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允和周默冷战了,起因是周舒允和季雨薇从咖啡店出来时正好遇到从首城赶回来的周默,周舒允还没来得及惊喜,就被对方气势汹汹地塞进车里扒着啃。周舒允又惊又怒,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连巴掌带飞踢把人推开。周默一脸受伤地看了他半晌,最后替他打开车门,平静道:“你走吧。”
周舒允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下车来给愣在原地的女子道了歉,对方表示没关系,并问他合作是否继续。周舒允看了眼跑远的车,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那天后两人就开始冷战,周舒允在周氏集团就挂了个闲职,自己开了个工作室,上班时间并不固定。周默则是每天早出晚归,常常半夜了才一身酒气地回来,倒头便在客房睡下,第二天一早又直接出门了。两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倒是好几天没见上面。
这天金瑞会所的少东家金安过生日,海城一大半的二世祖都过来捧场了,周舒允嫌吵,去卫生间躲了会儿清净,回来发现人又多了不少,一群人簇拥着金安,而他则熟稔地搭着身边人的肩膀,笑容满面地跟对方碰杯。
周舒允站在人群外,看着那人含笑跟金安碰了下杯,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尽,他仰头时喉结突出好看的弧度,周舒允很轻地吞咽了下口水。这时有眼尖的瞧见了他,喊道:“周大少,里边儿给你留着位置呢!”
海城上流圈都知道周家有个养在外面的小儿子,自从周默将云墨科技的业务逐渐转移到海城并来势汹汹地连着截了周氏集团好几个项目后,便传出了些风声,说云墨科技的周总正是周家那自小便丢在外面不闻不问的小儿子,现在是专门回来报复周家的。周氏集团这几年日渐颓败,不少股东将股票套现,据说那些股票最终都到了周默手里,他织了张网,要将周家吞吃殆尽。
周氏集团在海城独占鳌头这么些年,周舒允又从小样样优秀是各个家长动不动用来威胁“你看看人家周舒允,生病也照样考第一,你再不听话就停了你零花钱”的“别人家孩子”,明里暗里自然是惹了不少红眼。以前是忌惮周氏集团,但这几年周承礼接手后周氏集团便江河日下,又有周默这个首席复仇者在,大家当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竟然行动力惊人地硬把周默身旁的位置给他挤了出来。
周舒允皮笑肉不笑地在周默身边坐下,两人谁都没先开口,金安在旁边瞧着他俩,不清楚是怎么个意思。但他家和云墨科技有合作,而他和周舒允又从小认识,不管两人有天大的恩怨他也不能让两人在当下闹起来。
于是他先举了杯打圆场:“今天咱们兄弟只管喝酒不管别的,来,放开了喝。”
周舒允冷声:“什么兄弟?”
周默也道:“我管他叫哥哥,他可不一定认我这个弟弟。”
金安举着杯子的手有些尴尬,他摸摸鼻子:“那个——”
周默又开口:“哥哥说我是他养的狗呢。”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就连周舒允也“唰”的一下看了过来,周默道:“不是吗,哥哥?那天你亲口说的。”
这是前两天周舒允叫好友纪梦出来喝酒解闷时喝上头了说的,当时他气周默无缘无故乱发疯,又委屈好几天了周默都不哄自己,于是咬着牙放狠话:“他周默算个屁!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老子招招手他就得屁颠颠过来!”
那天酒吧里人多,纪梦来不及捂他嘴,谁料还真被人听去了,于是周默一字一句地重复:“哥哥你招招手,我就得屁颠颠地过来?”
在座的都抱着胳膊准备看好戏,周舒允笑了,满足他们,一扬下巴:“对,我说的。”
他轻拍周默的脸,食指顺着他下巴滑过凸起的喉结,最后在锁骨处轻轻一勾,被银链串着的挂坠便被他轻轻捏住,他呼吸打在周默脸上,哼笑道:“不是还挂着我给的狗牌子?”
台上打碟的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周围静得惊人,众人都屏息凝神等着看周默的反应。
毕竟,这段时间周默在海城实在是风光无限,不仅一连截胡周氏集团好几个项目,还在短短半年内以雷霆手段吞并了海城十余家中小企业。而当年不愿承认他的周家,不也被纳入了他的商业版图?
周默并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样翻脸,他仍旧表情淡然:“那你怎么还不冲我招手?”
周默被绑在椅子上,连内裤都被扒得干净。周舒允在他面前微弯下腰,伸手弹了弹他已经硬挺的小兄弟,嗤笑道:“我连衣服都没脱,这就硬了?”
他还穿着衬衣,不过解了两颗扣子,这么弯着腰,胸前的春光泄了大半,粉嫩的乳尖昭示着这些年被男人玩弄得有多狠。周默只低头看了一眼,底下的那东西便又硬了几分,他哑着嗓子:“哥哥——”
周舒允竖起一根指头堵住他的唇,柔软的指腹按着他的唇瓣,笑道:“嘘——我要罚你。”
周默喉结滚动,点了点头,张嘴含住周舒允的手指舔弄,周舒允抽回手指,“啪”地甩他一个耳光:“谁允许你舔我了?”
说完却将被周默舔过的手指伸进自己嘴里,粉嫩的舌尖舔舐着周默刚舔过的地方,然后重重吮了一下。周默看得血脉贲张,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周舒允斜睨他一眼,笑得妩媚:“甜的。”
下身早已硬得发痛,周舒允不让他说话,他只好将双腿分开给他看自己肿胀的性器,哀求地看着他。周舒允当然看懂了他的意思,却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一边解一边问他:“你记不记得你弄坏了我多少件衬衣?”
周默哪还能思考这个,看着他纤长的手指翻飞在衣扣间,眼里要喷出火来。周舒允没得到回答也不恼,解完最后一颗扣子便将衬衣脱下,兜头罩住他。周默鼻间充斥着周舒允的味道,他贪恋地用力吸了几口,然后被人按着后脑勺压下身,周舒允道:“帮我把裤子脱了。”
周舒允把罩着他的衬衣往上提了一下只遮住他的眼睛,他揉着周默的后脖颈,命令道:“用嘴给我脱裤子。”
“遵命,主人。”周默哑声应了,而后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是温热而滑腻的触感,周舒允的呼吸粗了一分,毫不客气地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别他妈乱舔!”
周默无辜道:“可是我看不见,哥哥。”
周舒允嗤笑:“你他妈每次含的时候都恨不得咬断了吞下去,现在看不见就找不到了?狗鼻子拿来干嘛的?”
周默听话地用力嗅了两下,然后把头低下去一些,道:“闻到哥哥鸡巴的骚味了,好香。”
“你——”周舒允还没来得及骂,周默就又伸舌在他小腹上用力舔了一下,然后舌尖下滑到裤腰处,大舌卷住了纽扣。周默的舌头粗长但灵活,这都是这么多年伺候周舒允练出来的,刚开始的时候周舒允经历得少,总是被他三两下就弄高潮了,后来大约是被肏熟了,对他的技术要求越来越高,周默为了不让他失望只能勤学苦练,就差能用舌头绑花了。
因此解个纽扣对他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没几下就解开了,他咬住裤头拉链,轻轻一用力便将拉链拉到底,然后隔着内裤轻轻舔了下周舒允的性器。
周舒允闷哼一声,按在他后脖颈上的手微微用力,周默咬着裤腰一点点将裤子褪下。周舒允今天穿的是条宽松的冰丝西装裤,稍稍弄开一些便自己掉了下去,周默垂眼看到一截雪白修长的小腿,他吞了吞口水,就见那白嫩的小腿抬起来踩在他膝盖上,周舒允问他:“好看吗?”
周默点头,周舒允便咯咯地笑,贴着周默鼻尖的下身隔着布料剐蹭在他鼻尖,他突然张嘴含住,周舒允的笑霎时停了,踩着他膝盖的脚尖绷紧,声音也哑了几分:“谁让你含了,你——嗯…别…别吸啊…”
周默的大舌隔着两层布料也知道怎样能把他舔硬,周舒允按着他后脖颈的手改为抱着他脑袋,腰也主动挺立起来,周默舔得更加卖力,舌头隔着布料描摹着他性器的轮廓,从龟头到囊袋,每个地方都没放过。周舒允的呼吸越来越粗:“不行…别舔了…嗯啊…让我先把…嗯…把内裤给脱了…呃啊啊啊啊……”
周默不给他脱的机会,粗舌将性器整个抱进自己嘴里,努力着要吞得更深,周舒允抱着他的头腿软得要站不住:“不要…裤子包着吞不进去的…啊啊啊啊…别吸了…嗯啊…不行了…要…要射了…啊啊啊啊……”
周默手被绑着,不能用手按他的腰往自己嘴里进得更深,只能更用力地吞咽着,长舌卷着龟头用力地吸,周舒允一边叫着不要一边却紧紧抱着他的脑袋,本能地将他往自己怀里按得更深,像是恨不得他真把自己的那玩意儿给全部吞吃下去。
周默的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周舒允的性器被内裤包裹着没办法完全挺直,周默却偏不让他脱内裤,他用力地吮吸着,像是要吸得周舒允将内裤给撑破,周舒允呻吟着哀求:“不要了…呃啊啊啊…不要吸那么用力…要被吸烂了呜呜呜…周默…我要射了…受不了了…呃呃啊啊啊…”
一股灼热隔着内裤传来,两人皆是一愣,而后周舒允抱着周默大口地喘息着,边喘边哭,他居然被周默隔着内裤吸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