来,自个儿还没计较什么,她倒是赶人了。可是,听见她嘶哑的声音,他又不忍发火。
只说了句,既然她这样心仪殷白,自己替他去说便是,话落便要离去。可哪里知道,白依依却像是兴奋了起来似得。
“我与殷白情同意和,若是大当家的可以牵头替孤苦无依的依依做个媒人,依依感谢您一身。”她的声音不似方才的嘶哑,清亮了许多。
偏偏就是这般坦荡的模样,惹得南宫宇加快了步伐,不想停留半刻。
他刚刚离去,隔壁的殷白便来到白依依屋里,看见偷偷抹泪的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两个人,也不知是眼盲了,还是心瞎了,竟然都看不出彼此之间的心思,就这么互相折腾着,白瞎了自个儿昨夜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