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灼魂’。”契风说道。
武炎对“灼魂”有所耳闻,这也解释了冷寒反常的样子,“解药?”
契风摇了摇头,“‘灼魂’并无解药,只要阴阳交合行那鱼水之欢交合发泄,就可解毒。是我为了得到解药,不择手段了,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要手下辱他清白,只是让他干忍着不好过而已。”
武炎想到刚才在石洞里,看守试图猥亵冷寒的情景,不禁浑身摄出一阵煞气。
不过他很快控制好了情绪,说道:“我刚才替殿下教训了手脚不干净的手下,还望殿下不要在意。”
契风也不再追究,只道:“如此你我也算扯平。”
武炎没有再多做停留,将冷寒放上马时,发现人早已经昏了过去,他一跃上马,将冷寒置于自己的身前,扬尘而去。
☆、犯险营救
武炎骑马疾驰离开悬溪谷,一路向赵国边境进发,发现冷寒醒了以后才稍稍放慢了速度。
男人自从恢复了直觉后,便不再依靠在他的身上,武炎看着他全身紧绷着坐在自己身前的马上,觉得实在有趣。
冷寒醒来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与武炎同骑在一匹马上,他坐在武炎身前,被武炎的胳膊圈在当中,全身的重力都靠在武炎身上。
他大惊之下赶紧坐直了身体,尽量靠前倾斜身体,抓着马鬃稳住身子,不让自己的重量再压在武炎身上。想是体内“噬心”的解药已经开始生效,他自觉身体比起在悬溪谷时已好过了不少。
冷寒的这种坐姿实际极不舒服,与武炎靠的过近的距离也令他极不自在,偏偏武炎并没有觉得这有何不妥,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即使武炎是他从小看着长大,尊卑有别已经牢牢刻在他骨血里,尤其武炎承袭武阳王爵位后,身份更是尊崇无比,三年的沙场征战又进一步令武阳王脱胎换骨,如今从气魄、谋略、胆识每个方面都已今非昔比,没有人再赶小觑他的实力,而是甘愿对其俯首听命。
冷寒已经很难再在武炎身上找到以前那个小孩儿的影子,曾经小孩只对他才有的亲昵与依赖,也早不见了踪影,就好像那个孤单的、倔强的、脆弱的小生命从不曾存在过。现在的武阳王早已经不需要依赖任何人,而是足可以成为任何人的依靠。
冷寒身上余毒未解,身体虚弱的很,一个脱力,没有坐稳,身子就歪斜向一侧,险些要落马,幸得武炎及时将人揽住,又扶正了回来。
“多谢少主。少主,可不可以放属下下来?”冷寒问道,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体内的淫/毒发作,武炎动作间与他身体的摩擦触碰,已经令他担心会难以自持。
“你可是身子乏了想要稍作休息?”
“回少主,属下不需要休息,属下可以步行跟着少主。”
武炎看不到男人窘迫的脸色,但却注意到了男人红透的耳尖,他没有放慢马速,反而凑上身去,在那人耳边说道:“就凭你的脚程,要合适才能回到绵城?你的身体还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