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动山里的农民种经济作物发财。这一着从根上断了我的财
路。
现在好多农民尝到了甜头,要让他们改回来种金苗实在是太难了。真是让人
发愁啊!」
披侬拿起酒瓶,一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边说:「龙哥这两年和河那
边的合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边手里有的是货,你愁什么啊?」
龙坤端起酒杯摇摇头道:「颂韬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变,人心隔肚皮啊
……」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的小头目。眼神里顿时闪过一缕
兴奋,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不说这些了。老弟好久没到我这里坐
了。货他们一时还捣鼓不完,估计要到天亮了。不如趁这个时间我们轻松轻松
……」
披侬闻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门口的小头目,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酒杯
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龙哥这里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个多月了,赶
紧上菜!」
龙坤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门口的小头目做了个手势。那
小头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龙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侬碰了碰,笑眯眯地调侃道:「wy头牌警花马上就
要变成你老弟孩儿他妈啦,实在是让人期待啊!」
披侬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
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里牵了条黑
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
链爬进了大厅。
那白花花的身影感觉到了大厅里面的灯光,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当看到
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披侬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了。他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伸了伸腰。他看清楚
了,被牵进来的光屁股女人是那个早被他玩烂了的弘太太。
弘太太被牵到沙发跟前,她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龙坤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
过去蹭披侬的裤腿,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弘奴来伺候主人了……」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咽了回去,因为她发现两个男人都好像对她都有点心不在
焉,两双眼睛都仍然紧紧地盯着大门的方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她
恨恨地低哼了一声,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发的跟前。
在两个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刚才那个小头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