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不是还饿着吗?我给你煮粥。不然太晚了,吃粥就不好了。”
景琳嘴上那么说,小手却交叉在时易寒的脖子后面,不肯松手。身下小人欲拒还迎的模样,不管是那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时易寒也不意外,手上的力度愈发大了起来,舌头戏虐地侵占着她的小嘴。
落地窗外的灯红酒绿,把房间映照得格外暧昧。
凌乱的床单,让人看了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景琳望着自己脖子上的草莓,总算是彻底明白了,时易寒嘴里说没吃饱的真正意思。
胸前的纽扣被拉到了胸下,眼前的旖旎,令她羞红了脸。
要不是刚才时易寒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愈发不好收拾了……
可是此时回到时家的时易寒,却阴下了脸。
鲁嫂唯唯诺诺了好一会,才把杜欣然把时天选带走的事情交代清楚。
“杜欣然说了把孩子带去哪里吗?”
手掌心握成拳头,少见阳光的掌心,被指尖压得发白。
杜欣然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她没说,只是说,怕孩子继续呆在时家,会出事。还说了,景……还说,怕有人欺负天选。”
“孩子走的时候,哭闹个不停,怪可怜的。”
“唉,其实你应该对孩子多关照一点。或许这样,孩子就不会跟她走了。”
砰——
重重的关门声,把鲁嫂的话锁在了门里。
时易寒一想到天选在杜欣然那个女人手里,就莫名的烦躁,根本听不下任何劝告。
更何况,对天选的照顾,时易寒问心无愧。
加力踩住脚下的油门,车像火箭一样飞速前进,车窗外的景色犹如电影般,快速向后退去。
手上的石英腕表时针指向了凌晨十二点半,时易寒没有犹豫,下了车,立马就快步走入杜家。
“你怎么来了?”
看到怒火冲天的时易寒,杜欣然有些心虚。
时易寒懒得和这个女人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天选呢?”
“在房间睡觉。你小声点,别吵醒了孩子。”
“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把天选带走?杜欣然,你真的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冰冷的语气,把房间变成了冰窖。
面无表情的侧脸,带着不可反抗的威严。
杜欣然言辞躲闪,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还不是怕景琳那个毒女人伤害我们的孩子。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天选着想啊。易寒,我也是孩子的妈妈,我也心疼孩子,也怕孩子受委屈。”
说到最后,杜欣然强行挤出了两滴眼泪,声音哽咽。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天选好。易寒,或许我们过去有误会,但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可笑。”
时易寒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像一把尖刀一样,准确无误地插在杜欣然的左心房。
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