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自己。
靳既东睁开眼一脸狠意:“是谁?”
“小靳少知道是谁也没用,有韩少护着,谁能下手呢。”
靳既东冷笑:“你来不会就为了让我知道这事吧?”
“我当然是来帮小靳少的。”
“帮我?”靳既东想到了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知道小靳少念韩少念得紧,所以才来劝小靳少不如直接下手。”乔渝的话轻地很,但是他说的每句话都是让人无法忽视其中的分量。
靳既东一怔:“你是说……”
“小靳少为什么不直接得到韩放呢?”
这话说得他心尖一颤,让他觉出了几分恍惚,直接去……得到那个人嘛?
这……可能嘛?
似乎看透他所想乔渝淳淳诱导道:“为什么不能?”
那头凶兽的利爪拒绝了所有人的接近,谁触碰一下都会被他竖起来的尖利给刺伤流血,他只会冷冰冰地看着你,或是一抹阴凉的足以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冷笑。
这个想法是危险的,可也是刺激的。能把那个一直高高在上俯视着别人的那个人从顶端拉下来,看他被迫蛰伏在自己的怀里流露出最柔弱的姿态,任自己为所欲为,光是想到那人冷冽的眉眼染上另一种色彩,靳既东就痴了。
那一瞬间他所有的顾虑都被抛到了脑后,他不管那个人他搞不搞得起,反正他是想要,也要定了。
靳既东抬眼看向乔渝:“不知乔少有什么好办法?”
乔渝敛下眼,他幽凉地犹如一片静置在水面上的枯叶,凉的让人心寂。
他扯出了一个笑,冷悠悠地,仿佛毒蛇吐信射出的毒汁。
温余的奶奶生了病,现在还躺在乡下的小医院里,温余接到电话就已经急的不行,因为老人家身边没有一个人照看。
温余小时候是由奶奶带大的,长大后才被在外打工的父母接到城里抚养,只是当时聚多离少跟亲生父母也不知道如何交流,尤其在不久以后他们又生了一个孩子,温余也算是彻底被冷落了,论起感情还是跟奶奶最亲。
韩放安抚了温余几句就开始火速收拾东西,看的温余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你在干嘛?”
韩放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去看奶奶啊。”
那副架势说得好像那是他奶奶,温余犹豫道:“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他担心委屈到韩放,毕竟对方本身就是一个大少爷,吃不惯苦日子。
韩放拍一拍他的肩膀,本来想搭在上面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尤为不甘道:“我送你去,顺便见见咱们的奶奶。”
那声咱们暖到了温余的心底,又听见韩放说:“傻了吧唧的,还不赶紧收拾东西去。”
直到坐上车温余才晕乎乎地反应过来,他坐在副驾驶座,扭头看着开车的少年,阳光照在那个漫不经心地少年脸上,他眉眼精致地仿佛上帝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这个少年,而他也是那么的放纵不羁,惹人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