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沈慕又反应了过来,也对哦,差点忘了,人家傅沉心里有白月光,自然要为了白月光洁身自好。
也不知道那位白月光什么时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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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等白月光一回来,傅沉也会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吧?
沈慕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傅沉转头看着他。
一直到沈慕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才猛然意识到傅沉一直盯着自己看。
他刚刚还在思考傅沉和白月光的事呢,现在突然被当事人给盯着,差点结巴了:“怎、怎么了?”
傅沉问他:“想什么想得这么认真?”
沈慕在心里悄悄想,当然是想你和你的白月光的事了。
不过面上却是说道:“没想什么啊,就东想西想,胡思乱想。”
傅沉被沈慕这个说法逗得微微扬了一下嘴角,随即转身往宅院里走去。
沈慕逃过一劫,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宅院外面的一处咖啡厅里。
一个男子冷哼一声,“嘭”的一声把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杯子里的咖啡都溅了一些出来。
旁边的一个跟班连忙抽出几张纸擦干净了桌上的咖啡,还顺便安抚道:“柄哥,你何必这么生气?傅家早晚是你的囊中之物,只需要暂时忍气吞声一下而已。”
男子是一个积极自负的人,最喜欢听到被人赞美他,眼下被赞美了一通之后,总算是气顺了一些。
这个男子就是傅父的其中一个私生子,名叫傅柄。
傅柄长得五大三粗的,神情也特别蛮横,平时性格更是暴躁易怒,动不动就对着身边人拳打脚踢。
他本就长得不好惹,脸上还有一道疤痕,这道疤痕从他的左太阳穴一直到他的左嘴角,几乎横贯了他半张脸,这显得他更加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眼下,傅柄用手抚摸着自己脸上的那一条疤,眼神凶狠地说道:“这条伤疤都是拜傅沉所赐,老子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一个跟班问道;“柄哥,那你打算怎么做?”
傅柄冷笑道:“第一步,当然是先夺回傅家。”
他不懂,自己同样是傅父的儿子,为什么就要落得一个私生子的名头?
就算傅沉的妈是傅父的大老婆,那他的妈也是傅父的二老婆,他怎么就私生子了?
偏偏这些年来,傅沉对他赶尽杀绝,一点都不留情,害得他如今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地待在这,脸上还留下了一条伤疤,甚至其中一条腿也瘸了,平时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这口恶气让他怎么忍得下?
傅柄的眼神像是饿急了的财狼虎豹一样嗜血,半晌后,拿过手机,给傅父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张狂道:“喂,爸!是我,傅柄,我回到京市了!你老人家也该接待一下我吧?”
……
沈慕跟着傅沉一起走进了段家宅院里。
这里面同外面一样,也是各处种满了花草,特别清幽。
傅沉无论走到哪,都是众星拱月的存在,而且谈的都是一些商场上的事。
沈慕自觉听不懂,于是独自走到了一旁。
中途,他从顾雪面前路过,但他就像是根本没看见顾雪这个人一样,径直就走过去了,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顾雪一下子来气了。
沈慕这是在装什么呢?故意装作没看见自己?
顾雪踩着高跟鞋就要上前,这时,段扬却一把拉住了她:“哎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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