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场(RB/后X)(1 / 1)

赵嘉平虽然没底线,但是有洁癖。这也是他为什么做到半场就给何幸抱进来洗澡,何幸以为今天到此为止,刚才赵嘉平就是吓唬他,却不知道这人心里正盘算着后半夜的活动。

洗干净了,给何幸裹上浴巾,赵嘉平又抱着他出去。刚放到床上,何幸使唤赵嘉平:“我渴了,你去倒杯水。”

赵嘉平拿了水回来,何幸伸手要去接,赵嘉平手往后撤了一下没让他够到,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低头凑近何幸,印上了他的唇瓣。

何幸被赵嘉平渡了几口水,这样喝水效率极低,许多水根本来不及咽下就从两人唇边流出来。可是何幸不想喊停。

赵嘉平猜对了,比起做爱,何幸更喜欢接吻。接吻的时候,何幸会感受到更多有关“爱”的心情,那让他觉得自己和赵嘉平很近。

喝了一杯漏了半杯,何幸觉得没那么渴了,准备缩进被子里睡觉。赵嘉平上了床,没躺下,坐在何幸身前。

他看了看何幸的女穴,有点肿但没破皮,外阴像一个多汁的桃子,一碰就要流水,表皮薄薄的晶莹剔透着。

何幸支着两条腿踩在床上,由着赵嘉平看。被赵嘉平盯了一晚上已经习惯了,何况现在更应该不好意思的应该是赵嘉平才对。

何幸问:“要上药吗?感觉不是特别疼。”

赵嘉平说“不用”,又眼疾手快地抓住何幸要并拢放下的腿。

不能再插了,那摸摸总可以吧?

他坐到床上,拍拍自己身前的位置:“坐过来宝宝。”

何幸爬过去,乖乖在赵嘉平腿间坐好。赵嘉平一只手搭在何幸的腰上,一只手伸到他两腿之间揉他的逼。

手掌先放在阴阜上盖好,何幸的女穴小巧,可以被赵嘉平用手盖得牢牢的。这也让赵嘉平有一种掌控何幸的感觉。

何幸的头靠在赵嘉平肩膀上,脸侧过来看着赵嘉平,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几厘米的距离间,也不知道谁先起的头开始接起了吻。

上面吻的很纯情,赵嘉平用舌头舔着何幸的舌尖,像是温柔的安抚。下面却动的很下流,虎口卡在肥厚的阴唇中间上下来回地搓,不算细嫩光滑的手磨的何幸的穴水光淋漓,也给何幸搓的直喘,呻吟声却都被赵嘉平吞进喉咙里。

赵嘉平用三根手指顺着逼缝摸了几遍,把刚刚揉出来的水涂匀了,才开始照顾早就颤颤巍巍立起来的阴蒂。

被搓的充血的阴蒂抵在赵嘉平指尖,明明该怎么爱护都不够的,赵嘉平却只会搞破坏。不能打,总能掐吧?

赵嘉平手上用了两分力气,捏住那柔软又弹性的小小肉珠,往一侧拧了一下,何幸马上拱起了腰:“唔嗯”

赵嘉平把阴蒂放在指缝中间,夹着它东倒西歪地乱撞。时不时再像刚刚那样拧着已经肿大到包不住的阴蒂,也不忘向下照顾潮湿黏腻的逼口。

在这样略带虐待意味的奸淫中,何幸没被拧几下就开始喷水。察觉到何幸开始抽搐时,赵嘉平还把他的屁股往上挪了一下,穴口半朝着天,一股股腥臊的透明液体喷泉一样溅出来。

赵嘉平的嘴一直贴着何幸的,自然没给他尖叫的机会。何幸在潮吹时也压根叫不出来,唇瓣从赵嘉平脸上滑下,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

等何幸缓了一会儿,赵嘉平把手拿上来,塞进了何幸微微开启的两片唇肉中:“自己舔掉。”

何幸丧失了判断指令的能力,舌头却自觉地含着赵嘉平探进来的手指,从上到下好好伺候了一遍,舔的比刚伸进来还湿,指节上泛着一层莹亮的水光。

两腿之间被一个滚烫的硬物戳着,何幸知道要完了,要做。赵嘉平吻着他的鼻子,下巴,何幸去追他的唇,赵嘉平马上满足了他想接吻的表态。

嘴和逼都爽到了,心情很好的何幸把屁股往上微微抬起,露出另一个穴口。

他小声地问:“要不要用后面”

赵嘉平摸着何幸的大腿外侧,手下触感又软又弹,摸起来让人欲罢不能。另一只手从女穴一路向上,抚过性器、肚脐、柔软的小腹,直到何幸的胸口。

他捏了捏立起来的那一点,说:“好。”

何幸努力把小屁股又往上提了提,想让他进来。赵嘉平的手抓住臀肉向两边扒开,露出那个粉色密闭的幽口。

赵嘉平大掌箍住何幸的腰,看着何幸因弓腰的动作而愈加明显的腰窝。他够了润滑剂过来,向穴口探入了一根手指。

两个人陆续用这处做过几次,但赵嘉平却明显对不需要扩张就会流很多水的雌穴兴致更高。后穴本就不是适合做爱的地方,每次都是前面用的久了,才会想到用后面。

伸进的手指按着前列腺戳弄几下,把后面揉松了揉开了,软肉绞缠着赵嘉平的指节。他感受着逐渐变得湿润的肠壁,跪坐在他身前的何幸也细声喘息着。

不止是润滑剂,何幸自己分泌的肠液也在为赵嘉平的进入做着预备。扩的差不多了,赵嘉平把何幸摆成跪趴的姿势:“跪好。”

何幸像小狗一样四肢架在床上跪着,赵嘉平把阴茎横在何幸的两瓣屁股之间,上下蹭了几下,龟头缓慢下移到了菊口处。

他猛地冲了进去。刚刚忍耐的实在是辛苦,何幸被他撞得往前倒下,又被他揽着腰抓回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着。

赵嘉平的阴茎粗长,更深的地方还是紧涩的。赵嘉平一刻不停地往最里面顶着,把阴茎的每一截都塞进肠道里,逼着何幸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认识他鸡巴的样子。

刚开始扩张时为了加快进程,赵嘉平按着敏感点戳了许久,记住那个栗子般的部位后,阴茎也学会了向那里撞。为了让何幸也爽,赵嘉平在感受过深处的紧致缠吻后,在抽出时将龟头抵在那个能带来快感的地方转圈研弄着。

何幸不管被操哪里都很兴奋,也可能是因为和他做爱的是赵嘉平,不论何幸表露出多么失态的反应,赵嘉平都会在事后夸奖他。

何幸细瘦的两只胳膊撑不住了,整个上身倒下去,脸蹭在床单上随着赵嘉平的动作移动。

肠肉含着赵嘉平的阴茎,因为更紧,抽出也更难。赵嘉平被吸得额头突突直跳,掐着何幸腰部的手臂青筋鼓起,爆发着情欲和力量。

感受着本来不乖的肠壁逐渐被自己的鸡巴捅开、捅乖,后穴被插得直冒水,“噗呲噗呲”响的不比前面声音小,赵嘉平觉得满足,每次做爱都是这样。

只有他才能让何幸这么听话,只有他才能看见这样的何幸。

看何幸蹭在床上被泪水的那一片痕迹,赵嘉平把阴茎抽出来,再让何幸翻过身来仰面躺好。

再操进去时,何幸的表情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刚刚擦干净的眼泪又漫布了整张脸,额发也被激烈操干带来的汗水浸湿了。

呻吟声也是小而尖的,很可爱,每一声尾音都像来不及吞下那样被另一声顶出来:“嗯唔赵嘉平慢点、慢点”

何幸第一次看见赵嘉平流露出一种痴迷的表情:“何幸,宝宝,我爱你。”

赵嘉平觉得自己的阴茎被猛地一夹,穴里蠕动的肠肉将龟头到茎身全部咬紧了。低头再看,何幸已经射了,稀薄的白精流出来。

“这样就射了?”赵嘉平有点惊讶,又露出了然的笑:“原来宝宝喜欢听这种话。”

何幸拼命地点头。尚在不应期,赵嘉平的抽动让他穴里一阵阵麻痒。

赵嘉平像是被开启了什么开关,阴茎更加凶狠地在肠壁中驰骋,戳着敏感点来回地移动着。何幸的阴茎又被操的慢慢立了起来。赵嘉平伸手为他抚慰着。

再次顶到那块硬硬的小凸起时,何幸哭着射精了,精液一股股从马眼往外冒,随着身体的移动从小腹上流下来,再被赵嘉平涂抹回被性器拍打的柔软肚皮上。

感觉到后穴里有热烫的精液射进来时,何幸已经哭到神志不清了。在高潮边缘走了几个来回,性器从软到硬又软下来,这一晚上的激烈情事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看着艳红的后穴和微微外翻的肠肉,共同含着他白色的精液时,赵嘉平在想,原来有老婆这么好。

他很早之前就有了一个全心依赖他爱护他的爱人,而他会加倍对他好,要比何幸爱他还更爱何幸。

两个人在家里胡闹到周一,去上课的时候,赵嘉平脖子上贴着创可贴。

要不是因为这节是专业里很有威望的老教授的课,赵嘉平压根不想给他和何幸身上的痕迹遮住,只能泄愤一样在何幸的唇上咬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何幸的嘴唇肿着,水嘟嘟的,赵嘉平看着很满意。

何幸也给赵嘉平咬了一个。

何幸穿了件高领的衣服,青紫的淤痕全部掩盖在布料下面,赵嘉平没找到能遮住何幸又抓又啃留下的痕迹的衣服,只能用创可贴。

可是这种欲盖弥彰的遮掩无疑让真相更明显了。

冯瑞和赵嘉平坐在一起,课间偷偷问他:“你这脖子怎么回事啊,别骗我,你这一看就是让人咬了,挺激烈啊。”

赵嘉平笑了笑,对着冯瑞点头:“确实,挺激烈的。”

冯瑞正喝水呢,一口没咽下去全喷了:“不是,不是,等一下,我错过了什么?你怎么突然恋爱了啊?”

他又凑近了小声问:“需不需要保密,哥们儿的嘴你放心,你一声令下,肯定半个字都传不出去。”

赵嘉平摇头:“不用保密,我估计班里一多半的人都看的出来这是什么,大家又不是傻子。”

于是今天校园墙上最热门的一条投稿是这样的:【墙墙,好奇问一下,xx学院的赵嘉平脱单了吗?对象是本校的吗?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啊啊啊!!!】

底下点赞最高的一条回复是:【肯定有了,今天和他一起上课,那脖子贴了创可贴都盖不住。赵嘉平哥们认证了,他说“确实”,至于确实什么,嘿嘿】

一众看热闹的人士心碎加震惊,但还是没人扒出来赵嘉平那个“战况激烈”的对象到底是谁。

这条投稿很快就被人转到了赵嘉平手机上。何幸今天没跟他回公寓,赵嘉平独守空房,吃瓜打发时间。

来问的是感觉自己被戏弄了的金哲。

金哲用连着五条的六十秒语音方阵表达了自己的愤怒:“赵嘉平!!你周五还一副马上要死的鬼样子,你演我呢?为什么我不知道你有对象啊啊啊还是别人告诉我的,你究竟把不把我当朋友$$%︿%︿”

赵嘉平机智地选择了转文字,避开了金哲响的直冲天灵盖的痛骂。他勾唇在屏幕上打字:“周五确实没有,现在也确实是有了,没骗你。”

金哲和围观群众一样好奇那个人的身份,一直在嚷着要见他。赵嘉平本来就有带何幸见金哲的打算,金哲算是半个媒人,当然要做用户反馈。

见金哲的时间定在了周六,何幸难得对这件事表现出紧张。周五晚上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何幸半躺在赵嘉平怀里:“赵嘉平明天见了金哲,怎么说啊”

赵嘉平用手拨弄着何幸的碎发:“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老公在你前面挡着,你不想回答就给我使眼色,我答。”

何幸噘着嘴,把脸又往赵嘉平怀里躲了躲:“我就是害怕”

赵嘉平对何幸这种毫无理由的焦虑表示不理解,他觉得何幸又聪明又漂亮,性格还好,除非对方精神有问题,不然谁会讨厌何幸呢?讨厌赵嘉平都比讨厌何幸容易,赵嘉平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准确的,毕竟自己性格差,话也少。

听赵嘉平说完,何幸仰起头亲了亲赵嘉平的唇角:“不会的,赵嘉平也很好。”

这电影没法看了。

两个人在学校没见几次面,快考试了,下课后的时间都留给了图书馆和自习室。上课时两个人不坐在一起,刚在一起,公开了马上就是一堆轰炸一般的问候,不论是善意还是恶意的目光,都会让这段感情背负压力。赵嘉平和何幸商量之后决定,先准备考试,考完了找合适的机会再公开。

晚上何幸自习结束,赵嘉平会去接他,给他送回宿舍。两个人在宿舍楼下没什么人能看到的地方偷偷接吻,亲着亲着就要擦枪走火,每次都像是意志力测试。

明天见金哲是最不重要的事,赵嘉平下半身都要着火了,还是先灭火比较好。

何幸被他抱起来,腿挂在赵嘉平的臂弯里。进了卧室给何幸放在床上,赵嘉平转身去拿了一个白色包装的盒子过来。

看见赵嘉平脸上那种兴奋又不怀好意的神色时,何幸就知道那里面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这个盒子包的很好看,外面围着一圈蕾丝花边,不知道会掏出来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何幸支起一只胳膊,把头倚在上面看他:“说吧,想玩什么?”

赵嘉平在性上总是坦诚的,因为知道何幸会配合他。何幸的服从度很高,每当想到这一点,赵嘉平都觉得又幸福又得意。

爱是最好的催情剂。

赵嘉平珍而重之地把盒子放到何幸面前:“自己拆。”

何幸拎出来一件简直算不上是衣服的东西,不对,哪有布啊?明明就是几根绳子和链子。

他盯着这东西,手上摆弄了一阵,抬头求助地看赵嘉平:“这个、这个怎么穿?”

赵嘉平本来想看何幸自己穿的,但看他确实被难住了就接过来帮他,这样也挺有意思,像是装扮他最心爱的模特。

穿完之后,何幸都不敢低头看,脸红的像要滴血。赵嘉平退后两步,满意地看着重点部位全部裸露的何幸:“我就觉得你穿了肯定好看,走,照镜子去。”

不等何幸挣扎,赵嘉平就给他抱到了穿衣镜前面。何幸愣了一下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呀,上周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镜子呢。”

赵嘉平家之前只在客厅的玄关处有一面固定在墙上的全身镜,而现在,在赵嘉平的卧室里多了一面立式的落地镜。

赵嘉平的手摸着镜子里映出的何幸的脸,顺着脸颊的线条细细描绘着:“早就买了,前两天刚到。”

何幸被赵嘉平掐着下巴扭过来看镜子里面的自己,也终于看明白了这件简单但复杂的衣服究竟是怎么用的。

金色的胸链,中间镂空的部位恰好围住了何幸微微凸起的一对乳,向下是一条闪光的嵌着钻石的金链,围住了何幸细窄的腰。

何幸的下身穿的是一条内裤——薄薄的黑色纱料盖着何幸半硬起来的性器,两瓣白软的臀肉也被黑色的网纱遮住,连接两处之间的是一条黑色的细绳,细绳中间是几颗圆润的珍珠,正好卡在何幸的阴唇之间。

何幸看的脸热腾腾的,这还不如不穿呢。

赵嘉平勾着那条勒在何幸裆间的绳,往上一提,那几颗珠子马上就陷进何幸的阴唇之间,正好卡在穴口处。绳子也磨着柔嫩的阴蒂,赵嘉平前后拽了两下,粗糙的绳给那肉蒂从小阴唇之间逼了出来,又被赵嘉平蹂躏得逐渐发肿。

何幸一只手撑在镜子上,一只手把住赵嘉平的胳膊,赵嘉平的手看起来正常无比,只是在他性器前面微微动着,他却被赵嘉平折磨得根本站不稳,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赵嘉平不要、不要磨了”

赵嘉平在镜子里与他对视:“说清楚,是不要磨了,还是什么都不要了?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不然我怎么知道呢?”

卡在穴口的珠子被淫媚的穴肉贪婪的吸吮着,可是却只是隔靴搔痒一般,圆润的珠子进不到更深的地方,反而因为在浅处的摩擦让穴里的痒意更甚。

何幸转过头讨好地吻着赵嘉平:“老公”

赵嘉平回应了他的亲吻,但手上的动作没变,更用力地狠狠向上一勒一磨,那根细绳卡的何幸整个逼都发麻,细密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感不断攀升:“啊!!赵、赵嘉平我真的受不了了,老公”

赵嘉平开始用手指抠何幸的阴蒂,挑开细绳压着那块软肉,刚摁了几下,何幸就在他怀里抖着喷起了水。淫液染得那点布料湿透了,水流顺着腿往下滑。

何幸没看清自己高潮时是什么表情,赵嘉平却看得一清二楚。他有点可惜,刚刚让何幸躲开了,他又把何幸的脸掰过来,俯身在他耳边说:“宝宝,真漂亮。”

他的手又慢慢摸到何幸腿间,勾起一点淫靡的黏液:“水真多。”

何幸还在喘,神色也不甚清明,看着镜子里自己泫然欲泣又两颊绯红的模样,也看到了赵嘉平伸到前面握住他性器、摸到他腿缝之间碰他阴唇的手。

赵嘉平把裤子往下拽了拽,没脱,何幸隐约看见赵嘉平粗壮丑陋的阴茎露出来,他推赵嘉平:“不要在这儿做,回床上好不好”

赵嘉平分开何幸的两条腿,阴茎卡了进去,戳在女穴穴口处。

他回答:“不好,不然我为什么要买这个镜子?又不是为了照我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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