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个很遥远的字眼。
宋昱没想过。
他更没想到自己做的事情，会让程然愤怒成这样。
是的，他不知道白槿兮就是程然最大的逆鳞。
惊恐的抬起头：“你想杀了我？”
“要不然我请你上来看风景？”
宋昱慌了，他的面色瞬间变的苍白无比。
“不，你不能杀我，你杀我……杀我是要坐牢的，对，杀人是犯法的，是要一命抵一命的，你还年轻，你还……”
“谁知道？”程然淡淡的问道。
宋昱哑然。
他开始拖着他这具球一样的身体，向后爬。
“别，你别过来。”
抄起地上的刀，指向程然，也指向众人。
程然并不畏惧，面不改色的向他走去，白熊紧紧跟随。
“去死吧。”程然淡淡的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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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不要！”
“住手！”
同时响起几个声音。
让众人不由的都向身后看去。
李肃三人跑上楼顶。
同时还有宋安与他的保镖。
还有沈丽。
他们几个不知怎么凑到一起，一起冲了上来。
“程然，你冷静一点。”李肃劝道：“听我说，你打他一顿也就够了，人千万不能杀，杀人是犯法的。”
沈丽也劝道：“程然，咱们抛开公司集团不说，就轮咱们私底下的交情，我可不愿看你就这么毁了。”
宋安却冷声警告道：“说到底宋昱也跟我是老乡，你要敢动他，我让你生不如死！”
程然回头看他们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叫什么男人？”
说完，他慢慢转过头来，再次向宋昱走出一步。
“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李肃身边的小张紧张的掏出枪来指着程然。
程然的身形定住。
本来极度惊吓的宋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不紧张了，他也不害怕了。
他知道，在警察面前，借给程然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自己。
“程然，你想杀我？你以为你是谁呀？”
“你杀的了我吗？”
“连警察都站在我这边。”
“我现在完全可以告你们绑架勒索并殴打良好市民。”
“杀我？哈哈……什么东西！”
听到宋昱的话，李肃皱了皱眉。
沈丽也皱了皱眉。
宋安却依旧满脸冷笑：“杀人？程然，不是我高看你，你有这个胆子吗？到最后无非也就是吓唬吓唬人罢了。”
程然没有回头，所以他们都看不见，其实这时候程然的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
宋昱看到了，他愣住了。
抬起脚步，再次向宋昱迈出一步，白熊依旧紧紧跟随。
“程然你别冲动，”李肃见状，想起在医院他殴打白彦斌的场景，那时候，他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
所以李肃现在很害怕，害怕程然真的把宋昱给杀了，到时候他想保程然都保不住了。
他不能让程然出事，因为……
他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