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距离极近,近到只隔了一个手背的距离,彼此间的睫毛清晰可见。
温安宁还没弄清眼前的状况时,感觉下身一凉,他的内裤被司寒扯掉了,而司寒的手握住了他的命脉。
身上两处地方都被对方控制,温安宁动惮不得,只能呜呜呜的表示不满。
司寒的唇微微离开几公分,他保持这个动作,直勾勾的看着温安宁,薄唇微动:“还要继续吗?”
“你现在还觉得这是朋友间应该做的事?”
温安宁点点头,眼中带着疑问:这难道不是?
司寒再次怒意上头,他双腿挤进温安宁的腿间,但是他的手刚准备用力做点什么,对上温安宁那双疑虑的带着纯澈的眸子,他就什么想法都没了。
浴室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俩人,地上的影子σw.zλ.缠作一团又分开。
“我去隔壁洗,”司寒突然松开温安宁,冷冰冰的看着他:“温安宁,朋友间是不会这么做的。”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浴室门被重重的关上,声响刺激着温安宁的耳膜。
他的腿有点软站立困难,温安宁便顺着墙壁往下滑,最后索性盘腿坐在地上,他没急着洗澡,而是支着下巴思考今晚的事。
网上的专家不会骗人,但司寒又说朋友间不会这么做,所以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
想了半天后,温安宁得出一个结论:“既然没做错,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朋友间不能这么做,好朋友却可以,而自己和司寒还不是好朋友。”
“所以,我还要更加努力。”
怀揣着这个想法,温安宁把自己泡在浴缸内,继续思考人生,顺便感叹一句:做人,可真难。
水流从头顶浇下来,沿着男人刀刻般的五官一路下滑。
司寒快速的冲了个冷水澡,最后他双手撑在洗手台前,面无表情的盯着镜子里的男人看,里面的人五官硬朗出众,那双眼睛尤其美艳,原本硬朗和美艳不搭边,但这种特质却在他的脸上形成了完美的融合。
人是长得挺帅,也有着最为完美的躯体。
“可惜了,”司寒对着镜子冷淡的说道:“芯子不好。”
洗完澡后,时间还早,他没回主卧,而是走了几步推开书房的门。
临近年关公司的事并不少,哪怕是司寒这种级别的,需要处理的事也很多,但是他打开电脑后,却没有急着点开下属那些邮件,而是率先点开了最上面的一份报告。
那是有关温安宁身份、血液等的所有调查报告。
最上面的一行字写着:该样本血液库中无记录,已在全网搜过,这十年这张脸从未出现在任何网络中摄像头中。
这其实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按照国家监控安装的数量,几乎每个路口都有监控,当然了不排除一些落后的乡村地区没有安装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