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说的东西都很专业,虽然枯燥,很奇异的也让文砚修听得懂,就好像上了一课那样。
会议结束后,文砚修忽然问:“如果产品质量差不多的话,你们的优势在哪。”
沈让掀起眼皮看过去,不感到意外:“那就从最简单入手,打价格战,但产品质量没有差不多之说,只有好,或者更好。”
沈让在事业上独有一份骄傲:“我很少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文砚修很少见他失败:“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吗。”
“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常胜将军。”沈让目光波澜不惊的放在他身上,“我要是失败了,你会很失望吗?”
对于沈让的坦诚,文砚修喟叹:“怎么会,我会比你更难受。”
情话果然有治愈的效果,沈让刚把文件合上,桌上的手机便响了铃声。
这不是沈让的手机,是文砚修放在这里充电的,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文砚修还没起身,沈让拔掉充电线,让他接电话,文砚修想了想,开了免提。
没想到对方是舅母。
内容是想见一面文砚修,明天再补一顿饭,让孔望亲自来道歉的。
沈让替他拒绝了。
舅母在那边听见沈让的声音,莫名也小声了,只是叫了砚修的名字,让他考虑考虑,还说了不少关于文砚修啊妈妈的事情。
文砚修心神一动,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挂了电话后,沈让走过去抚着他的后背,沿着脊椎的线条揉摁:“明天我要回公司开会没时间,你要是想去,也要等我一块去。”
文砚修点点头,攀着他的腰看上去:“好。”
会议是第二天十点开始,沈让起了个早,文砚修也跟着起来,手机在这个时候窜出一条短信,是关于舅母的,还把地址发了过来,看样子是铁了心的想在今天约到文砚修。
尽管文砚修再三保证自己不会独自出门,沈让还是不放心,毕竟他才刚刚发生过在警局被捞事件,甚至在第一时间不是通知沈让。
说一点都不生气,还真不太可能。
大腿那块比昨天要好点,淤青没有扩散,应该没伤到骨头,文砚修上完药准备穿上裤子时,沈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样东西,长条的,形状有些弯曲。
文砚修认得出这个,他一顿,脸颊微红:“你什么时候买的。”
“买套送的。”沈让拉开文砚修的大腿,心里不知道想什么,目光很专注,“可能尺寸不太合你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