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眷嘿嘿嘿地笑:老婆,你亲亲我嘛。你亲亲我,不然我下周就不去看病了,我天天梦游到外面,然后让你来接我。
简聆音就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冷飕飕道:你还挺骄傲的?
林眷有被老婆的语气冻到,赶紧夹紧尾巴乖巧道:没有。
你要是梦游的话,我们干脆睡一张床,我晚上还能看着你。
林眷愣住了:啊?
还有这种好事?
简聆音见她迟疑,以为她不喜欢,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强势了,不够顾及对方的心思。便改口道:要么还是算了,我晚上多起来看看你有没有梦游。
别!不许算了!林眷眼睛亮晶晶,我要和老婆睡一张床!
简聆音看她忽然焕发生机,红光满面,哪里还有刚刚蹲在马路边上苍白可怜的样子。
你
林眷红着脸又纯情又放浪地看着简聆音:老婆,你真好。
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林眷眨了眨眼:什么误会呀,老婆不是想跟我一起睡觉吗?
简聆音怀疑是自己太龌龊了,但是林眷这么高兴,她很恐慌。
是,就是单纯睡觉。
林眷重重点头:就是单纯睡觉!
睡觉前可以亲亲老婆吗?
简聆音还是没有习惯这种直白的讨吻方式:你是不亲亲就不能睡觉吗?
对,我得了一种不亲吻老婆就会梦游的恶疾,必须要老婆亲够九十九回才可以痊愈。林眷开始满嘴跑火车。
我昨晚睡前明明亲过你了。简聆音停车熄火,看来并不管用。
从现在开始管用了。
林眷凑上去,攀着老婆的肩膀亲吻她,简聆音象征性地推了推这个放纵的小年轻,并没有用力,也并没有用。她仍旧很快沉沦在这种蓬勃的爱意之中,沉沦这种互相吮咬对方嘴唇的幼稚游戏里,迷迷蒙蒙间,不愿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