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好运同他分别太久,根本无暇答话,只是张口同他舌吻,任由雪儿含吮着他的嘴唇。两人刚吃了一盅燕窝,唇边都是蜜糖的甜味,洛樱雪舌尖舔过他敏感的上颚,引得梅好运在他口中呜咽。
屋外天色已完全黑了,丫鬟们点起了廊下的灯,整条穿廊便在这油灯的灯火下,显出些许家的温暖。宅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下人房间里,丫鬟小厮们打牌玩闹的声音,顺着漆黑的夜色,传出了一点点来。
梅好运的卧房内,虽是灯火通明,却似乎寂静无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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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樱雪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胯间撞击了多久了,只觉得无论如何不餍足,托着他的两瓣湿滑的臀,凶猛地抽插。
阳具整根抽出来,他便会仰头发出淫乱的呜咽声,却因为口内被堵着,只能变成一些微弱的声响。梅好运的双眼被他拿绸带遮了起来,看不见使他变得更加淫荡,挺着胸膛,极力迎合着他的抽插。胸前的乳头早被他掐的发红,发痒,他先下忙着操他,分不出手来揉捏他的乳头,他便自己伸指夹玩。
洛樱雪俯身将他压在被褥上,身下厚实的棉被,在他的腰下垫起一个弧度,梅好运扭动着,在被面上留下几片引人遐思的水渍。腰被洛樱雪狠狠抬起,几乎要按进他的身体里去,双腿缠上他的腰,还是不够,他要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灼热的皮肤相贴的瞬间,会有一点麻痹的感觉,就好像饥渴的一条鱼,在阳光下曝晒,忽然寻到了水源一般,若是鱼能说话,必会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洛樱雪被这感觉弄得头皮发麻,他埋头在梅好运的颈窝,在他耳边低声喘息,虽然知道他现在神智不清,却还是唤着他的名字。
“舒服么,梅好运。”他忽然伸手拽下他口内塞着的球,指尖划过他开始痉挛的脖子,贴着他的嘴唇说。
“舒服,嗯……”才说了一个词,梅好运的嘴巴便被堵住,两舌相缠,仿佛两棵双生的植物,“你,快,我要到了……”
“不,今天要慢慢的。”洛樱雪放缓了冲撞的节奏,压低胯部,在他的体内顶着那淫荡的一点,耐心的摩擦。其实他的阳具早就涨到了极限,酥麻的被吮吸的感觉顺着那里一直攀到他的全身,他想死了这种感觉。
梅好运抬起腰,自己开始套弄那根火热的肉棒,被洛樱雪一把按住,不让他动。他吻着他汗湿的脸庞,一路舔吻到绸缎下他颤抖的睫毛上,隔着丝滑的绸缎,用舌尖引诱着他。
“梅好运,你爱我么?”
“嗯?”攀着他脊背的手臂似乎抓紧了,梅好运张开被亲吻到红肿的嘴唇,“什么?”
“没事。”洛樱雪扯下他眼睛上的绸缎,用手捂着他的眼睛,在他的小穴内疯狂地抽插起来。
“太快,不要这么……快!啊!”梅好运在他的背上抓出了血痕,两腿却口是心非地越绞越紧,屁股也迎合着他强力地操干,前后摆动,发出拍掌似的声音。
洛樱雪又蒙上他的眼睛,却将他翻过来跪坐着,对着刚刚忽然出现在屋子里的男人,招了招手。
梅好运今夜似乎陷入了狂乱。
他觉得朦胧中,同他行房的人似乎换了一个,似乎不是雪儿了,可他实在是舒爽,几乎尖叫到嗓子都是哑的,他在这个人的手下扭动,呻吟。好像做过无数遍了那样,和他抱坐在一起,被他顶的颠动,被他啃咬着胸前的乳头,被他的手指搅动着口腔。
身后慢慢地也趴过一个人来,顺着他的脊背一路舔下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