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扬摇晃着手里的香槟,笑道:“比如聊聊傅沉家里的事。”
沈慕淡淡道:“那你其实比保持安静比较好。”
他根本对傅家的那些事不是那么关心,好吗?
段扬哈哈笑道:“这么冷淡啊,真不想听?”
沈慕也不想搞得自己有太过于敷衍,这样的话他和
\t\t\t\t\t\t\t\t\t', '\t')('\t\t\t\t傅沉是协议夫夫的事情岂不是要暴露了?好歹也装一下吧。
于是他一边吃着水果,一边随口说道:“随你。”
段扬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香槟,慢悠悠道:“怎么说呢?其实我也不太理解傅阿姨为什么有那么深的执念,她自己有执念不打紧,但是害得傅沉挺不好过的。”
于是,从段扬的口中,沈慕知道了更多傅家的事情。
傅母在年轻的时候就对傅父一见钟情,等到两人成了婚之后,她更是觉得自己此生圆满了,没想到刚结婚不久,丈夫的本性就暴露了出来。
越是这样,傅母越不甘心,她觉得自己的幸福都已经触手可及了,为什么这么快又消散了呢?这种想法扎根在了她心里,越是求而不得,越是想要,最后变成了一种执念。
正如段扬所说,她自己有执念也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把傅沉也牵扯进来呢?
傅沉小的时候,也就是大概几岁的时候,经常被傅母当成是哄骗傅父回家的工具。
比如,两三岁的傅沉发了高烧,傅母并不会第一时间找医生给他医治,而是一个电话打给正在情人那里逍遥的傅父,说孩子发高烧了,问他回不回家。
如果傅父不回家,傅母就能一直拖着不给傅沉医治,直到傅父回来。
再比如,刚上学的傅沉会被傅母要求每一门学科都要拿到满分,如果拿不到,那她就会不给傅沉东西吃。
为的也就是等到傅沉拿到不可思议的分数时,有理由给傅父打一通电话,让他回家。
又比如,傅母会带着傅沉来到傅父给情人买的公寓,让傅沉进去看看,傅父在不在这里。
诸如此类的事例,数不胜数。
也就是傅沉稍微长得大了一点,自己懂事之后,才摆脱了傅母这种变态的控制,从泥淖中解脱了出来。
沈慕本来一开始听得漫不经心的,慢慢的,他连吃水果都忘了,看向了说话的段扬。
段扬耸了一下肩:“没想到吧,傅沉其实小时候也过得挺不容易的,虽然锦衣玉食,但是家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牢笼。要我说,傅沉真是特别牛逼,换做是我遇到同样的事,早就自甘堕落、游戏人间了。谁还会像他那样一反常态地走上了最巅峰,掌管了整个傅氏集团。”
最后,他给出了评价:“所以说啊,傅沉真变态。”
沈慕听完,沉默了片刻。
随即,他放下手中的盘子,站起了身。
段扬惊讶道:“哎哎,你去哪?”
沈慕没说话,但是径直走到傅父跟前,看都没看傅父一眼,只是对傅诺诺说道:“来,宝贝,咱们出去玩。”
傅父抱着傅诺诺,一脸和蔼可亲道:“等一会儿吧,我和诺诺玩得挺好的。”
沈慕却是坚持道:“诺诺,到我怀里来。”
对于傅诺诺来说,相较于不太熟悉的爷爷,当然是愿意和自己亲近的小爸一起离开了。
他当即伸出了小胳膊,要沈慕抱。
傅父坚持道:“没事,不差这几分钟,我有个故事还没跟诺诺讲完呢。”
他或许是知道自己缺席了儿子的整个人生,现在不能在缺席孙子的了,不然他和这个家的联系就断了。
沈慕这才冷冷地看向他:“你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格吗?”
傅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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