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的生物应该做呢？”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水和毛巾一起递到了面前。
接过来喝了口水擦了擦汗，想到什么的安吉拉忽然用饶有兴趣的目光上下打量起面前的人来：“怎么，觉得做私人助理比做演员更开心？”
“那要看是谁的私人助理。”娜塔莉挑了挑眉，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自从四天前凯特在上海把她交给娜塔莉后，娜塔莉就一直守在她身边充当着助理的角色。安吉拉本来以为她回去豫园或者城隍庙之类的地方看看，毕竟离上次来上海旅游差不多已经有十年了，十年的变化还是很大的。
然而娜塔莉始终守在她身边，最开始的三天艾莉婕还会在旁边指点一二，可昨天和今天却没有再来，因为她想出去逛逛而且娜塔莉已经能够胜任“天使小姐的助理”这份工作。
一想到艾莉婕似笑非笑的将“天使小姐的助理”这几个词重重的咬着说出来，安吉拉的嘴角就忍不住想要抽搐，就算抗议“压榨”也不需要用这种口吻吧？
“你在想什么？”娜塔莉这时开口问道。
“十年前……”神使鬼差的，安吉拉冒出这么一句来，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已经十年了吗？”娜塔莉悠悠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呢。”
“不要总是说什么时间过得真快好吗？感觉好像我们已经很老了似的。”安吉拉抗议的说道，同时想要借机转移话题。
“可是每次的想起来，都好像发生在昨天。”娜塔莉没有上当，继续说了下去。
“好吧好吧，如果你觉得很感慨的话，等结束了演唱会后我们再一起去杭州做个短途旅行好了，反正和上海这么近。”安吉拉耸了耸肩，虽然已经和过去切断了，她依然在心里用微不可察的声音叹息了下。
“这个提议不错，顺便还可以去案发现场看看。”娜塔莉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
“案……案发现场？！”安吉拉的脑门直跳，“你在说什么啊，nat？”
“难道不是吗？你在西湖国宾馆强奸了我。”娜塔莉咂着嘴巴，一副煞有介事的神情。
如遭雷击的安吉拉张大嘴巴不能置信的看着对方，这……这是nat应该说的话吗？！
“怎么？难道我说得不正确？”娜塔莉似乎看出了她想说的话，弯着眼睛问道。
“你……你怎么……你怎么可以……”安吉拉结结巴巴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里没来由的想到了父母之间的曾经，这……这是家族遗传么？
“不喜欢那个词？那么用迷奸怎么样？哦，不对，我那时还有意识。那么诱奸呢？”
“够了，nat！”安吉拉气呼呼的低吼了声，“你要知道……你要知道我当时……”
虽然想用自己当时的处境来强调行为的不可预测性，但问题是因为当时和凯特以及杰西卡的关系然她在娜塔莉面前完全无法理直气壮。
两人没再说话，只是相互对视着，半晌后娜塔莉耸了耸肩：“不管怎样，就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你是那么的无助，所以才轻而易举的把我绑在了身边，至今都没有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