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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痴汉弟弟吃醋把哥哥拽进包间Y强上(1 / 1)

周默去临市参加物理竞赛,前后得半个多月,他考完没等队伍一起自己先坐了高铁回来。到家时周舒允不在,他把周舒允平时爱去的地方跑了遍,总算在金瑞会所见到了人。

周舒允旁边还有个男生,眉眼跟他有几分相似,正抓着他的衣角跟他撒娇。周默认识那个男生,叫周悦白,是他们父亲周承礼的私生子。

周舒允来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却不想碰到周悦白,对方黏上来黏黏糊糊地撒娇,好不容易用送他个游戏机做生日礼物把人摆脱了,转过拐角下楼时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拽进了一旁的包厢,包厢里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一个高大的人影把自己压在墙上,浓重的压迫感袭来。他伸手要推,那人却抓住他的手腕固定在他头顶上方,然后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喊他的名字:“周舒允。”

周舒允上一次被叫全名大概还是大学时被点名起来回答问题,所以着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谁。

“周默?”

对方没应声,只轻轻地舔他的唇缝,但周舒允已经辨认出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知道对方是谁,周舒允松了口气,被咬的地方还有些疼,罪魁祸首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他心里来气,偏过头不让他亲:“你属狗的?上来就咬人什么毛病!”

周默的吻落在他脸侧,而后一点点往下来到脖颈处,周舒允还要再躲,颈侧却一阵刺痛,他痛呼出声,连调都变了:“我操!”

周默仍旧咬着他脖颈不放,等唇齿间有血腥味蔓延,他才稍稍松开一些,问他:“哥哥,疼吗?”

“你他妈疯了!”周舒允一把推开他,捂住被咬的地方,怒目瞪着眼前的黑影轮廓,“你是不是找死!”

“我是疯了,我嫉妒得疯了。”周默的声音平静,话却瘆人,“我刚刚在想,如果我再用力一点,你是不是就只属于我了?”

周舒允简直不能理解:“你在说什么?”

周默又凑上来试图抱他,被周舒允推开,他伸出的手僵滞在空中,明明黑得看不见对方的神情,但周舒允莫名感知到了他的情绪,愤怒的,难过的,痛苦的。

“哥哥,他哪里比我好?为什么要他不要我?”

周默的声音很低,像在问他,又像在自言自语。周舒允没搞懂他在说什么,脖颈处被咬的地方好像还在冒血,他懒得理这疯子,转身要走:“有病!”

手刚握上门把手,却又被一股大力扯住,他冷笑一声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周默便将他抵在墙上,而后再次用力吻了上来。

周舒允只懵了一瞬便用力想要推开他,然而身高和体格都不占优势,他用手捶用脚踹,周默却是纹丝不动,按着他肩膀的手却越发的用力,像是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嵌进墙壁里。而他的舌也轻而易举地撬开周舒允的牙关,缠住他的舌用力吮吸起来。

这强迫性的吻让周舒允越发的愤怒,他狠狠一咬周默伸进自己嘴里肆意冒犯的舌,浓烈的铁锈味在他口腔中蔓延,而周默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仍旧卷着他的舌吸咬舔弄。

简直是疯了!

周舒允被熏得有些受不了,即使嘴被堵着也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周默动作一顿,而后放开了他。桎梏一被解除,周舒允便把头偏向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弯腰扶着膝盖几乎要干呕出来,周默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等他好不容易松缓,居然问他:“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周舒允想也不想便直起身甩了他一个巴掌:“疯子!”

周默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居然笑了:“是,我恶心,我疯子,那他呢?”他抓住周舒允的肩膀,要将他捏碎般质问道,“他是周承礼和别的女人生下的贱种,他就不恶心了?你对他能言笑晏晏,对我为什么就这么残忍?!”

两人动作间碰到了墙上的开关,包厢里亮起橘黄的灯光,周舒允看到周默眼底泛红,紧接着他双脚腾空被拦腰抱起,周默快走几步将他扔在了卡座上。他还没挣扎着坐起身,周默便大手一扯将他身上本就在推搡间变得松垮的衬衫扯掉一半,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他的眼神犹如蛇蝎般死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周舒允被看得汗毛竖起,但又不愿意认怂,也瞪回去:“你想干嘛!”

周默不回答,直接脱了上衣,露出健硕的上半身,他俯身朝周舒允靠过来,像提着镰刀的死神。周舒允下意识地往角落缩去,周默抓住他的脚腕用力一拽,问他:“哥哥,你想去哪儿?”

周舒允用力挣了两下却完全没用,他此刻强烈地感受到他和周默在力量上的差距。他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周默,你别发疯!”

“发疯?”周默挑了挑眉,他的舌尖还有刚刚周舒允咬出来的血,他轻轻舔了舔唇,摸着周舒允的侧脸,有些邪性地笑了,“不疯怎么得到你呢,哥哥?”

他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周舒允的双唇又覆上柔软的触感,这次他的动作轻柔很多,只是摸着他侧脸的手改为掐住他下巴,不容他挣脱逃跑。

周舒允被迫接受了一个带着血腥的吻,周默浅尝辄止般逗了逗他的舌头便放开他,低声道:“哥哥,你乖乖的,我保证让你爽好不好?”

他说着便将他的衬衫彻底脱去,他直起身坐在周舒允的双腿上看他,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哥哥,你好漂亮。”

他眼神中的侵略性不容忽视,那不是属于弟弟看哥哥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看另一个男人的眼神。周默将他的手腕举到头顶,俯身低头含住他的乳头,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又痛又爽,周舒允仰着脖颈大口喘息:“你他妈…呃…”

“哥哥,爽吗?”周默稍稍撑起身问他。

“爽你大爷!”周舒允骂道,“你比赛把脑子落考场了?赶紧放开我,不然…别他妈碰我裤子!”

周舒允今天穿了条牛仔裤,扣子被周默轻松解开,他扭着腰挣扎,周默趁机伸手摸上他的屁股,用力地揉搓着。

周舒允敏感道:“放开我!”

“哥哥,你的屁股好圆好有弹性,”周默亲他的嘴角,呢喃着,“操起来肯定很舒服。”

周舒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你操起来肯定很舒服。”周默下身用力一顶,周舒允立刻感觉到他胯下那坨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周默轻轻耸动着腰磨蹭他的下体,“哥哥,要不我们试试吧,你肯定会喜欢的。”

“疯子!滚开!”

周默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开始脱他的裤子,边脱边问他:“哥哥,如果我把你操了,你是不是就属于我了?以后是不是就不会不要我了?”

周舒允气得浑身发抖,骂道:“周默你疯了!你最好马上放开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再碰我一下,我…嗯…”

周默听到他的呻吟,满意地隔着内裤揉了揉他身下那一团:“哥哥,你明明就很喜欢。”

周舒允涨红了脸,眼睁睁看着周默将他的内裤也褪至腿根,而后轻轻拨弄着自己的性器。周默帮他弄过那么多次,自然知道怎么能让他有反应。他只来回套弄了几下,周舒允便感觉到自己的性器逐渐硬挺,周默轻弹一下他的龟头,有些得意:“哥哥,你看它多喜欢我。”

“滚啊你这个疯子!”四肢都受制于人,周舒允只能扯着嗓子骂他,周默却是不闻不问,攥着他的性器便开始快速撸动起来,于是周舒允的骂声中便夹杂出一些难耐的呻吟,他又羞又气,只恨不得一头将周默撞死。

周舒允很快在他手中缴了械,周默看着掌心的白浊,递到嘴边轻轻一舔,满足道:“哥哥,你的精液好香,我喜欢。”

“疯子!变态!”周舒允骂他,“你他妈别这么恶心行不行?”

周默没理他,只是伸出舌头一点点将掌心的精液舔舐干净,周舒允被他这变态行为恶心得快要吐出来,偏过头去不看他,嘴里只是不住声地骂:“疯子!变态!”

周默舔干净手心最后一点精液,然后将自己的裤子脱到膝盖处,那根早已经起立的硕大鸡巴弹出来,周默捏着他下巴让他转头,问他:“哥哥,喜欢吗?”

周舒允不是没见过他那根东西,但余光扫到一眼还是被吓到,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紫红柱身上根根青筋暴起,长度至少有二十公分,他怎么可能喜欢!

周默摩挲着他柔软的唇,说道:“哥哥,今晚我们试试别的,好不好?”

周舒允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下一秒周默的手已经朝他屁股伸去,周默隔着内裤摸他的屁股,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股缝,语气明显兴奋起来:“哥哥,你怕疼吗?”

周舒允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剧烈地挣扎起来,骂道:“周默你疯了吗?放开我!你他妈再碰我一下我一定会杀了你!放开我!”

“嘘!”周默咬他的唇,制止道,“哥哥,别这么大声,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你知道会被人听见还不赶紧放开我!”周舒允怒道,“你现在放开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

周默轻笑一声:“现在当然还什么都没发生了,”他边说边脱下他的内裤,手指轻轻探进股缝里,“你叫吧,最好让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这样你以后就不会离开我了。”

私密处被异物入侵,周舒允害怕得头皮发麻,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声音也弱下去,带着哀求的意味:“你到底怎么了?不要这样…”

周默手指轻揉着他穴口的褶皱,安抚他:“哥哥,不疼的,别害怕。”

“周默,不要…”周舒允能感觉到周默的一根手指头已经轻轻戳进了那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秘密之处,他既害怕又耻辱,即使现在包厢内只有他和周默,但他却觉得仿佛浑身赤裸地被扔在大庭广众之下供人参观一般。

天之骄子一样的他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他几乎要晕厥过去,双眼含恨地等着周默道:“周默你个疯子!我恨你!”

周默的动作顿住,片刻后那根探进穴口的手指又往里捅了一些,头次被侵犯的身体敏感地一颤。周默满不在乎道:“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恨就恨吧。”

手指已没入半根,没有润滑就被侵犯的穴口排斥着异物,周舒允难受地哼出声来,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开,却没想随着他的挣扎手指也进入得更深,很快穴口便吞入了整根手指,周默很轻地转了一下手指,周舒允立刻叫道:“不要动!好难受…”

“哥哥,我慢一点。”周默边说边轻轻地用手指抽插起来,一开始滞涩无比,慢慢地周默找到了节奏速度加快起来,而肉穴大概也适应了手指的存在,见躲不了便开始依附着手指,随着手指的进出而收缩起来。最开始的滞涩感过去,手指被软肉纠缠包裹的温热触感让周默忍不住喟叹出声,“哥哥,你这里面好软。”

“滚啊!”肉穴适应了,周舒允还没能接受当下的处境,他浑身紧绷却又控制不住地轻颤,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进出,难堪又羞耻。

他闭上眼试图逼自己接受,周默结结实实地压在他身上,他们呼吸相缠,他能闻到周默身上校服的洗衣液味道,还有他抵着自己下身的那股灼热。他是不排斥和周默的接触的,甚至周默帮他弄的那几次比他自己弄要更兴奋,但现在这个场景绝不是他想要的。

他没想过和周默做到这一步,也没想过是在这样的地方,更没想过是在这样的处境下。分别半个多月,见面的第一件事是做这种事,把他当欲望的发泄物吗?

周默第二根手指也已经探了进去,他听到周舒允问他:“周默,你知道我是谁吗?”

周默动作一顿,而后将手指整根没入,等到肉穴完全适应,他抽出手指直起身将周舒允翻了个面背朝着自己,把他的双手翻身箍在腰间,说道,“哥哥,疼你就喊出来。”

周舒允只觉得自己屁股被掰开,而后被一个粗壮的东西抵住,那东西烫得灼人,周舒允整个身子都在发颤,感到自己从未被第二人触碰过的穴口被轻轻顶开,周默竟然连扩张都不做就要直接捅进去!

“不要!”周舒允嗓音颤抖,“不要!周默!放开我!不要这样!”

周默沉默着将性器往肉穴里捅,周舒允瑟缩着身子想要往前爬,却被周默死死压着动弹不得,他很轻地眨了一下眼,想将眼睛里泛起的水雾拂去,然而却是徒劳。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哭腔:“你现在是要强奸我吗?”

周默的声音有些哑:“哥哥,你哭了?”

周舒允没答话,周默也不作声,片刻后,周舒允感觉到闯入自己身体的异物退出,周默用手轻轻覆在他的眼睛上,摸到一手的濡湿,周舒允带着哭腔:“周默…我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不要…”

周默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俯身压在他身上,轻声道:“哥哥别哭,对不起。”

那晚之后周舒允便有意躲着周默,只要周默在家他便锁着房门待房间里,就这么连续冷战了好几天,这天半夜他起来喝水时门口一团东西给他吓够呛,仔细一看居然是周默跪在那里。

周舒允抚着胸口气道:“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扮鬼吓人啊!”

“哥哥,对不起。”周默跪得笔直,看他的眼却红通通的,“你打我骂我,就是别不理我好不好?”

周舒允被他这一眼看得莫名愧疚起来,但还是别过眼强硬道:“神经!赶紧去睡了,别在这儿烦人。”

周默跪着不动,两人僵持片刻,周舒允没耐心了:“行,只要你保证以后别干那种事我就原谅你。”

他都给对方台阶下了,结果人家不要:“哥哥,我保证不了。”

周舒允:“?”

他破口大骂:“你他妈精虫上脑就去点个鸭子上行不行!别对着我发情!”

周默还是不动,周舒允气极,回房间拿出个文件夹扔他脸上:“你他妈自己看,我跟你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你想上你哥,疯了吧你!”

周默道:“你又不会怀孕,亲兄弟又怎么了?”

周舒允怒道:“这他妈是怀不怀孕的事吗?你见过谁家亲兄弟滚到一张床上的?”

“哥哥,你在怕什么?”周默道,“你是害怕被人知道,还是害怕爱上我?”

周舒允脑子嗡嗡响:“你真是疯了!”

周默站起身,搂住他的脖颈,贴上他的唇,呢喃道:“哥哥,别拒绝我,别怕。”

“我……”周舒允的话被堵住,周默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地吮,舌头顺着他的唇缝来回舔舐,他的吻温柔又缠绵,周舒允原本推拒着他的手像是泄了力般,一直紧闭的唇也轻轻张开,周默的舌头便灵巧地滑进去与他的舌纠缠起来。

不知吻了多久,周舒允觉得自己舌尖被吸得直发麻,整个人也因为缺氧而有些晕乎乎的,周默总算放开了他,然后他被拦腰抱起,周默将他放到床上后整个人覆在他身上,低声道:“哥哥,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做,爽就好了。”

嘴再次被堵住,这次周默驾轻就熟地抵着他的舌到了最深处,周默的攻势迅速又猛烈,周舒允不得不分出心来应付这个吻,而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周默的手探进了他衣服深处,捏住好久没见的樱桃开始揉捏起来。

周舒允这副身子除了周默外再没人碰过,他对周默的抚摸极度敏感,只是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乳头便热情地挺立回应起来。小小的乳头被周默的大手揉捏滚搓折磨得肿胀不堪,轻轻一碰乳尖周舒允便受不了地嘤咛出声。

睡衣被周默脱去,露出红肿不堪的乳头,周默想也不想便含进嘴里,舌头卷住乳头用力吮吸时,周舒允浑身一颤,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啊…别吸啊…”

周默哪肯听他的,嘴在两颗乳头之间来回换着吮吸舔弄,手则顺着他光滑的皮肤一路往下来到平坦的小腹。他轻按着那处,问他:“哥哥,你这里能装多少吃的?”

周舒允没听懂:“什么?”

下身被人用力一撞,周默大手覆在他小腹上,直白道:“哥哥,待会儿都射到你肚子里,你会不会被撑破?”

“你!”周舒允羞红了脸,怒目瞪他,周默被他这害羞的样子给迷住,忍不住又低头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等再被放开时,周舒允的睡裤早被扔到地上,周默的大手隔着内裤揉搓着他已经起了反应的性器,时不时撩拨一下他的龟头。

自从那次周默在会所包厢发疯后两人已经许久没弄过了,周舒允以前对这方面没多大兴趣是因为没爽过,现在食髓知味了正难受得紧,见周默动作慢吞吞的忍不住抬了抬腿,催促的意思很明显。

周默自然看懂了,低低一笑,将他的内裤也彻底脱去,大手熟练地抚慰着周舒允的性器,周舒允对他的触碰十分敏感,没一会儿就喘着交代在他手里。这次周默没那么变态地将他的精液舔干净,而是用沾满精液的手摸向了他的后穴,问他:“哥哥,用你的东西给你润滑好不好?”

周舒允虽然没做过但也知道俩男的怎么上床,闻言忍不住皱眉:“什么叫给我润滑?不该是给你自己润滑吗?”

说完觉出两人现在的姿势不对来,企图反抗:“起开,我要在上面。”

“哥哥,下次,下次让你在上面。”周默亲他的嘴角哄,手已经探到他后穴分开两片臀瓣,沾了精液的手指轻轻探进一根,柔软的穴肉紧紧地绞住手指,他忍不住叹息道,“哥哥,你里面好紧。”

周默在包厢发疯之前周舒允压根没想过两人会做到这一步,但那之后周舒允却像是着了魔一样总是不受控地想到这里,甚至在他没忍住好奇心去网上搜视频的时候也下意识地把自己和周默带入了进去,好几次半夜惊醒时被黏答答的内裤羞耻得恨不得撞墙。

这会儿听到周默的荤话,看过的那些视频又在脑海里想起,他羞得整个人快要爆炸,红着脸骂他:“你话怎么那么多!要弄就弄,不弄就滚出去!”

周默知道上次包厢给周舒允留下了阴影,所以今天前戏做得充足,虽然没有用润滑油但也能感觉到周舒允肉穴的湿润,再看周舒允此时明面上抗拒实则整个身子又软又红便知道他在嘴硬。他克制着自己直接捅进去的念头,变戏法似的掏出润滑油来,耐心地做了扩张,直到三根手指能够轻松进出,他才脱掉裤子露出自己肿胀到泛紫的性器。

周默这玩意儿周舒允见过不少次,每次都会被惊到,怎么有人那东西又粗又长,跟某视频网站里级的攻不相上下的?他偏开头不去看,不敢去想这东西待会儿到底要这么进到自己那小小的肉穴里。

已经适应了手指存在的肉穴因为空虚而一缩一缩的难受着,突然被一根滚烫粗大的东西抵住,穴口处的蜜肉毫不矜持地迎合上去,像千万只小手要拉着那紫红阴茎走进蜜穴最深处。

周默扶着阴茎一点点往里送,才进了一个龟头就感觉到阻力,周舒允也难受地哼唧道:“不行…太大了…好难受……你出去点……”

周默有些无奈:“哥哥,我连三分之一都没进。”

“我不管!”周舒允推他,“我好难受……你别…唔…”

唇瓣被轻轻吮住,周默贴着他的唇哄:“哥哥,就一会儿,忍一忍好不好?我轻轻的,哥哥乖。”

“你…”

周默的长舌直驱而入,他一手按着周舒允后脖颈不断加深这个吻,周舒允被吻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自然没那么多精力放在被侵入的肉穴上。等再次感到肉穴传来的不适感时,周默的阴茎已经插进了一半。

肉穴实在太紧,饶是周默再小心周舒允还是难受得不行,他红着眼睛推周默:“难受…我不要了…你走…你走啊啊啊…”

周默被卡在这里也难受,紧致柔软的穴肉绞住他肿胀的性器,他恨不得立刻大刀阔斧地捅进最深处。但一看周舒允红了眼眶他还是舍不得,耐着性子吻他的唇角:“很快就好了,马上就不难受了,哥哥乖,放轻松点好不好?”

周舒允哪里肯,酥麻得捏不住拳头的手在他胸前捶个不停,周默被撩拨得更难受,额头沁出层薄汗,发泄似的抓住周舒允的手指又舔又咬,另一只手不断在周舒允身上摸来摸去,企图让他放松下来。

性器艰难地往里又进了几分,周舒允已经骂不出来了,张着嘴大口喘息以缓解下身的不适感,周默下身涨得难受,又被周舒允委屈的模样弄得心疼不已,怜惜地亲他的鼻尖,哄道:“马上就好了,马上就不难受了,再坚持一下,乖宝。”

肉穴猛地一缩,周默差点被夹缴械,他“嘶”了一声轻轻咬他的鼻尖,就听周舒允带着哭腔问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乖宝…”话音刚落,肉穴便又缩了一下,而伴随着的是黏腻的蜜液,周默立刻明白这是刺激到周舒允了,于是忙不迭地叫他,“乖宝,我的好乖宝,放松些,让我进去好不好?乖宝,乖乖宝…”

推拒的小手改为搂住他脖颈,周舒允难耐地呻吟:“你轻点…我怕疼…再叫叫我…啊啊啊啊…”

在周默一声声的乖宝中,周舒允肉穴分泌的蜜液越来越多,原本艰涩的甬道变得湿滑黏腻,周默放慢速度一点点将整根阴茎送进,两人都松了口气,周舒允搂他脖颈的手挂不住,软软地垂下来,整个人虚脱一般:“可以了吧?你…啊啊啊…”

周默猝不及防地一顶腰,周舒允忍不住尖叫出声,周默抓住他的两条腿让两人下身贴合得更紧,一边缓慢抽插一边道:“宝宝真乖,乖宝的肉穴好软好紧,我的大鸡巴好喜欢乖宝的小肉穴。”

如此露骨的荤话要将周舒允整个人烧起来,但身体却不受控地因为他这几句话变得更敏感,周默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嘴里荤话仍旧说个不停。

“乖宝的肉穴夹大鸡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没关系,都给乖宝,大鸡巴是乖宝一个人的,乖宝别急好不好?”

周舒允颤着手捂他的嘴,几乎要哭出来:“你别说了…别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啊…”

“慢了的话乖宝的小肉穴会不满意的,”周舒允拉开他的手吻他的手心,“乖宝,你很爽对不对?你明明就想让我快一点,这样你会更爽对不对?”

周默说得对,但周舒允不肯承认,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周默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他嘴里,贴着他的耳边诱惑:“乖宝,你明明就很爽,叫出来好不好?乖宝,你叫起来特别好听,乖乖宝,叫出来好不好?”

他说完微撑起身,将沾了周舒允唾液的手指伸进自己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舔舐抽插,周舒允被弄得面红耳赤,而肉穴里的鸡巴也开始加快速度,他再也忍不住叫出来:“啊啊啊…好快好爽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好深…”

他的呻吟声对周默来讲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再抽出,然后再重重地捅进去,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传遍全身,周舒允连脚趾都爽得发麻,他已经有些头脑不清,顾不上羞耻,只知道顺着本能呻吟尖叫,嘴里让周默慢一点不要那么深,双腿却夹着周默的腰不断迎合上去,希冀着粗大滚烫的鸡巴能碾遍他肉穴的每一个角落。

一场性事欢畅淋漓,最后周默没像开始时说的那样射到他肚子里,他在最后关头抽出来对准周舒允的穴口射了出来,周舒允也浑身颤抖地又交代了一遍,他抬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迟来的羞耻感和背德感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周默。

周默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用力抱紧周舒允,哄他:“哥哥,别哭,是我诱惑你的,你不过是想疼疼我罢了,别……”

嘴被堵住,周舒允的唇瓣柔软却伴着苦涩的咸味,周默愣了片刻便拿回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等到一吻终了,周舒允才偏开头哽咽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不用安慰我,我……”

“哥哥,我爱你。”周默打断他,周舒允不敢置信地转头看他,周默笑着抚摸他的侧脸,又重复一遍,“哥哥,我爱你。”

周舒允从小收到过太多的人的爱,但没有谁的爱让他如此刻般紧张到呼吸停滞,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他艰涩地开口:“你别…别胡说…”

周默温柔地亲他眼角的泪,柔声道:“好,我不说了。”

明明是自己不让他说,但听到周默这话,周舒允却觉得胸腔被什么堵住一般,他不愿再细想,主动勾住他脖子,低声道:“继续吧…”

周默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果真没再让他有精力再思考这件事,他被肉体上灭顶的快感和精神上强烈的背德感折磨得几欲晕厥,只在攀着周默的肩膀共赴云端时哽咽着声音提醒他又提醒自己:“我们是…兄…”

“弟”字没能说出口周默便吻住了他的双唇,他在啜泣中被周默的精液浇了满身,他浑身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任周默予取予求。

周舒允去了趟西郊别墅看周老夫人,周老夫人正在礼佛,周舒允跟着在佛前上了柱香,问她:“奶奶,为什么我妈那么讨厌周默?他不是我亲弟弟吗?”

“你妈就是太忙了,没时间关心他而已。”周老夫人避重就轻。

“是因为我吗?”周舒允道,“我仔细想了一下,我妈平时对周默的态度比起厌恶更多的是不在意,但只要周默接近我她就会生气发怒甚至歇斯底里。所以,我妈讨厌周默,是因为我吗?”

不等周老夫人回答,他却更是不解地道:“可是为什么呢?明明我是哥哥,哪有因为哥哥讨厌弟弟的呢?如果不想要这个儿子,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他?”

周老夫人没回答,周舒允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小默他是个挺好的孩子,刚刚他老师还发消息给我,说他竞赛拿了全国一等奖。”

周舒允咬着唇低声道:“奶奶,我觉得我挺喜欢他的,您说,我可以喜欢他吗?”

“他是你弟弟,你当然可以喜欢他。”周老太太慈爱道,“他本就是为了你才存在的。”

周舒允没听懂她的话,周老太太却不再开口,他沉默片刻,起身离开了。

周默的物理老师张存刚刚发消息告诉他周默上次物理竞赛拿了全国一等奖,学校今天下午举行颁奖礼,电视台还安排了人过去采访,问他有没有时间作为家长代表出席。周舒允自然是拒绝了,不过从西郊别墅出来后他还是驱车往附中去,路过花店时顺手买了束花。

他到的时候颁奖典礼已经结束,张存带着获奖的几个学生在校门口接受采访。他隔着车窗看对面的周默,他神色淡然,回答问题时不卑不亢,如果看得仔细一点,会发现他甚至有一丝心不在焉。

周舒允觉得有趣,他记忆里的周默不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跟着他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压着他,这样淡漠的周默他还是第一次见。

像是有感应般,周默突然朝他看来,周舒允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靠打算避开,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没摇车窗周默根本看不见,何况他今天本来就是来见他的,干嘛要躲。这么想着,他便重新看过去,但周默已经收回了视线,记者问了一个新的问题,他回答完后便将手持话筒递给旁边的男生。

回答问题的男生看起来就是个乐天派,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连一直绷着脸的周默也没忍住勾了勾嘴角。男生不知又说到什么,大概是提到了周默,便撞了撞他的胳膊,周默一脸无奈地点了点头,脸上却没有反感之色。

其实这在同学间再正常不过,但周舒允还是下意识地感到不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车窗降下了一半,而对面的周默恰好抬头看来,两人四目相对,周默愣怔一秒的功夫,周舒允一踩油门跑了。

周默:“……”

他没接同学递过来的话筒,只留下一句“抱歉我家里有事”便急匆匆跑到路边拦了辆车追了上去。

周舒允没想跑,但逃了这么多次的身体比他大脑反应速度快,他再想回去又觉得有些丢面儿,索性把车停路边琢磨着该怎么办。没琢磨明白,车窗被人敲响了,一转头正跟周默对上视线,对方刚刚接受采访时的淡漠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常见的那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哥哥,真的是你。”

周舒允:“……昂。”

校门口最多的便是文具店和奶茶店,周默带他进了其中一家奶茶店的二楼,周舒允一边嘀咕“有什么话不能在车里讲”一边还是跟着他在最角落的位置落了座。

周默的声音有点哑:“哥哥,你怎么会来?”

周舒允避开他的视线:“碰巧路过。”

“我还以为你是来参加颁奖典礼的,”周默道,“今天的颁奖典礼很隆重,其他获奖同学的家长都来了。”

周舒允皱眉:“你们老师不是说只邀请了家长代表?没说其他人的家长也去了呀。”

他说完才觉出不对,再一看周默笑盈盈的双眼,立刻明白自己被这小子骗了。他又气又恼,在桌下狠踩他一脚,骂道:“有病!”

踩人的脚没来得及收回便被人用小腿夹住,他抽了一下没抽出来正要骂人,老板端来了他们点的奶茶,他只得先瞪着对方,然而不过是放杯奶茶的功夫,鞋已经被人脱下,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他的脚踝,轻轻在他踝骨上揉捏着。

踝骨本不是敏感地带,但此时此刻的处境还是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等到老板走,他才恼道:“你干嘛!”

“帮哥哥捏捏脚。”周默面不改色,好像真的只是为了给他捏脚,如果不是那只手已经钻进他裤管里开始摩挲他的小腿的话。

周舒允:“……这是在外面,放开!”

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着他的小腿腹,而被两个手指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嫩肉,周舒允不满道:“疼!”

“娇气。”周默笑他,而后一把握住他小腿往前一拽,周舒允被拽得整个身子往下滑了一截,然后脚心隔着袜子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周舒允:“……”

他面红耳赤地斥他:“你疯了!精虫上脑吧你!”

“嗯,”周默居然不要脸地承认,“怎么办,哥哥,我硬了。”

“闭嘴!”尽管知道这会儿是上课时间不会有人来,但周舒允还是紧张地四下扫了一眼,确认没人后才瞪他,“你还得去上课呢,说什么疯话!”

周默放开他的脚,站起身道:“哥哥是打算让我这样去上课吗?”

周默那玩意儿有多大周舒允是知道的,所以看到在宽松的校裤下也依然鼓鼓囊囊的那一团时并没有太惊讶。他偏开脸去,耳朵尖都红了,嗫嚅着:“那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

只听“哗”的一声眼前便暗了下来,周舒允这才发现位置上居然有帘子。周默在他身边,看出他的惊讶,解释道:“总有小情侣会趁着放学时间私会,所以老板给二楼的座位都安了帘子。”

周舒允睨他一眼:“既然是小情侣私会的地方,你怎么会知道,偷偷跟别人来过?”

周默点头:“嗯。”

周舒允:“?”

你再嗯一声试试?

“之前有女生在这里跟我表白,我拒绝了。”周默道,“不过我那时候想,要是能带你到这里来就好了,像其他的小情侣一样,在嘈杂喧闹的环境里,拉上一道帘子,和你在这里面偷偷牵手,接吻。”

周舒允感觉自己脸发烫,哼了一声不理他,周默问他:“可以吗,哥哥?”

“什么?”

“可以跟你牵手,接吻吗?”

周舒允没说话,逼仄的空间里沉闷又安静,片刻后,周默感觉到自己放在座位上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而后手背被一只又软又暖的手覆上。周舒允在他手背上轻挠一下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周默不由低笑一声,反手握住了那只柔软的手。

他这一个动作像是信号般,周舒允偏过身子搂住他的脖颈,周默低头吻住他的唇,两人急切又渴望地从对方嘴里汲取着甘甜的蜜液,仿佛那是让他们活下去的养料,啧啧的接吻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听得人面红耳赤。

周默搂着他的腰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按住他的脖颈不断加深这个吻,舌头在他嘴里翻来搅去,弄出的津液顺着周舒允嘴角往下流。周舒允攀着他的脖颈热切地回应着,周默当然能感觉出他今天的不同,又惊又喜地把人抱得更紧,在他快喘不过气来时微微偏开些许容他换一下,低低地问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喜欢?”周舒允喘着气问。

“喜欢得不得了,”周默舔他嘴角的津液,喃喃道,“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周舒允轻笑一声,而后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他的舌不像周默那般总是带着要攻城掠地的霸气强硬,而是和他此时的人一样,又软又甜。而柔软的舌尖却从唇瓣一路往下来到喉结,然后他突然张嘴轻轻咬了一下。

周默:“……”

他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而周舒允坐着的某个部位也突然猛地一弹跳,周舒允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满意地笑出来:“这样呢?”

周默脑袋都有些晕了:“哥哥你……”

周舒允伸出食指堵住他的唇,轻声道:“乖,梦醒了哦。”

周默:“?”

周舒允趁他愣神的功夫,从他身上一骨碌爬起来,将被他脱掉的鞋子穿好,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般咯咯笑:“乖弟弟,快去上课吧。”

周默:“……”

他深吸一口气,怀疑周舒允想让他死。

周默这口气一直憋到了下晚自习回家,进门后他就直冲周舒允的房间,看见靠着床头玩手机的人影才松了口气。等他走到床边半跪下,周舒允才抽空分给他一个眼神,嫌弃道:“满身臭汗,滚去洗澡。”

“嗯。”周默飞快地滚去洗了个澡回来,期期艾艾地问,“哥哥,我今晚能睡这儿吗?”

周舒允睨他一眼:“你自己没床?”

“我一个人睡总做噩梦,”周默低着头,语气可怜,“这几天我都没睡好,上课老犯困,被老师骂好几次了。”

周舒允脚尖戳他额头:“别装可怜。”

周默顺势抓住送到嘴边亲了一口,无辜道:“没装。”

周舒允翻个白眼,抽回自己的脚,突然笑了:“我以为这是待会儿的问题。”

周默没反应过来:“嗯?”

周舒允眼睛带钩子似的朝他下身看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周默几乎是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但不敢置信,直愣愣地看着他:“哥哥,你今天……”

柔嫩的足尖点在他唇瓣,周舒允两手撑在身后,媚得像狐狸:“你今晚要是能让我满意,那以后……”

不等他说完,周默便猛地扑了上来,仿佛宣誓般:“哥哥,我肯定让你满意!”

周舒允轻笑一声,然后就被封住了唇。周默的舌头长驱直入地缠住了周舒允的软舌,吸咬舔弄,周舒允从舌尖麻到舌根,有些受不了地推他,周默倒也听话,不再缠着他舌头纠缠,而是顺着他嘴角蜿蜒的津液往下,在他微微凸起的喉结上用力吮了一下。

“呃啊……”周舒允反应强烈地呻吟出声,周默坏心眼地在他喉结上轻轻舔弄,语气无辜,“哥哥这里很敏感吗?喜欢我舔你这里吗?”

周舒允知道他在报下午的仇,有些恼地去抓他头发,然而周默的舌头实在太厉害,光是舔弄个喉结就让他软得几乎要脱力,手软绵绵地搭在他头上,对周默来讲反而更像是鼓励,于是他更卖力地吮咬起来,直到周舒允喉结处红得几乎要沁出学来,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角,疑惑地问周舒允:“哥哥怎么连喉结都是甜的?哥哥的奶子会不会更甜?”

周舒允的家居服本就宽松,刚刚一番缠绵更是滑落不少,奶头在衣领处若隐若现,周默将衣服往下扯,露出已经微微挺立的乳头,问他:“哥哥,我可以尝一下吗?”

周舒允早已情动,恨不得他把自己全身上下都亲个遍,但这话要他怎么说出口?他只是有些恼地看着他,周默假装看不见他眼底的情欲,还要问他:“哥哥,我可以舔你的奶子吗?”

如此露骨的叫法,周舒允臊得不行,偏偏身体诚实得泛出淡粉色,他微挺了挺胸仍是说不出邀请的话,只是看他的眼中带了些乞求。周默不再逗他,低头轻轻含住那颗熟到不行的樱桃,听到周舒允满足的喟叹声,伸出舌尖开始舔舐起来。

樱桃多汁,轻轻一咬便是满嘴的甘甜,配合着身下人情动的微喘和轻吟,周默亢奋地越吮越快,另一边也用大手揉捏把玩着,感受着那两颗小樱桃在自己手中逐渐胀大,而自己身下那早已有感觉的东西也随着樱桃的频率而胀大,薄薄的内裤几乎要被撑破。他终于忍不住抓着周舒允的手覆上那处:“乖宝,摸摸我。”

周舒允隔着内裤很轻地上下撸了两下,周默爽得头皮发麻,含着他乳头的嘴狠狠一吮,周舒允有些受不了地叫:“别吸了…好痛啊…”他收回手去推他,有些害怕,“你是不是把它吸烂了…”

“没有,怎么会,乖宝这么棒,怎么会被吸烂呢?”周默安抚地亲他嘴角,抓住他推自己的手,“乖,再帮我撸一下。”

这次他没让周舒允隔着内裤,而是借着他的手直接把内裤脱了,硕大紫胀的阴茎弹跳出来,周舒允的手几乎要握不住。周默覆在他握着自己阴茎的手上,带着他的手讨好着自己,嘴里不忘夸道:“乖宝真棒,弄得我好爽,乖宝再用力一点,大鸡巴好喜欢乖宝的小手,软软的,香香的,天生就是来撸大鸡巴的。”

周舒允被他逗得又羞又气,又挣不开他的手,红着眼道:“别说这些荤话,再说我就不…”

剩下的话被堵住,周默另一只手轻轻在他硬挺的性器上一弹,冷哼一声:“不喜欢那你硬什么?”

“我……”

“哥哥,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唇,喜欢你的喉结,喜欢你的奶子,喜欢你的鸡巴,喜欢你那个汩汩流水的骚穴。我还喜欢你被爽到时的呻吟,喜欢你被我操到全身酸软时哭着求我轻点慢点的求饶声,但是稍微一慢了你又不满的哼哼唧唧声。哥哥,你所有的所有我都喜欢,所以你不用感到羞耻。”他轻笑一声,“你不是说要验货吗?你嘴上说不喜欢,鸡巴又这么硬,说不定连骚穴都湿了,那我到底是不是让你满意呢?”

周舒允的性器在他说话的功夫又硬了几分,他红着脸躲闪着他的视线,周默也不再逼他,将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飞快地撸动起来。周舒允闭上眼呻吟出声:“啊啊啊…好快好…嗯啊…”

他呻吟着射在周默手里,再看周默那根,除了更大更长外毫无变化。周默笑着捏了捏他因为射精而疲软下来的性器,夸他:“乖宝真棒,坚持了这么久。”

周舒允:“……”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周默看他这模样实在是好笑,忍不住亲他嘴角:“宝宝是不是累了?休息一下,我去拿个东西,很快就回来。”

他说着要起身,周舒允却拉住他胳膊,偏开脸声如蚊讷:“柜子里有。”

周默拉开床边柜子看到抽屉里的东西时又惊又喜,周舒允整个人已经熟得像只虾,还在嘴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刚刚突然就看到…呃啊…”

后穴一阵强烈的异物入侵感,他不适地皱起眉,周默俯身亲他安抚道:“乖宝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两人前戏做得足,周默很快又伸进去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已经被开发过的肉穴食髓知味般绞住他的手指,却又觉得不够,期待着有更粗更大的东西捅进来填满它们。

周舒允下意识地抬了抬腿蹭他的腰,邀请的意味很明显,周默也再也等不及,撕开包装做好措施后便对准了已经往外流蜜液的肉穴,直直地捅了进去。开发好的肉穴一下就将鸡巴吃进一半,但周默的鸡巴实在太大,即使润滑好了也不可能一下就完全吃下。周默将他的腿挂在自己腰上,托住他屁股道:“乖宝,我慢慢地动,一点点进去好不好?你忍一下,很快就好。”

周舒允“唔”了一声,他也很难受,毕竟肉穴里面还有那么多位置没被填满。他伸手抓住周默胳膊,小声道:“你动吧,我不痛的。”

“嗯啊啊啊…”周默按住他的腰开始抽插起来,说着不痛,但肉穴一点点被撑大的不适感和身体下意识的排斥感还是让他哼叫出来,他双腿缠住周默的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最大限度地放松自己的身体以便让他进得更深。

周默又怜又爱地吻他,从唇角到脖颈,从锁骨到乳头,安抚轻柔的吻配合着不断加快越来越大力的撞击,让周舒允有种割裂感。他按着周默的后脖颈,更紧地缠绕着他:“啊啊啊…越来越深了…嗯啊…慢点…不…快…快点…要到了啊啊啊…”

他抬起屁股不断地迎合着周默的动作,直到一阵连续的大力抽插后两人都是一颤,周舒允的肉穴终于将周默的鸡巴完全吞吃进去。周默擦去他额角的薄汗,夸道:“乖宝真棒,这么快就全部吃进去了,真是个乖宝宝。”

肉穴的每一处都被塞满,却犹嫌不够,它渴望着那根东西动起来往更深处去。这会儿周默不用他说便抓着他的两条腿抬到肩上开始用力地撞击起来,速度没有刚刚快,但一下一下撞得极深,周舒允每一次都被撞得整个身子朝后,却又被抓着腿抓回来,然后被更用力地往里撞。

肉穴的媚肉每一次被鸡巴勾连出来又跟着往更深处去,周舒允全身颤抖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又什么都抓不住,他只能紧紧地缠绕着身上这个人,完全地依附于他,随着他的动作升入云霄,又落回人间,再升入云霄。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叫人听得面红心跳,周舒允却再也顾不上,他双腿滑到他腰间虚虚地挂着,朝他伸出胳膊:“抱我…”

周默俯身抱住他,两人几乎完全贴合到一起,鸡巴也随着两人的契合而进得更深。周舒允贪婪地埋首在他脖颈,嗅着他身上浓郁的的由汗味儿混合着沐浴露味儿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两腿张得更大,带着哭音:“周默,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呃啊啊…”

他再也不压抑自己,呻吟着尖叫着随着身体的本能将自己的欲望说出来。

“亲亲我…”

“抱得更紧一点…嗯…”

“好深啊…好爽啊啊啊…”

“我是不是要被你操坏了…嗯啊啊啊…操坏我吧…周默…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啊啊啊…”

“周默…”

“周默……”

而他的每一声,周默都用实际行动回答他,直到他口中喃喃出自己的名字,周默才轻柔地应:“嗯,我在。”

“周默…”周舒允抬手摸他的脸,眼里弥漫着一层雾气,问他,“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周默一字一句认真道,“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那你叫我的名字,不是哥哥,不是乖宝,是我的名字。”

周默低吼着带他攀上云巅,在他分不清真实与幻境时轻声道:“周舒允,我爱你。”

周舒允还没下班就接到周默班主任的电话,让他抽时间去一趟学校。老师语气严肃,周舒允害怕周默在学校出了什么事,挂了电话便驱车赶往学校。好在周默人没出什么事,只是在交上来的a大保送意向书上“是否愿意保送”那一栏填了“否”。

a大是国内高等学府1,班主任当了几十年老师没遇过这种情况,拉着周舒允嘴皮子磨了快半个小时,周舒允脑袋晕乎乎的答应她自己一定好好跟周默聊,这才被“刑满释放”。

他从教师办公室出来时正好打上课铃,有班级学生排好队伍到楼下上体育课,他避在一旁。队伍末尾的人见了他停了步子,惊讶道:“哥哥?”

居然是周默,对方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里看见他,只愣了一瞬便飞快地赶上队伍跟班长请了假,然后三两步跨上台阶,皱着眉:“你怎么在这儿?”

“你老师叫我来的,”周舒允也没打算瞒着他,“说你保送的事情。”

刚巧班主任推门出来准备去上课,见到兄弟俩,又道:“周默啊,正好你哥哥过来,你跟你哥哥好好聊聊,你还小,不要冲动,多听听家长的意见。”

“谢谢老师,但我不小了,我的事自己能做主。”他语气冷硬,“我们先走了,老师再见。”

周默带他到了顶楼最角落一间废弃的教室,关了门后周舒允才道:“你不高兴?”

周默没吭声,周舒允想到他刚刚的话,又问他:“是因为老师把你放弃保送的事情告诉我所以不高兴?”

周默声音依然冷硬:“我自己能决定,不要她多事!”

周舒允一耸肩:“好,你的事你做主,我先走了。”

他还没挨到门把手,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周默埋头在他脖颈狠狠吸了一口,闷闷地开口:“哥哥,对不起。”

周舒允好笑道:“为什么说对不起?”

“让你不开心了,”周默道,“我跟她说了这事我自己能做主的,我不知道她会找你,对不起。”

周舒允扯了扯嘴角,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了,我没生气。你去上课吧,我先回公司了。”

“体育课不上也没关系的,”周默抱他抱得更紧,呼吸也比刚刚重,“哥哥,我想你了。”

周默那晚上把周舒允折腾得实在太狠,加上学校这两天又举行联考,周舒允便把人赶回自己房间去了。此刻听到他明显加重的呼吸,还有在自己腰间蠢蠢欲动的手,自然明白他的“想”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学校,”周舒允按住他的手,轻斥道,“你疯了?”

“这里不会有人来,”周默大手一翻便覆住他的手,摩挲着他滑腻的手背,低声道,“而且现在都在上课。”

他含住周舒允的耳垂轻轻吮了一下,周舒允不由自主地轻颤,他趁机伸出舌尖在他耳蜗里打着转,手也不老实地从他衬衫下摆伸进去,按住他平坦的小腹往自己怀里靠。

周默对他的身体熟悉得不得了,只是几下舔舐便让他软了腰,回过神时已经被抱上了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周默分开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按着他的脖颈急切热烈地吻他。周舒允尝试着推了两下却没推动,只得安抚地揉着他的后脑勺,也伸出舌尖回应起他来。

许是他的回应给了周默心安,周默吻他的力度变得轻柔,然而两人的唇齿却越发缠绵,偶尔有泄露出的一两声呻吟让他忍不住红了脸。

一吻结束,周默抵着他的鼻尖,眼睛里是浓重的欲望:“哥哥,我硬了。”

周舒允当然感觉到抵着自己那硬邦邦的东西,他没说话,周默难耐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按,在他腿根处磨:“哥哥,就蹭一蹭好不好?”他哀求道,“我不会进去的,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但我真的好难受,哥哥,我就在你腿根儿蹭一蹭好不好?”

周舒允依然没说话,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默的欲望,滚烫的,热烈的,每次一见他就控制不住的。

他很轻地叹了口气,捧着周默的脸亲他,含糊道:“别把裤子…唔…弄脏了…”

得了首肯,周默又惊又喜,一边回吻他一边把人抱下来抵在桌上,怕他凉还把自己的校服外套垫他身下,然后伸手将他的裤子脱掉,大手挤进他腿间,隔着内裤轻轻按他的穴口。周舒允下意识地把腿夹紧,周默亲他的嘴角,哄道:“哥哥,我就摸一摸,不进去,别紧张啊,哥哥乖,放轻松一点。”

腿根儿的肉本就柔嫩,被他带着薄茧的手轻轻一揉捏便微微泛起粉色,周默低头看到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再也忍不住将自己那硬到发疼的肉茎露出来,“啪”的一声弹在周舒允的软肉上。

教室本就寂静,这声响让周舒允耸然一惊,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周默把他搂在怀里,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他按住他的小腹把人揳在自己怀里,硬挺的肉茎挤进他柔嫩的腿间,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肉茎上的青筋根根浮起,摩擦着周舒允的软肉,身后周默的呼吸粗重地洒在他耳畔,一只手隔着衣服在轻轻地揉他的乳头。面前泛黄的课桌昭示着这是什么地方,偶尔有楼下的教室传来学生齐声回答问题的声音,他羞耻又害怕,但更深的却是比以往更强烈的快感,仅仅只是腿间的几个抽插他便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像是要把那根又粗又烫的肉茎留住。

周默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也知道他的每一个反应代表着什么,见他为自己情动,抽插的力度便大了起来,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哥哥,你有反应了。”

把玩他乳头的手往下伸进内裤里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撸动起来,亲他的耳垂:“哥哥,我们一起好不好?”

周默抽插得又快又凶,周舒允几乎要站不住,被撞得不住往前,桌子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周舒允吓了一跳,整个身子都僵住。周默被他这一夹狠狠地刺激到,差点就要这么交代,他深吸了口气,报复似的在他后颈咬了一口,道:“哥哥,你想让谁来围观?”

周舒允本就吓得不轻,又被他这话吓到,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周默又忙安抚道:“别害怕,不会有人来的。”他咬着他后颈轻轻地吮,下半身却越发用力地撞击,“有我呢,不会被人发现的,哥哥别怕啊。”

为了避免他再被撞得往前,周默把他抱得更紧,到最后完全将他紧闭的双腿夹在自己腿间,那根硕大的阴茎在里面进进出出。他捏着周舒允的下巴强迫他半回头跟自己接吻,舌头在他唇齿间搅出一池春水,却又坏心眼地不接收,任由那池春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

周默实在太会调教他的身体,周舒允没几下便彻底软倒在他怀里,柔嫩的小舌纠缠着回应,被勾起欲望的肉穴也欲求不满地一下下收缩着。他从唇齿间溢出几声嘤咛,屁股在他身上蹭,含糊着求欢:“好痒…唔想要…嗯啊要…”

周默又是狠狠的一个撞击,问他:“要什么?”

“不知道…”肉穴好痒,周舒允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屁股不断地蹭他,“要…嗯啊给我…要…”

简直是要周默的命!他感觉到自己本就没消的欲望越发的旺盛,尝过他肉穴滋味的肉茎怎么可能满足于那无滋无味的双腿?但这里什么都没有,他只能越发用力地在他腿间抽插,几乎带着狠劲,吻他的唇却温柔得不像话:“等晚上回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两人都难受着欲求不满,一节课的时间很快过去,清脆的下课铃响起时,周舒允才从无尽的欲望深渊中挣扎出来,哄闹的教学楼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让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恐惧感再次袭来,他试图逃跑,却被周默死死地按住,周默带着怒气:“你要去哪儿!”

“下课了…”周舒允嗫嚅着呻吟,“你快点…嗯啊…”他咬住舌尖不让自己出声,怕有路过的学生会听到。周默却不管不顾地抽插着,还撸动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小腹,哄道:“哥哥,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别…”周舒允抖着声音道,“你快点…不是还要去上课吗…”

他几乎快要哭出来,周默不忍再逗他,抱着他来到墙边,把他抵在墙上一阵又急又凶的抽插后尽数交代在他腿间。

滚烫的精液浇在腿间,周舒允整个人都懵了,他僵着身子不敢看自己淋漓的双腿,他要怎么出去见人?要是遇到学生,或者遇到周默的老师,他要怎么……

柔软的触感传来,他低头,是周默脱下了身上的校服帮他把腿间的白浊擦拭干净,然后将他落到脚踝的裤子提上,从背后拥着他帮他系好扣子,亲他的嘴角:“哥哥,在想什么?”

周舒允摇摇头,周默扳着他肩膀转了个身,又帮他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这才道:“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周舒允“嗯”了一声,周默又在他鼻尖亲了一下,然后把他抱进怀里,叹息似的:“哥哥,别害怕,没有人会知道的。”

周舒允抬起的手僵在空中,他很轻地眨了一下眼,将那一瞬间莫名涌起的水雾驱散,在响起的清脆铃声中很轻地应了一声“好”。

林慧茹在公司没找到周舒允,才得知他擅离职守,把人骂了一顿后带他去和合作方吃饭,周舒允回到家时已经是快九点,本该在学校上晚自习的高三生却在他房里,双眼亮晶晶地迎上来。

周舒允在小沙发上坐下,周默在他脚边跪坐下,周舒允这才看见他手里捧着个盒子。他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周默满脸兴奋:“哥哥,这是给我的奖励吗?”

“你有什么可奖励的?”周舒允给他个白眼,从他手里拿过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黑色丁字裤,又“砰”的一声盖上盖子,斥他,“你疯了!”

周默委屈:“这是我在门口拿的,我还以为是你特地买来穿给我看的。”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周舒允踹他,“滚!”

周默没滚,抱着他的小腿蹭:“哥哥,不穿也没关系,我们把下午没做完的事做完好不好?”

年轻人力气大,周舒允没抽出自己小腿,反而在挣动间不小心碰到他已经抬头的那根,惹得对方闷喘一声,抓着他的脚踝往那处按:“哥哥,再踩一下。”

周舒允:“……”

他气笑了:“你公狗吗?随时随地地发情。”

周默仰头看他:“我就是哥哥的狗。”

周舒允哼笑一声捏住他下巴:“我的狗?”他扫一眼他光秃秃的脖颈,“狗都是要带牌子的,你的呢?”

“哥哥没有给我狗牌子。”

周舒允把他的头往自己腿间按:“把主人伺候好了,明天就给你挂狗牌子。”

周默得了指令,当即用牙齿咬开他西装裤的拉链,隔着内裤舔舐周舒允那甜美的肉茎,一只手塞进他屁股底下,托住那丰腴挺翘的浑圆,肆意玩弄起来。

西装裤很快被脱掉,秀挺的性器被包裹进温热的口腔,周默的舌头长而有力,从龟头到囊袋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周舒允仰靠在沙发上,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让周默的头埋得更深,呻吟着让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狗狗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周默更加卖力地舔弄,周舒允的性器虽不如他的那般粗长,但也不算小,他每次都吞到喉咙深处用力地吞咽,感受到周舒允浑身颤抖后又全部吐出,在周舒允夹紧他的时候又深深地吞进去,包括那两个小巧可爱的肉球。他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将脸在他腿间埋得更深,吞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周舒允的呻吟声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尖叫着尽数射在他嘴里。

他双眼无神地瘫软在沙发里,看到周默嘴角流下的白浊,突然哑声道:“不许吐。”周默看他,他抬起发软的脚,颤抖着按在他嘴边,命令道,“吞下去。”

如愿看到周默的喉结滚动,然后张开嘴让他检查:“主人的东西我都吃干净了。”他舔他的脚趾,“主人满意吗?可以给我挂狗牌子了吗?”

周舒允懒懒地哼笑一声,朝他伸出手:“抱我去洗澡。”

周默乖乖起身抱他走向浴室,没走两步周舒允又拍他的脸骂他:“傻狗,东西没拿。”

周默疑惑了一瞬,周舒允红着脸瞥向被丢在地上的盒子:“不是要奖励?”

最后那丁字裤到底也没穿上,澡洗到一半周舒允就被抵在墙上被狠狠后入,他一只腿被抬起挂在周默臂弯处,肉穴因这个姿势而开得更大,嵌在里面的那根东西进得更深,周舒允站立的那条腿不断哆嗦着,面前是冰凉的墙壁,身后是周默火热的身躯,他夹在这冰火之间欲仙欲死,失神地呻吟:“不要那么深…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好涨…要死掉了呜呜呜…我好难受…腿好酸啊…周默…”

罪魁祸首听到他的控诉,索性将他另一条腿也抬起,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周舒允羞耻得几欲撞墙,可进得比往常更深的性器狠狠地摩擦着他柔软的蜜穴肉璧,碾磨过周默熟悉无比的g点,灭顶的快感混杂着羞耻将他整个人割裂开,他遵循着身体本能呻吟尖叫,享受周默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却又不断斥责他。

“你疯了…放我下来…啊啊啊不要一直磨那里…好爽啊啊啊…”

“去床上…这样我好难受…呜呜呜放我下来…太深了呃啊啊出去一点…”

“别出去那么多…我难受…周默……”

周默好笑地咬他耳朵:“到底要不要我的大鸡巴出去?”

两人的姿势亲密又逾矩,但周舒允还是为他的直白感到羞恼,他不悦地抓挠他的手臂,可惜全身酸软的他用的力气比猫大不了多少,反而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东西似乎又大了一些。

他虚软地靠在他怀里,一直被快感淹没的身体得以喘息,他总算能说出句完整的话:“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出去床上……”

话音刚落,周默便重重一顶,他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周默哼了一声:“骗人,你明明就喜欢。”

眼看他又要操干起来,周舒允忙退而求其次:“那换一个方向好不好,不要从后面……”

周默问他:“哥哥想看着我操你?”

只要不是这种小孩把尿的姿势,周舒允屈辱地点头,周默笑了:“这简单,”他抱着周舒允来到洗漱台前,那里有一面超大的镜子,周默看着镜中的两人,笑道,“这样哥哥就能看清我是怎么操你的了。”

周舒允几乎要窒息,这面镜子足够大足够清晰,他能够清楚看到两人的姿势,还有自己紧紧咬着周默性器的肉穴。感受到他的紧张,周默缓缓地抽动起来,贴着他的耳根讲解:“哥哥,现在我的大鸡巴要操进你的小肉穴里了,它一点一点地进去了哦,哥哥的小肉穴好厉害,能吃下我的大鸡巴。看,它完全吃进去了。”

“你…闭嘴!”周舒允浑身泛红,呼吸都要停滞,周默却又一点点往后拔,“哥哥,看你的小骚穴舍不得我的大鸡巴,小嘴儿咬着大鸡巴不肯放呢,哥哥,你骚穴里的骚肉跟着大鸡巴一起出来了,是粉色的,像你身上的颜色,真好看。”

周舒允闭上眼浑身哆嗦着,羞耻又愤怒,他颤着声道:“周默你再这样,我…啊啊啊…”

突然被人抱着转了个身,还嵌在他肉穴里的鸡巴狠狠碾过肉穴每一个地方,他尖叫着夹紧肉穴,就听周默闷哼一声:“你想夹死我啊。”

两人此时已经是面对面的姿势,周舒允想也不想就往他胸口捶:“你有病啊你!发什么疯…唔放开…”

嘴被堵住,柔软的小舌被粗长厚实的舌头卷住,而柔嫩的肉穴也开始吞吃起肉茎来,周舒允抓他挠他却又沉浸在他给的欢愉里,他哆嗦着承受住周默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瘫软在周默怀里。

丁字裤早不知被扔到了哪里,他被周默在浴室在房间在床上压着操了个遍,软得像一滩水,要他出去一点又不满他出去太多,要他抱要他亲,哭着问他喜不喜欢自己,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双腿缠紧对方的腰,一起沉沦在这场欢爱里。

到最后他已经意识不清,周默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听不清只是看着对方的唇瓣索吻,周默亲他抱他,将刚刚的话重复一遍:“哥哥,你只能有我一条狗。”

周舒允从机场回家时特地绕了趟路去附中接人,却不料正碰到一个女生跟周默告白。周舒允远远地看了一眼,还是没上前打扰,默默驱车回了家。

他到家后泡了个澡,晕晕乎乎快要睡过去,等出来时周默已经巴巴地等在他床边了。

他过去挠挠对方的下巴颏,逗小狗似的:“在这儿干嘛?”

“等你,”周默抱住他,整张脸埋在他腰间,闷声闷气的,“哥哥,我好想你。”

“知道了,”周舒允拍拍他后脑勺,“回去吧,明天还要去学校。”

周默不肯走:“哥哥,今天我过生日。”

周舒允“哦”了一声:“生日快乐。”

说不失望是假的,周默有些难过道:“我还以为你回来是为了给我过生日。”

周舒允不由得失笑:“工作提前结束了而已,不过你今天过生日,我确实应该准备礼物的,但现在来不及准备了。”他顿了顿,在他腿上坐下,“我当生日礼物,可以吗?”

周默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周舒允捏着他下巴凑上来吻他,在他唇瓣厮磨着:“怎么,不拆礼物吗?”

周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人压在床上,激动得语无伦次:“哥哥,你——我——”

周舒允抬起腿蹭他的腰,体贴道:“是不是考试太累了?不然我来?”

话音刚落,他便被堵住了嘴,接下来的一整晚,周默身体力行地让他明白了在床上不能乱说话这个道理。

他跪趴在床上,屁股被人高高地抬起,私密处此时大开着任人欣赏,他羞耻地闭上眼,颤着声音:“别这样,我……”

“嘘,”周默低声道,“哥哥,现在你是我的礼物,你要听我的。”

“那你…呃别…别舔那里…”

臀部被人用力地掰开,一条温暖粗长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肉穴穴口,他埋在枕间的脸红透了,扭着腰想要躲开,屁股却被拍了一掌,他的肉紧实有弹力,这一巴掌不痛却格外的响,他瑟缩了一下,然后周默又安抚地亲了亲被打开始泛红的地方,哄道:“哥哥别怕,会让你爽的。”

舌尖一条一条地抚平穴口的褶皱,不同于手指做扩张时的触感,周舒允呻吟道:“别舔…好痒啊…”

“哥哥哪里痒?”周默一点点舔过他的穴口,每舔一下都要问他是不是这里,见周舒允一直不回答,便抵着他的穴口轻轻探进去一点舌尖,感受到周舒允的震颤,他笑道:“看来是小穴里面痒,哥哥别着急,我来给你止痒。”

他边说边用舌尖抵着穴口一点点往里探,没有做扩张的肉穴紧致窄小,仅仅是舌尖进去便感受到了阻力,他轻舔着穴口的嫩肉,粗长有力的舌头勾连着嫩肉吮吸,周舒允狠狠地战栗了一下,几乎要跪不住软倒在床上。

周默托着他的屁股让他撅得更高,舌头也开始往肉穴更深处探去,蜜肉似被安抚又被勾引,缠上来裹着舌头不肯放开,周默的舌头跟他的手一样灵活,卷着缠着蜜肉让它们把自己带到肉穴的更深处。

周舒允能感觉到周默大半根舌头都进了自己肉穴,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除了羞耻外便是比平时更强烈的快感,他本就腿软,此时更是跪不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下塌。周默自然察觉到他的变化,索性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他平躺在床上,按着周舒允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脸上,在他肉穴内没有抽出的舌头因为这个动作整根没入,他卷起肉穴里的蜜液狠狠用力一吮,周舒允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下身传来强烈的射精感,随着周默不断的吮吸终于射了出来,他喃喃着:“射了…高潮了…好爽啊…舌头把我吸高潮了…”

周默整张脸被他的屁股坐住,看不到他发生了什么,但听到他的话,不由得舔了舔他的肉璧,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这副身体好像天生就是要被周默玩弄的,很快就觉得不满足起来,他想要周默的舌头进得更深,去舔一舔里面更空虚的更痒的地方。他无师自通地扭动起腰肢来,周默受到鼓舞,掐着他的腰配合他扭动的频率,让舌头去舔更深的地方,当舌尖重重顶到某个点时,周舒允突然僵住了,周默正在疑惑,下一秒就见周舒允整个人颤抖着呻吟出来,而自己的舌头也被一股黏腻甘甜的蜜液所浸润,周默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周舒允刚刚被自己舔潮吹了。

男人也能潮吹,周默兴奋地发起疯来,舌尖不断地顶弄着那一点,周舒允被一阵阵的灭顶的快感淹没,哆嗦着身子不断地喷出汁液喂饱他这根跟他的肉茎一样不知满足的舌头,直到腰酸得实在受不了,他才求饶道:“不要了…我不要了…好难受好酸…”

他边说边要往前爬,被周默掐着腰重重地往下按,直到又喷出一股水,他才像餍足的野兽般放过他。他把他压在身下,舔了舔唇边因为吞吃不下而流出的蜜液,笑道:“哥哥的水又多又甜。”

周舒允没眼看他,周默将他的腿抬起来对折,放出自己早已肿胀发疼的性器,抵着穴口重重地插进去:“大鸡巴也好渴,哥哥也喂他喝点水。”

饥渴的肉茎一进入泛滥的蜜穴便不肯再出来,只愿意不断地往里进,似乎要去探寻那股甜腻蜜液的源头,周舒允被顶得整个人往后耸,质量上乘的床因为周默太过用力的操干而摇晃起来,周舒允肉穴留着淫液,身上全是沁出的汗,他整个人像泡在水里,又像漂在海上,而周默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他抓着他缠着他,像落水的人,像缺水的鱼,呜咽着让他停下,让他快点,让他不要进那么深,让他用鸡巴给自己止痒。他渴求,他拒绝,他矛盾着在周默身下予取予求,像个迷途的不归人,不知自己该去往哪里,只知道眼前这人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呻吟求饶,他哭着索取,拉着对方一起沉沦。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两人都满头大汗,周舒允身上黏腻得慌,他闭着眼睛让周默抱自己去洗澡,在他把自己抵在浴缸里贯穿时终于想起来似的,哭着搂住他,声音沙哑:“生日快乐。”

周默咬住他的唇和他接吻,上下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发不出一点声音,周舒允吞咽下两人交融的津液,夹紧双腿让肉穴将里面的肉茎咬得更紧,在周默的闷哼中将他的精液全部吞吃入腹。

周默收拾完周舒允把他抱回床上,等他自己洗完澡出来时周舒允已经睡着了,他钻进被窝将熟睡的周默抱进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他入睡很快,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绵长均匀起来,而他怀里的周舒允却悄然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定定地望着他,颤着手抚上他的脸颊,在心中悲苦地想:无论哪个女孩喜欢周默都是正常的。

只有他的喜欢,是畸形的。

周默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个东西,他拿下来一看,是个硬币大小的挂坠,正面刻了只可爱的小狗头像,背面则是他的名字。

周舒允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睡都睡不安稳,睁眼就见周默趴在床边,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脖子上还戴着自己昨晚给他戴上的那条项链:“哥哥,这是生日礼物吗?”

“不是,给你的狗牌子,”周舒允伸手摸他的喉结,“不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周默的喉结随着他的话音滚动,“主人,狗鸡巴又硬了,怎么办?”

周舒允立刻收回手:“滚!”

但已经晚了,周默已经抓着他的手把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单手搂腰将他从床上抱下来坐在自己腿上,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屁股底下的那根东西隔着睡裤也又硬又烫,周舒允早上的身子敏感得紧,光是被周默颠两下就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被堵住的唇角泄出一丝呻吟,搂着他脖子的手也不自觉地软了几分,柔弱无骨似的搭在他肩上。

周默对他身体的反应可谓是了如指掌,知道他经不起撩拨,一边搅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另一只手则隔着睡裤揉他那根阴茎,没一会儿就感觉手里的东西有了反应,怀里的人也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软嫩的手哆嗦着抓他的手腕,却是带着往自己睡裤里伸。

睡裤连着内裤被褪下,带着薄茧的手在阴茎上几番套弄,周舒允便不争气地交代在他手里,周默抬手给他看自己手上的白浊,问他:“哥哥,拿你的东西给你润滑好不好?”

不等周舒允同意,他便将周舒允翻了个身跪坐在地上抵着床沿,他掰开他的臀瓣将沾满白浊的手指伸进去。周舒允的肉穴天生就适合被操,昨晚被操得那么软那么开,今天一早便又紧得不像话,媚肉死死地缠着周默的手指,不肯让他进又不愿让他走。

周默咬他的耳垂。感叹似的:“哥哥,你的穴怎么都操不松的?紧得像没吃过男人的大鸡巴一样。”

大清早的荤话连篇,周舒允羞得浑身颤抖,肉穴将他的手指咬得更紧,他撅着屁股想把他的手给挤出去,却不料被他重重一顶:“哥哥别急,大鸡巴很快就来操你。”

“你滚…唔别捏…好痛…”

周舒允揉捏着他的乳头,笑了:“哥哥你再好好感受一下,是痛还是爽?”

说着手下又是重重地一揉,周舒允呻吟着叫:“啊啊啊…轻点啊…好痛…不好爽…要被捏烂了…嗯啊啊啊手指别按那啊啊啊…”

乳头被大手揉捏着,肉穴被手指翻搅着,腿心还有根早就忍耐不了高高翘起的肉茎顶着,周舒允敏感的身子哆嗦着想逃,却无处可逃,只能呻吟着求饶,像个被发情的公狗钳制住的母狗一般。

手指将肉穴扩张得差不多,周默掏出自己那根东西抵着肉穴,他掐着周舒允的脖颈逼他抬头,贴着他耳边:“主人,狗鸡巴要捅你的肉穴了。”

肉穴被狗鸡巴整根贯穿,还没完全睡醒的身子被迫承受这场性爱,周舒允几乎尖叫出声:“啊啊啊好深…不要那么深…受不了了啊啊啊…出去…出…好快啊…不要插了…好难受…”

发情的公狗可不管母狗怎么求情讨饶,只会一下下地将自己的狗鸡巴砸进母狗身体的最深处,甚至母狗的哭喊声对公狗来说是鼓励,是催情剂,他按着周舒允的肚子,摸着上面被自己的鸡巴捅出来的痕迹,兴奋地啃他后颈上的软肉,冰凉的狗牌子贴着他发烫的身子:“主人,狗鸡巴要把你的肚子捅破了,主人,狗狗厉不厉害?”

周舒允哪还听得清他说什么,昨晚才被狠狠玩弄过的身子酸胀得难受,现在又被塞得满满的,他哆嗦着腿往下塌腰,但这个动作却将屁股高高撅起,让狗鸡巴进得更深。发情的公狗明显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周舒允张着嘴大口喘息,才不至于让自己让汹涌的快感里溺死过去。

口水顺着他大张的唇角流下,滴在掐着他脖颈的那只手上,又被那只手涂抹在他胸前,发情的公狗已经失去理智:“主人,你流奶了,没怀孕也能流奶吗?”

“你在说什么屁…呃啊别顶那么深啊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周舒允抓着床单几乎要哭出来,“你出去…出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好难受啊…周默…”

“我在,哥哥。”周默掐着他腰的手结实有力,砸进他体内最深处的鸡巴也滚烫坚硬,他紧紧贴附在他身上,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昨晚的情欲还没散尽,又被肉体撞击的噼啪声充满整个房间,两人沉沦在性欲中,都没注意到外面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直到高跟鞋的“哒哒”声停在门口,房门被叩响,两人才耸然一惊。

林慧茹的声音响起:“小允,醒了吗?妈妈进来了。”

她的手已经覆上门把手,周舒允几乎要窒息,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到泛白,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

预想的开门声并没有响起,周默覆上他的手安抚:“我锁门了,别担心。”他贴着他耳边低声道,“嘶——鸡巴都要被你绞断了。宝贝,放轻松点。”

听到锁了门周舒允才松了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紧绷,尤其是绞着性器的肉穴。他霎时松懈下来,周默也长舒了一口气,周舒允浑身脱力地靠在床边,听到林慧茹的声音又响起,却比刚刚要小,“还在睡吗?”

钟姨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小允一向都起得晚,昨天又刚出差回来,估计还没醒呢。”

“就是他昨晚非要赶回来,我怕他不舒服才过来看看他,算了,还在……”

两人的声音渐渐变小,应该是去客厅了。周舒允悬着的心彻底放心,伸手去推身后的人:“出去…”

身后的人却没动作,片刻后突然把他抱了起来,周舒允惊叫出声,却又在发出第一个音节后生生忍住,惊慌道:“你要干嘛?”

“哥哥,我说了锁门了,他们进不来,”周默从后将他抱离地面,周舒允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是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身体本能地缠紧了那唯一牵连着的地方,周默被肉穴绞得头皮发麻,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往门口走,每走一步鸡巴便深入一点,周舒允怕自己失声叫出来,只能大张着嘴无声地喘息。

周默按着他的肚子让肉穴将鸡巴吃得更深,整根鸡巴深深地进到他体内,他一只手指伸进周舒允嘴里,刚伸进去就被狠狠咬住,他不觉得疼,只觉得更兴奋,将他抵在房门上,低声道:“哥哥,你说妈他知不知道,他最宝贝的儿子正隔着一扇门被他最厌弃的儿子操?”

周舒允吐出他的手指,低声斥道:“你疯了!”

“嘘!”周默手指伸进去捏住他的舌,“哥哥,只是锁了门,可没有隔音。”

他重重一顶,周舒允差点尖声叫出来,硬生生忍住,只是狠咬住了自己嘴里的手指。痛觉刺激着性欲,周默兴奋得鸡巴又胀大一圈,低声道:“哥哥,我要操你了,不想被妈听到就要乖乖忍住别叫哦。”

周舒允还来不及阻止,埋在体内的性器便开始一进一出地用力抽插起来,他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随着身后的动作耸动着。他绷紧着神经生怕自己叫出声来,绷紧的身子感受到比以往更强烈的快感,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咬着周默手指的力度越发的大。

周默就是个疯子,他将周舒允的恐惧无助都看在眼里,却越发的兴奋起来,他抬起周舒允的一条腿按在门上,用力地顶弄着,几乎要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对方的肉穴里。肉穴因为紧张缠他缠得比以往都要紧,他将体内汹涌的情欲全都发泄给周舒允,感受着对方的颤抖,变态地想,要是林慧茹看见这场面就好了。

周舒允再忍着不发出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和顶弄门板的声音还是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林慧茹又走到门前,又疑心是自己听错,不确定地问:“小允,你醒了吗?”

周舒允哪敢说话,但周默却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那些呻吟声没了阻挡都叫嚣着要冲出来,周舒允慌忙捂住嘴巴,无助地回头看他。周默低低地在他耳边道:“哥哥,妈已经问你第二遍了,你再不回答,她怕是要去拿钥匙了。”

周舒允愤怒地瞪着他,周默笑道:“好,我不动了,你先把她打发走。”

他说完果然停下,饱受摧残的身子乍然被放过,他脱力地往后倚靠在他怀里,分明是这个人把他逼到这个境地,可他此刻能倚靠的居然只有身后这个人。门外的林慧茹已经让钟姨去拿备用钥匙了,周舒允忙道:“不要!我洗个澡,很快就…啊…”

周默这个疯子,居然在这个时候操干起来,周舒允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又很快狠狠咬住舌尖,周默重新将手指塞回他嘴里,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噼啪声隔着门传给外面的人,林慧茹此刻要再想不明白他儿子隔着扇门在干什么就白活这么些年了。

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却是不敢再强行开门,只得把气撒到钟姨身上:“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他带人回家你都不知道?”

钟姨也很惊讶:“小允没带过外人回来啊。”

林慧茹不想再听,黑着一张脸拂袖而去,钟姨犹豫片刻,也红着一张脸走人,路过玄关时看到门口的球鞋“咦”了一声:“小默房里都没人,不是去学校了吗?”

听到林慧茹摔门而去的声音,周舒允再也忍不住骂道:“周默你个疯子!”

周默将他抱离地面抵在门上,一下一下地狠凿着他的肉穴,将周舒允怒骂全部转为呻吟,问他:“哥哥,你明明就很喜欢。”

“喜欢个…呃啊啊啊…不要…放我下来啊啊…好深啊…我肚子好酸…放过我呜呜呜…放了我…”

周默掰过他的下巴,贴着他的唇呢喃:“不可能,给我戴了狗牌子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主人,你逃不掉的。”

他和周舒允接吻,尝到他泪水咸涩的味道,在他的哭泣中将灼烫的精液全数灌溉在他体内。

周舒允被折腾得几欲昏死过去,被洗干净抱回床上时奄奄一息像被过分蹂躏的花朵,而周默则神清气爽地换好校服准备出门。周舒允气不过,招手把人叫过来,在他俯下身时搂住他脖子恶狠狠地咬他鼻子,只是因为浑身酸软连牙齿也使不上什么力,对周默来讲更是像个离别时不舍的吻,兴奋得他差点又要脱裤子。

好在他还有点良知,忍住了没再做什么,只是克制地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被周舒允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赶出门。没有听到关门声,周舒允哑着嗓子骂:“怎么还不走!”

周默看着端坐在沙发上,因为看到他而震惊、愤怒而后变得惨白的林慧茹,回头看了一眼周舒允,笑了:“哥哥,好像走不了了。”

客厅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和女人尖声咒骂的声音,周舒允意识到不对劲匆匆爬起身,出来便见到周默站在客厅中央,林慧茹的巴掌一个接一个落在他脸上,他两边脸已经高高肿起,嘴角有血迹蜿蜒流下,而他却无知无觉一般,甚至在听到周舒允的动静后还朝他扯出一个笑来。

林慧茹也看向他,在看到他遍布全身睡衣根本遮挡不住的红痕时几欲晕厥。周舒允走过去在周默身边站好,低声道:“妈,对不起。”

周默总算开了口:“是我强迫你的,你没错,不要跪。”

这句话像是林慧茹的救赎,她立刻疯了一般咒骂撕扯着周默,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夹杂着来自于亲生母亲的恶毒咒骂。

“你这个狗杂种!你不得好死!你自己下贱,还要连累我儿子!你跟你那个爹一样让人恶心!卑鄙下贱的狗杂种!你去死!你给我去死啊!杂种!”

周默站在原地任由他打骂,像一尊雕塑般毫不动容,周舒允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几乎快要呼吸不上来。他想把周默挡在自己身后,想推开林慧茹,可他只觉得四肢酸软什么都做不了。直到看到林慧茹举起茶几上的花瓶,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抱住了周默,钝痛从后脑勺袭来,昏过去前他听到林慧茹的尖叫声和周默惊慌的那一声“哥哥”,他伸手想去抓他,最终什么也没抓住。

恒立是海城最大的私立医院,由周氏集团投资建成,住院部的顶层只有一间病房,是专门为周舒允准备的,从他七岁开始,他几乎每年大半的时间都在这里度过。他像即将枯败的花朵,被放在培养皿里用各种昂贵的药水浸泡着,直到十四岁那年,有人给他换了土壤,他终于看到了久违的真正的太阳。

他很久没来过这里了,睁眼时有一瞬间的茫然,紧接着听到护士的声音“少爷醒了”,然后是一阵忙忙碌碌。等病房内终于安静下来,他转头看到了脸色铁青的周老夫人和周承礼,还有几乎像老了十岁的林慧茹。他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沙哑着声音问:“周默呢?”

没人说话,他扯了下嘴角:“看来你们都知道了。周默他——”

“闭嘴!”林慧茹尖声道,“不要再提那个狗杂种的名字!”

“林慧茹!”周承礼怒道,“那是你儿子!”

“那是你的儿子!”林慧茹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儿子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吗?你们周家人都下贱!当年要不是你妈给我下药,我——”

“够了!”周老夫人声音严厉地打断道,“你们俩都给我出去!”

周承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林慧茹不愿意走,周老夫人派保镖硬把人拖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两人,周老夫人在他病床边坐下,替他掖好被角:“还难不难受?”

周舒允摇摇头:“周默呢?”

周老夫人道:“门口跪着呢,你想见他?”

周舒允“嗯”了一声,周老夫人慈爱道:“好,我让他进来,你妈妈非让他在外面跪着,像什么话。”

周舒允没料到她会同意,有些愕然,周老夫人笑了:“你们是兄弟俩,关系好正常。”

“奶奶,我跟他——”

“奶奶不是那种老封建,”周老夫人摆摆手,“你还小,玩心重,什么都想试一试。你俩又不能生孩子,喜欢就留在身边多玩玩,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舒允没想到周老夫人这么开放,周老夫人道:“本来他也是为了你才存在的,你要是不需要他,他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这是周舒允第二次听到她说这句话,他终于忍不住问:“什么叫他是为了我而存在的?”

周老夫人依然一脸慈爱地笑,说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你当年生病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后来医生说兄弟姐妹的成功率最高,所以才有了他。”

周舒允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当年是他给我捐献的骨髓?可他那时才七岁!”

医学规定捐献骨髓必须要满十八岁,七岁的孩子做骨髓捐献几乎就等于是捐出一条命!难怪第一次看到周默时对方瘦骨伶仃营养不良的样子,他没在捐完骨髓夭折就已经是命大了!

周老夫人“嗯”了一声:“好在骨髓移植成功,他完成了任务,也算没有白养他。”

周舒允觉得可怕:“你们——”

周老夫人和蔼地笑:“孩子,既得利益者可是你。”她抚了抚周舒允的鬓角,“他为你捐了骨髓,我们总归不会亏待了他。你什么玩腻了,我们就把他送到国外去深造,会让他有一个美好的前程的。”她招手示意门口的保镖,“把人带进来。”

周舒允耸然一惊:“不要!”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默,只得重复着,“不要,不要让他进来,不要……”

门口刚站起身的周默脸色苍白,他跪了三天三夜,如果不是想见周舒允的意念支撑着他,他早就倒下了。然而周舒允醒了却不愿意见他,他握紧了拳头,片刻后又缓缓松开,最终一言不发地重新跪了下去。

医院的瓷砖冰凉又坚硬,周默总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倒下了,但他还没见到周舒允,他还不能倒下。下唇和舌尖被他咬破了,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他靠着血腥味强撑着,终于等到面前的门打开。

他仰头,看到了周舒允,对方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你去国外吧。”

“哥哥——”他伸手去抓他的衣角,想问为什么,想撒娇想耍赖,不管怎样,只要他愿意让自己留下。但他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来,周舒允往后轻轻退了一步,将衣角从他手里抽离,漠然道,“别回来了。”

病房外传来“轰”的一声,片刻后响起护士手忙脚乱的声音,周舒允靠着门板缓缓滑跪在地上,被花瓶砸破的后脑勺又开始痛起来,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几乎快要痛晕过去。

近日海城的大小报纸都被周氏集团少爷和远山集团千金即将订婚的消息占据了头版头条,周舒允逢人就被道恭喜,一场晚宴被灌了不少酒。他不太会喝酒,这么应酬一圈下来已经是极限,强撑着意识让助理就近找了个酒店把他放好,然后他便往床上一躺什么都不知道了。

半夜,一个高大的男子从酒店电梯出来,他拿房卡打开了其中某一扇门,闪身进去后将房门反锁。他打开了床头的灯,乍来的亮光让床上躺着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蜷缩在床上。

男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床上的人没有要醒的意思,他掀开被子躺在周舒允身侧,从后面将他整个人拥入怀中,埋首在他脖颈处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周舒允身上总是很香,带着对他的极致诱惑,让他仅仅只是一个拥抱的姿势,便感受到小腹处的炙热。他将人抱得更紧,大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从劲瘦的小腹摩挲往上,最后停在那粒凸起处。

小小的乳头感受到温热的触感,极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男人用两根手指捏住乳头揉搓着,乳头在他手中很快挺立,像怒放的玫瑰,渴求雨水的滋润。

男人吻上周舒允的后颈,舌尖从后颈流连往下,亲过锁骨吮着香肩,揉搓他乳头的大手也越发的用力,感受到乳头在自己手中肿胀,他用力地捏住,惹得睡梦中的人忍不住轻嘤一声,却是往他怀里靠得更紧。

梦中的人不知道危险,只觉得身后的肉璧温暖踏实,便止不住地往他怀里挤,原本贴身的衬衫被撩起,光洁的背部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柔嫩的香肩擦过男人健硕紧实的胸肌,似乎是被烫到,他无意识地呻吟一声,换来覆在他乳头上大手更用力的揉捏。

两人贴得很紧,周舒允浑圆挺翘的屁股隔着布料在男人勃起的性器上磨蹭,男人大手伸进他裤子里,隔着内裤玩弄着故意勾人的浑圆,手指恶劣地戳进肉穴,只浅浅插进一个指头,隔着棉质内裤在穴口转着圈地磨人。

“嗯…”睡梦中的周舒允被他的撩拨惹得有些恼,不自觉地便耸动着屁股想要手指插得更深一点。男人却抽回了手指,大手捏着屁股低低地骂,“怎么这么骚,梦里也想吃大鸡巴?”

睡梦中的人当然听不到他在骂什么,只知道抵着肉穴的东西没了,便哼哼唧唧地撒娇,男人哪里还忍得了,三下五除二将两人的裤子都脱光,拿出抽屉里的润滑液,挤了一大坨在手上便给周舒允做起润滑来。

男人的手指灵活,又极度熟悉周舒允的身体,很快就用三根手指日得周舒允在睡梦中也娇喘连连。手指抽出时带出亮晶晶的淫液,穴口的媚肉也跟着翻出来,似乎是不甘插着自己的东西就这么离开。

男人扶着自己硕大的鸡巴对准肉穴,只浅浅地插进一个龟头便感觉到温热的软肉层层包裹上来,像有无数张小嘴吸附着他的阴茎,他张嘴含住周舒允后颈上的软肉,喟叹道:“好爽啊,哥哥。”

鸡巴一点点插进肉穴,肉穴久违地被炙热充满,长久以来的空虚被填满,生怕温暖的大肉棒又离开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肉棒,勾着它往更深处去。

男人不再克制自己,按着周舒允的小腹把人嵌在自己怀里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对这具身体熟悉到只一下便找到了敏感点,对着那处九深一浅地狠狠顶弄起来。周舒允被撞得不断耸动着身子,无意识地泻出呻吟:“呃啊…嗯…别…嗯啊…”

噼啪的肉体撞击声闷在被子里,质量上乘的大床也被撞得晃动起来,快感将周舒允整个淹没,他在睡梦中觉得自己仿佛到了天堂。

男人两条腿死死地缠住周舒允,把他整个人禁锢在自己怀中,太过密切的姿势让肉棒在肉穴里插得更深,男人却还不满足,索性把人翻了个面趴在床上,他用脚顶着周舒允的膝弯,整个人完全覆在周舒允身上,几乎要把自己的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实在是太深了,周舒允有些受不了了,混沌的脑子迷糊着清醒不过来,身体却诚实地想要逃。看出他有逃的想法,男人把把他箍得更紧了一些,抽插的速度也更快,周舒允忍不住求饶:“不要了…嗯啊啊…好快…嗯是…是谁…别…啊啊啊……”

男人的唇贴着他的耳朵,眸光微眯,低声问他:“哥哥,你还想是谁?”手指碾着他的肉唇,“梦到谁在操你?”

“周…”周舒允费力地想要睁眼,太过汹涌的快意和真实的声音让他快要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带着哭腔喊那个名字,“周默…周默…”

男人得了满意的答案,在他唇角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开始狠狠地凿着他的敏感点,周舒允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求饶,却只换来男人将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射进他肚子里。

鸡巴从肉穴里拔出时带出白浊的液体,淫糜得不像样。男人趴在他身上粗喘着,周舒允被压得快要断气,有气无力地开口:“起开。”

男人没动,片刻后猛地抬起头,一脸惊恐:“哥哥你醒了?”

“你他妈恨不得把我肚子捅穿,再不醒你就得奸尸了。”周舒允恨恨地骂,骂完又道,“黏得慌,抱我去洗澡。”

“哦,”男人老老实实把人抱起来,周舒允酸软地瘫在他怀里,指挥着人把自己放进热水里舒舒服服地泡着澡,然后朝人勾着手指头,“周默,过来。”

周默在他身前半跪下,周舒允眯着眼看人,手指挠他下巴,逗狗似的:“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周默道:“怕打扰你”

周舒允挑眉,周默低声道:“不是要准备订婚的事情吗?”

“好酸啊,谁家醋坛子翻了?”周舒允懒洋洋地笑,周默红着眼瞪他,周舒允抬手把他眼睛盖住,“别这么看着我,跟被抛弃了似的。”

周默抓着他的手满含控诉地看他,周舒允挠他掌心示意他凑近一些,仰头含着他的喉结细细地吮,感受到对方变重的呼吸声,笑道:“两个月没见,怎么还有心思想别的?”他把人拽进浴缸,修长白皙的腿缠住他的腰,像魅惑的妖精,“专心操我。”

两人直闹到凌晨才歇下,周舒允累极,周默给他清理时就已经睡着了,周默洗完刚躺下,就迷迷糊糊地凑过来窝进他怀里,周默把人抱了个满怀,亲了亲他鬓角,抱着人一夜好眠。

周舒允睡到中午才醒,周默站在窗前打电话,他懒洋洋地叫人,周默听到声音便对那头的人匆匆交代几句后挂了电话。他走到床前弯下腰问他:“还难受吗?现在洗漱还是过会儿?”

两人这几年聚少离多,每次见面都恨不得把床给弄散架,周舒允早习惯了这样的清晨。但他犯懒,搂着人脖子吩咐:“抱我去洗漱。”

周默任劳任怨把人抱到洗手间,挤好牙膏塞进嘴里,接好漱口水递到嘴边,拧了毛巾给人擦脸,伺候完洗漱又抱到沙发上坐下,说道:“昨天弄狠了,早上刚给你上的药,我让酒店送点清淡的上来?”

周舒允屁股底下垫了两个抱枕才算得劲儿了,点了点头由着周默安排,自己抱着手机看助理发来的行程安排。他身子犯软,推了几个没那么重要的会面后,一抬头周默已经穿戴整齐了。

周默这几年长高不少,身材也变得更健硕挺拔,裁剪合身的西装往身上那么一套,肩宽腰窄屁股翘的,看得周舒允恨不得给他扒了。

周默一回头就见周舒允一脸色相盯着自己,不觉得冒犯反而得意,凑到跟前来:“哥哥,要不要摸摸胸肌?”

说着故意挺着胸挤他,周舒允没上手摸,倒是把人推远一些抬了脚踩在上面,他脚跟没骨头似的软得不行,周默被这么踩两下很快起了反应,跪坐下来哀求:“哥哥,踩踩下面。”

周舒允低头一看,果然又是鼓鼓囊囊的一团,他啐了一口骂人“发情的狗”,心里却止不住地得意。他很享受周默对自己毫不遮掩的欲望,这种他随便勾勾手指头就能让对方发硬的掌控欲实在让他迷恋,他脚尖顺着一路往下,最后隔着裤子虚虚地点在他那团上,特贴心地问:“穿这么正式,把你裤子弄皱了怎么办?”

周默抓着他的脚踝轻轻揉着:“到那边换套新的就是。”

周舒允捕捉到关键词:“你要去哪儿?”

“首城那边事情没处理完呢,还得去一趟。”

周舒允一听不乐意了,“唰”地抽回脚,拧着眉道:“两个月了还没处理好?你怕不是在那边有了个相好的成家了吧!”他越想眉皱得越深,“这两个月你电话也打得少,一问就是在忙,你他妈不会真——唔……”

剩下的话被堵回去,周默把人扑倒在沙发上吻得专心,直到身下人脸都红了才放开,说道:“昨晚射那么多给你,攒了多久你不知道?”

“呸!流氓!”周舒允一边骂一边推,“起开,重死了。”

周默吻他的嘴角安抚:“这次用不了两个月了,最多一星期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好好陪你。”

“谁要你陪,”周舒允哼了一声,“周少爷我多的人是上赶着陪,谁稀罕你。”

周默在他鼻尖狠咬一口:“你敢!”

周舒允吃痛,“啪”地甩他一巴掌,响声挺脆,不过对周默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他抓着周舒允的手还往自己脸上打:“乖乖等我回来,到时候你要打要骂都行。”

周舒允无语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周默是那个捐骨髓的人,但周默也就刚捐完那段时间跟棵黄豆芽似的,往后便越长越壮实,而自己这得了骨髓的反倒脆得很,有时候周默折腾太狠了得缓好几天。

他气不过,上手捏周默的脸,周默由着他捏,反正也不痛。周舒允没一会儿便觉得手酸,泄了力不满道:“起开,烦人!”

周默埋首在他脖颈间蹭,像条大型犬扑在身上撒娇:“哥哥别生气,我保证最多一星期就回来,到时候我哪儿也不去,就陪着你。哥哥抱抱我~”

他这说得好像周舒允多舍不得他似的,不过周舒允也确实舍不得。两人事情刚败露那会儿,家里逼着周默出国,周老夫人甚至不惜告诉周舒允周默出生就是为了给他续命做他的替死鬼的,为的就是让周舒允对周默心怀愧疚,不忍再将他留在身边毁他的前程。周舒允也确实如她所愿的那般要跟周默断了,但周默不肯出国,在他病房外跪了四天晕过去,醒来后拔了吊针又跑到他病房外跪着了,发誓自己一定会在海城站稳脚跟光明正大地和周舒允在一起。

周默没出国,他考上了全国最高学府,并在高考完的暑假赚了第一桶金,开学报道第一天便自己注册了公司创业。头几年周默忙得吃饭睡觉都没时间,周舒允也被看得严,两人硬生生两年没见面。后来周默的公司逐渐步入正轨,而周氏集团却因为周承礼的不善经营而日渐式微,公司的事让他们自顾不暇,周舒允总算找到机会溜到首城跟人天雷勾地火地大干了一番。

只是两人分居异地,周默又要忙着给公司扩张规模,两人仍旧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周默毕了业,公司业务也逐渐往海城拓展,结果还是得隔三差五就回趟首城或是去别地儿出差,每次都留周舒允独守空房。

周舒允还要把人推开,却又舍不得,抱着人脑袋乱揉一通就当泄愤,蔫蔫地道:“我又不难养,你赚那么多钱干嘛,真打算养小三啊。”

周默在他锁骨上吮,闻言好笑道:“最难养就是你,娇气死了。”

“你不就喜欢?”周舒允哼道,“大腿根儿还疼呢,不娇你能咬那儿去?”

“嗯,就喜欢你这样,”时间差不多了,周默再腻歪下去得赶不上飞机,强忍着把人压住操一顿的欲望半撑起身,“哥哥,我得走了,乖乖等我回来。”

周舒允不说话,周默捏他脸:“什么季家千金李家小姐的,都离远一点,你可给我挂了狗牌子的,得对我负责。”

周舒允一双眼湿润润地瞧他,周默心疼又不舍地在他眼角亲了亲,柔声道:“乖宝,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信我。”

周舒允别开眼:“要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话里已经隐隐带了哭腔,周默心抽抽的疼,咬着后槽牙狠下心起身走了,走到门口又听到周舒允声如蚊蝇地哼唧:“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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