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清手撑孕肚,缓慢坐在一鹿头样的凳子上,凳子上装的假阳物足有两根之粗,雁清努力半晌,却是连头也吞不下。
他生怕孩子受损,因此动作小心翼翼。萧谨却没了耐心,直接架起他双腿,搁在两侧鹿角之上。雁清惊呼出声,那粗凶器撑开他穴道直贯入底,好在虽粗但不长,没有压到他沉甸甸的宫口。
穴道皱褶的软肉被撑得发白,盆骨都似乎要从两侧分裂开来。然而萧谨犹觉得不够,用力掰开鹿角,那鹿头陡然分开,假阳具也分成了两个,硬生生将雁清穴道洞开。
“哈啊!不…不行!呃…”
雁清越是挣扎,那东西摇晃就越厉害,好像要将上头的人活生生分成两半。腹中三个胎儿好像也知道母体的痛苦,因此躁动不已,对着本就窄小的腹腔拳打脚踢,几乎要将雁清脏腑踢得错位。
腹部和穴道的刺痛惹得雁清几欲干呕,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又忧心肚子里的胎儿,只扶着孕肚,撑在鹿头上求饶。“陛下…啊…陛下…饶我一命,饶过龙嗣吧,好痛…”
他眼角泌出的泪水不似作假,萧谨摁动鹿头上的机关,那鹿头竟直直射出一股药液,喷射进雁清已然洞开的雌穴之中。那股药液也不知什么奇妙,竟然直接安抚了雁清躁动的胞宫,针刺似的细微酥麻让他充血的产道开始痉挛。萧谨适时伸手去拽他阴蒂上的坠环,多重刺激下他竟挺着肚子潮吹了,淅沥沥的情液浇到鹿头身上,鹿头受到感应,缓慢闭合了开关。
雁清喘叫连连,直到刑具放过了他,他又平复好半晌,才撑着肚子从鹿头上下来。再糟糕应该也糟糕不到哪去了,他想。
谁知萧谨又取出一个透亮的玛瑙机关环,戴在了雁清的双乳之上。这双环更甚那对玉环,它内里多了许多涂了药的小刺。萧谨早就看出来雁清最受用的还是这对乳肉,果不其然,当他双乳再次充血肿大起来,甚至乳头开始自发泌乳之时,雁清已经双目失焦,甚至跪伏着开始用乳头蹭萧谨的双腿,已然成了一个满脑子性事的淫怪。
萧谨腿上能感受到他巨肚磨蹭的触感,于是抬脚从雁清乳肉之上踩下,那巨乳被踩得喷乳连连,把萧谨的衣摆都弄得一股乳清味道。他足尖向下,把那柔软肚子踩出一个凹下的坑。雁清的胞宫立刻开始反抗,剧烈的胎动磨得他立刻捧着孕肚趴伏在地,后腰塌陷,屁股抬起,好不压迫到胎儿。
“你这个肚子碍眼,缠起来吧。”萧谨命令道。
未等雁清回应,萧谨即取下布条一寸一寸裹上雁清的孕肚。只感觉每压下一寸,胎儿就从胞宫往内脏压迫一分。直至全部缠完,雁清已经大汗淋漓,他感觉到胞宫错位,向上压迫肠胃,向下坠在产道,好像不时就会坠下来,从他两腿之间掉落在地一样。
即便萧谨使足力气,那高隆的肚子还是格外明显。而雁清手托着下垂的孕肚,无措祈求着。“好痛、胎儿要掉下来了…我会小产的…”
萧谨听不得这种话,随手取过一个什么玉势,强硬塞进雁清产道,玉势头压在下垂的胞宫口上,竟真的将那小口堵得严实。
连同翕张的后穴也被萧谨使什么狼牙物什堵得严实,雁清被折磨得眼泪口涎混在一起,浑身肢骨软得不成样子,稍微动他一下便会不住颤抖起来。
“让朕伺候你像什么样子?”萧谨托着破布娃娃似的人,卸下衣物将阳根抵在雁清胸前。雁清神思混沌,但还是会了意,用手托起将侧巨乳,任凭萧谨在乳肉之间抽插操干。
本就敏感的双乳被粗粝阳物大插大合,乳头喷射着吐出混着血的奶水,淋在萧谨的阳物之上。雁清被这样的凌辱爽得浑身发麻,喘叫声也逐渐变得嘶哑,萧谨伸入手指压着他的舌头,得来的是雁清顺从地吮吸指节,一副难得乖顺的模样。
他倒是聪明,知晓萧谨的兴致上来求也求不了,逆也逆不得,倒不如顺了他的意思,等他玩腻了也就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辰,雁清醒过神的时候天色已暗,萧谨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浑身青紫的痕迹尚在,看得出来萧谨走得匆匆,什么也没帮他处理。
雁清支撑起身,缓慢解开身上缠腹的布条,胎儿终于有了喘息余地,迫不及待弹了出来。重新得到畅快呼吸的雁清伏着桌案剧烈喘息,又去除了穴道和后庭塞着的东西,不知道存了多少水液一股脑顺着他腿根倾泄而下。他如释重负般起身,在温泉汤里冲洗了身子,才赤身裸体扶着肚子缓慢走回正殿。
接下来两个月萧谨倒再也没折腾过雁清,雁清乐得自在。宫里调补养胎的东西名贵华美,将雁清的胎安安稳稳养到了八个月。如今他肚腹还没有产前下坠的迹象,依旧高高隆着,像要将人活活坠死。
雁清不再能轻易自主行走,只能全天坐在木轮椅之上。他的双乳如今无需催乳药,已经预备哺乳而生得自然膨大,含着奶水坠在身前。透过薄纱衣物能看见他颜色绯艳的乳晕,红玛瑙一样坠在明珠一般的乳肉之上,随着举手投足摇晃不已。
他那圆润饱满的孕肚也突兀挺立在他纤瘦的身体之前,像个奇异尊贵的寄生物。素日来交谈之时,宫中诸人皆觉得雁清性格稳重端方,再一看全身浪荡淫贱的模样,只觉得如仙堕凡尘,好一副刺激香艳的画面。
雁清不是不知道萧谨这人的作风,足月生子约莫又要好好被折磨一番,彼时不知会不会险到搭上性命。因此背着萧谨偷偷找太医要催产药,预备着挑个日子将孩子诞下。那时候生都生了,也不好苛责于他。
谁知,当夜萧谨披风戴露匆匆踏入合欢宫,雁清自睡梦中惊醒。只见萧谨疲色匆匆,竟要立刻御驾亲征亲自前往北方边关,并下旨要雁清随侍。
飞雪满天,寒尘素卷,苍茫万里北关路。
雁清的轿辇里点上了温暖的炉火,他的身体本不适应远征。临行前太医再三检查,说他身体无虞,子胎强健,又开了稳胎延产的药,才将他送上马车。
马车颠簸,雁清颇感不适。因此只能捧着肚腹,皱着眉头浅眠。连日赶路让他胎动剧烈,多个成型幼胎将他肚腹顶得来回鼓动,看着触目惊心。
直到马车中途歇脚,一卷寒风吹进轿子,雁清一惊。“陛下,这不合规矩。”
萧谨带着没有抖落的雪参,坐在了雁清身边。“普天之下最大的规矩就是朕。”
他的手似乎冻得通红,雁清蹙眉,想来御前的侍从伺候如此不尽心,竟损了龙体安康。雁清犹豫片刻,伸手拢住了萧谨的指节。
谁知下一刻,萧谨突然发力一手拽过雁清的小臂,使力将人拽得倾倒过来。雁清身怀六甲,恐怕重心不稳,连忙随着他的力道倾身过来。圆珠似的肚腹牵扯着垂下,磕到了萧谨的膝盖,痛得雁清脸色一白。
“爱妃既然心疼朕,何不用身体给朕暖暖?”
还不等雁清不安,萧谨直接拽过他另一条小臂,强行带着人坐到自己腿上。北边苦寒,雁清不再穿得轻薄。然而他即使锦裘加身,在那层叠的大氅衣物之下,胯中的地方也竟是开裆的款式。那两腿之间夹着鼓囊殷红的两瓣唇肉,被多日操干如同熟透的樱桃,常常是湿润可人的。
孕晚期的胞宫上顶下压,把雁清的雌道压得又窄又暖,萧谨将手指探进去,几乎能隔着柔软的肉壁探查到胎动。那条穴道紧紧裹着萧谨的中指,咬吮的力道比以前更甚,窄小得似乎只能塞进一根手指一般。
“到底是朕有过,分明要为你开拓产道,如今倒是前功尽弃了。”
萧谨话落,突然刺入四指强硬撑开了窄紧的穴道。雁清骤然被激,双目睁大僵直了身体。穴道里面酸胀疼痛,肚腹里的胎儿也敏感至极,他绷着腰肢,本来就沉重的孕肚几乎要将他脊柱压断,于是只能慌乱攀上萧谨的肩膀借力才不会后仰过去。萧谨的半个手掌在穴道里发狠抠挖,雁清搞到呼吸都几乎停止,孕肚隔在二人之间,他生怕萧谨突然发怒甚至做出剖腹取子的事来,于是只好求饶。“啊!陛下…好痛!哈啊…会提前落胎的…!”
然而萧谨并未饶他,抠挖力度加大加快,伺候得雁清张着嘴连连溢出口涎,神思也逐渐恍惚起来。其实孕后期雁清欲望也总是格外强盛,只不过他素来极能忍耐,因此没有过多安抚。如今敏感穴肉一朝让胎儿亲父揉来碾去,舒爽直达天灵。直到萧谨空闲的拇指猛然用力抠弄肿胀的花蒂,穴里敏感那一处软肉又被狠狠拧紧时,雁清才尖叫出声,全身不住发抖,连高挺孕肚都痉挛着轻颤。他肉穴下吹出一股粘腻水液,漏了萧谨一手。
“怀着孩子还潮吹,你可真是淫荡。”
不等雁清度过潮吹余韵,萧谨立刻拨开衣物露出已经胀大坚硬的性器,行凶一般撞进雁清的小穴。那性器一刻不停贯入,铃口重重撞上胞宫才停下来。雁清眼前一白,被这一下惹得舌尖都无意识前伸。作为一个母亲,他下意识伸手拢住自己高挺的孕肚,保护着未出世的幼子。
然而正当此时,马车突然开始移动,似乎是休息够了开始行动了。随着一阵剧烈颠簸之后,车队缓缓前行。有节奏的颠簸让雁清被迫在萧谨的性器上一上一下颠着,每一下戳弄都几乎是用他自己全身的重量将雌穴钉在阳物之上。雁清似乎早就已经丧失了神智,冷汗和眼尾的眼泪汇了好几股,双目也失神地后翻着。萧谨不会让他真的摔倒,因此牢牢护着他后腰。忽然马车路过坑洼,整个车都突兀晃悠了好几下。雁清在萧谨身上猛地被颠起又落下,孕肚剧烈晃动几下后下坠,胞宫被坚挺的性器戳得凹进去。他高声喘叫,雌性尿口骤然一松,情液与排泄液混在一起,淅沥沥浇在萧谨的性器之上。
短短一柱香时间,雁清已经被操干得吹了两次,此时已经筋疲力尽。然而萧谨还未过瘾,一手揽着失神的雁清,单手将他按在马车的矮榻之上,重新撞进他的穴道。那里刚刚历经过高潮,如今痉挛着吸吮着萧谨的柱身,让萧谨舒服地轻叹一声。他继续一下一下撞进雁清的身体,雁清那硕然大肚和一对乳肉都被撞得乱晃,不知道是不是太爽的缘故,那对乳竟然自发开始流淌母乳。萧谨尝试环抱雁清,才发现雁清多胎的巨肚发育实在良好过头,他的手竟然环不过来。
宫中补品名贵稀缺,把雁清养得更加丰腴华美。肚子里本来就孕着多生子,每个吃得个头壮实,塞在原本瘦削的雁清体内。如今要出北关,不说行走,甚至还要骑马等等,想想都困难。现在只是坐了个马车,雁清都觉得胞宫钝痛,仿佛孩子时刻要入盆,却怎么也不见发动。
对了,对了,出发之前喝了延产药的。
雁清混沌之间,察觉到萧谨似乎把热液喷射到了胞宫之上。继而就是强烈的舒爽感,刺激得他全身发抖得厉害,但是实在喷不出什么水液了。萧谨似乎给他灌了两口酒,雁清动弹不得,只好顺从咽下。
再醒来时已经身在边关将营,雁清侧躺着,肚子底下被一条精致绸带托着,绕到自己颈后绑起来。沉重的肚腹借力托起,虽然依旧负担很重,但好歹令雁清舒服些许,想也知道是萧谨的手笔。
雁清活得通透,从不心比天高。南蛮是无教化的荒芜之地,却独独生出了他这么一个明珠似的妙人,男女同体,又天生聪慧。族中人都以礼义教化他,使他开蒙,这不是白费力气的。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命运多舛,如今送到中原做贡品竟然是最轻松快活的安排。其实历来外族来的贡品都是受足凌虐后抛尸,雁清反而得以封了妃留下皇嗣,这其实是萧谨别有恩遇。
不过他虽然通透,却不下贱。雁清直到自己经受过什么,所以萧谨怎么对他他都不恨,同时也不会心怀感念。
雁清撑着肚子站起来,每一步挪动都相当费力。他拨开厚重的帘子,漫天风雨立刻迫不及待扑了他满脸。原处有将士们练兵的金鸣声,听着倒也安心。
他有时也有自己的抱负和念想,只不过南柯一梦,笑过也罢了。雁清伸手捻化雪参,心中倒是一直古井无波,得意是一天失意也是一天,只要爹娘亲眷无事,全天下的人怎么了倒都也与他无关。
思及此,雁清豁然开朗。他随手寻了个枯枝,撑在地上当拐杖,另一手托着孕肚,一脚一脚踩进雪里,向萧谨的帅帐走去。
雁清刚刚掀开帘子,一只瓷制的茶杯就摔碎在他脚前。
萧谨大发雷霆,帐内气氛怪异。雁清抬头去看,帐中跪了两位主将,手上似乎还缠了厚厚药带。见雁清来,萧谨便冲两位将军挥手。“无能之辈,退下吧。”
两位将军见雁清前来只觉得眼生,再一看他高隆如小山的孕肚,也是心知肚明,低头浅礼,雁清也回了一礼。
几个婢女见皇帝不再摔砸,上前去要将雁清脚下的碎瓷片捡干净,却被萧谨呵止。“你们都滚出去,让欢妃来捡。”
帐内空旷后,雁清无奈叹气。想要弯腰又不得,只好撑着肚子缓慢跪在地上,再后仰着拾起地上的瓷片。他那肚子藏在大氅之下,比直观看去更让人遐想万千,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藏了个周岁小孩,沉重拖累。
收拾干净后,雁清不言不语走到萧谨身边,替他重新布上热茶。萧谨目光沉沉落在雁清身上半晌,突然反难单手把他摁在软榻之上。
雁清连忙扶着肚子应付,只见萧谨分开他的双腿,露出甚至还未清洗的穴瓣。那里才经受过糟践不久,甚至穴腔还在轻轻抽动着。萧谨使力将他双腿分开下压,直到将肚子压得陷下去,实在压不动,雁清痛出一身冷汗,实在受不住才出声求饶。“啊…唔!请陛下收手…”
萧谨果然停下了。他扫视一圈,竟然拿起了方才倒过水的茶杯,那茶杯里的水尚且滚烫。雁清惊诧,慌忙要起身,此时萧谨果然抖腕将茶水倾下,将一整杯滚热的茶水都灌进了雁清的肉穴之中。
“啊啊!!”
最敏感处被烫伤的痛苦甚于被刀枪刺伤,雁清立刻痛得全身抽抖,几乎要窒息过去。他感受到胞宫收到强烈刺激,好像裹着胎儿的膜被烫到快要破开。胎儿在腹中不满地剧烈挣动,雁清痛到似乎有了宫缩的错觉。他满脸泪水和冷汗,慌乱扯住萧谨的袖口。“陛…下!婢妾贱命可舍,但…啊…龙嗣为重,婢妾要…要生了!”
萧谨却不理会,他之所以如此折辱雁清,正是因为有恃无恐。
他袖下藏着一个暗色瓷瓶,那是宫中御医之首,传说中的圣手特制的延产药。佐以雁清从前口服的药,多乱的胎像都能稳稳保住。
这两味药下去,雁清定能将孩子好好保到足月。萧谨重新掰开雁清双腿,发现他雌穴里软肉泛着紫色,外翻出来许多,在他腿间坠着,肿得像熟透的李子。萧谨手持蜜丸,送到雁清穴口之中。
萧谨冰凉的手指刚刚触及外翻的软肉,雁清便反应剧烈地颤抖起来,然而萧谨并未多等,直接刺入穴口之中。
“啊!呃——”
疼痛还在继续,雁清狼狈到涕泗横流,肚皮一阵一阵变紧,他不顾肉穴的刺痛,兀自使着力气,却迟迟不见孩子发动。
萧谨撂下东西,拂袖离开营帐。雁清感觉到胎儿的沉寂,但是疼痛确是实打实的。他扶着肚子,趴在榻边不住干呕。他只觉得四肢发软抽筋,一时没有撑住,竟然被巨肚坠着滚到了地上。
孕肚在地上压了一圈,疼得钻心剜骨。雁清狠狠往下压着肚子,除了更剧烈的缩吸却没有任何收效。他被折腾得喘叫不止,从白日到黄昏,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疼痛磋磨着他,让他晕过去都不能。
萧谨再次掀开帘子,只见雁清睁着眼晴盯着帐顶,他的眼尾绯红一片,嘴唇却惨白没有血色。雁清像搁浅的鱼一样躺在地上,肚腹高高挺着。他双腿打开,地上是一摊混着血的水液,他双手尚用力抠在肚子上,指节发白,可见疼痛还在延续。
萧谨将人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雁清死死锁着眉头,挣动不得。萧谨脱下他的大氅,将他庞大的孕肚露出来,伸手过去顺着穴位一下一下摁揉。起初雁清被刺激地不住嘶呵,但半个时辰过去,疼痛竟然真的逐渐消失了。他垂头去看,却发现萧谨手上分明化开了药膏。
他分明有药,却还是有意折磨自己。
“怪就怪在戈丁尔彻底与天朝决裂,他领兵数十万,知道中原兵多不耐苦寒,竟要把我大军拖死在这里。”萧谨眉头拧在一起,语气中总有疲惫。“中原地大物博,怎能俯首尊异族为君?”
雁清静静听着,后哑着声音问他。“故而陛下迁怒于婢妾了吗?”
“不止这些,我军将士久战不利,多生疾病。主将且冻疮严重,双手近乎溃烂,无法作战,朕怎能不忧心。”
萧谨似乎爱把政事说给雁清听,想来知道说也无用,全当倒泔水罢了。他独身为君,不想有多少烦心事不得说于他人。而雁清孑然一身,又是天淫天贱,萧谨似乎根本不拿他当个活人来看。
苦恼无从抒解,萧谨郁气更加,正要把雁清赶回妃帐时,怀中人却突然开口。“婢妾或有一法,不战而屈人之兵。”
萧谨愠怒。“放肆,你一个贡品,兵法之事也敢置喙?”
雁清摇摇头。“陛下请听婢妾一言,我军可令一通晓戈丁尔语且非军中之人,前往戈丁尔部族中……”
一席话说完,萧谨却出奇沉默了。
“何处去寻如此贵人?”
雁清支着虚弱不堪的身子,像随时会散架的娃娃一样,扯着苍白干裂的嘴唇,笑看萧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决议说给两位亲信老将军后,老将军二人皆呼不可。雁清重孕在身,还是贵人,怎能亲涉虎狼之地?然而萧谨却知雁清胸有成竹,故而应允了。圣命果断,不可违抗,几位将军只能作罢。
萧谨特地封了雁清为昭光将军,说不愿意听到他自称婢妾,以后便是天朝之臣。雁清谢恩。
一个月后,护送雁清的车马开始行动。
他这一个月在军中也好好养胎,本该八月诞下的孩子现下安安稳稳养到九个月。如今每个胎儿都成形,吃得更多,长得更快。雁清肚子又膨大了许多,让他喘息都头晕眼花。如今他挺着大肚子,骑在高马之上,好像随时都会被肚子坠得摔下来。
马匹跑得飞快,将他的乳肉和肚子颠得晃来晃去。况且他雌穴有伤,等于是肿出来的腔肉直接被粗粝的马鞍磨蹭。等到了戈丁尔部队,雁清已经四肢虚浮,胯下湿泞一片。
他将投降书跪献给戈丁尔首领奉洛多,此前奉洛多和亲信们都知道了中原要投降的消息,皆是不屑,说中原人狡猾,到时候直接把使臣杀了就是。
而眼前这个使臣男生女相,貌似神仙。如此美不可折的妖物却怀了个大到惊人的胎儿,格外猎奇诱人。奉洛多的主意一改,竟然接过了投降书。
“本王同意休战,也可以给你们冻疮药物,中原皇帝派你前来,看来是真有诚意。”奉洛多天生好色,这话似乎都是吞着口水说的。“不过本王不忍孕妇人多动,就扣下予本王作妃吧。”
雁清佯装惊怒。“戈丁王敢犯天子妃嫔?”
奉洛多轻蔑一嗤,伸手将雁清扶起来,粗粝大手在雁清腹部揉了又揉。“你天子都要做本王的臣下了,他的妃子给本王又怎么样?放心吧,本王会等你生下孩子,给他完璧归赵的。”
随行的使臣往返于两地大营之中,将各种药物和耐寒草药带回给萧谨,并带来雁清的秘密口信。
他还真是有本事,挺着肚子都能将那色鬼奉洛多哄得团团转。奉洛多夜夜钻他帷帐,全被他梨花带雨说自己有孕不吉利给推了回去。使臣特地强调,欢妃此去未曾受辱。
彼时雁清正催了自己一脸眼泪,柔弱腰肢靠着身姿魁梧的奉洛多,诉说着自己有多怨恨萧谨,早就不堪受辱想要投靠他来云云。奉洛多本就只有武力,却脑内空空,短短几日就被雁清哄迷糊了,一心要他当王后。
雁清知道单是奉洛多还不足为虑,能够让戈丁尔发展到如今地步,部族内一定另有卧龙。
而此时奉洛多正在雁清帷帐之内,这里温暖如夏,地龙烧到最旺,暖炉也点了好几个。寻常人在这帷帐里待着,哪怕只穿单衣都要冒汗。之所以将帐内烧得如此火旺,是因为奉洛多喜欢看雁清赤身裸体的模样。
奉洛多癖好怪异,似乎格外钟情雁清硕大的孕肚。雁清皮肤白皙,肚皮又被撑得薄,趴在肚子上仔细看似乎可见各种血管纹路,除此之外竟然不生一丝皱痕,活脱脱似镶上一颗皎白的美玉。奉洛多喜欢一遍一遍抚摸过雁清巨肚,口中不断夸赞。偶尔雁清胎动剧烈,奉洛多还会根据孩子的位置使劲摁他的肚皮。
除此之外,奉洛多还喜欢看雁清尽力夹着抬起双腿,丰满的大腿根夹着殷红的唇肉,像块红玛瑙任人采撷。奉洛多屡屡想要伸手去碰,又被雁清呵止。奉洛多最吃雁清又娇又嗔这一套,回回受用,天材地宝送给他,却不碰他。
奉洛多对雁清太好,日日来夜夜来。雁清则总是赤身裸体挺着肚子等他,偶尔陪他喝酒,玩乐,奉洛多几乎开始不理战事,认为萧谨能把这样的宝物奉献给自己,一定是因为害怕极了的缘故。
事情这样发展太过顺利,雁清心里不安,总觉得定会生变。
果然,这天夜里奉洛多并没有来。
入夜,雁清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带着面具手捧罐子的男人前来。他的气质与奉洛多格外不同,雁清隔着面具对上他的眼睛,便已经觉得遍体生寒。
“听闻将军是南部人,想来许久未回家已经想念,属下特地带了南部的东西来,让将军抒发情念。”男人将罐子拍开,倒出一杯褐绿色的酒液。“属下名为阿诺,是王上侍从,将军不必多疑。”
阿诺端起酒杯,推到雁清面前,同时在桌子上放了一个匕首,意思很明显,要么喝要么死,雁清只好一饮而尽。
这东西似乎是巫蛊之物,但是他在蛮族并未见过,似乎并不是他本族之物。阿诺见雁清饮下,便从口袋里取出一条巨蟒来。“将军不必担忧,这蟒蛇无毒,只是看着粗大。而且它与将军一样,怀揣多卵,撑得肚皮都要炸了,急需疏解。属下听闻将军生于蛇窝,想必和它亲切,那属下将它送予您叙旧,不多打扰。”
阿诺掐起蛇头,将剩下酒液倒进它嘴里,转身就走。
然而走到门口,他停住脚步,留下一句话。“希望将军叙旧声音小点,即便夜里难产,也不要惊扰王上。”
雁清顿时脊背生寒。
他明白了,下毒还是直接杀都会破坏盟约,也使奉洛多发怒失智。可如果是突然难产而死就说的过去了,何况雁清怀揣多胎,本就容易难产。而这杯酒约莫就是催蛊和催产药,他很可能已经和这条母蛇结蛊了。
母蛇喝了酒,骤然被激,尾巴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它突然暴起,冲雁清爬来。雁清躲闪不及,倒在地上。那条母蛇尾巴鼓得厉害,粗长巨大,似乎格外痛苦。它抖动半晌,飞速袭向雁清,直接收紧身子缠住了雁清的大腿。
下一刻,它抬起庞隆的尾巴,直直向雁清穴口刺来!
“啊——!”
比男人性物要粗大许多的东西骤然塞进,将雁清孕肚都被顶了起来。雁清感觉胞宫开始向上压迫肺部,让他几乎窒息,疼痛感直接麻痹了他周身四肢,他捧着肚子抽搐着,下一秒真的要丧命于此。
然而那蛇却突然将自己肚子里许多胀大的蛇蛋下在了雁清穴道之内,这个过程格外漫长,雁清只觉得像是有人伸进拳头不停击打他的雌穴。他感到肚子又撑又涨,肚皮好像要炸裂开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蛇终于不再下蛋,而且泄下格外多透明液体,最后抽出雁清小穴,竟然就这么死了。
那水液泼进穴道,原本被撑裂的穴肉竟然开始发热收紧,那些蛋来不及掉出去,就被锁进了雁清身体。雁清倒在地上昏死了一柱香的时间,然后骤然被疼痛感惊醒。
“嗯…呃——”
雁清想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使不上力气。他垂眼去看,只见腹部竟然又高高隆起许多,甚至向两侧膨大,就这么看过去,竟然无法看到自己弓起来的腿。这肚子塞了足足的蛇蛋和水液,像揣了四五个保熟的瓜,雁清体内的脏器被挤得无处安放,濒死感让他无法呼吸,下体也漏出许多尿液。
但是如果真的在这个时候死,就前功尽弃了。
雁清努力抬起胳膊,支撑着床榻,折腾到全身大汗才勉强坐起来。他那巨肚上托着胸肉,下抵着地板,雁清一手托着肚腹,才勉强把自己转过身来。他跪在地上,两只胳膊撑着床边,岔开两腿做出待产姿势。
不是要生吗,生下来不就是了。
雁清痛苦地长吟一声,两腿之间噗一声溢出许多水液,继而就是接连不断的宫缩。
巨肚横在他身前,随着下意识的用力一挺一挺的,雁清每每尝试往下坐,那肚子都坠着晃动,乳头淅沥沥淌着母乳,穴缝之中一股股水流不断。
“嗯——啊!”
雁清努力压着自己的肚子,那雪白的肚腹被他压出紫红痕迹,触目惊心。终于,在一阵尖锐疼痛之下,一个椭圆蛇蛋被排出体外。
只诞出一个,他就几乎力竭。这样生不行,太费力了。雁清抬起头,在屋里扫视一圈,发现了北部常有的矮架,风干肉类用的。
他努力撑起身体,将自己两个胳膊环绕过矮架,同时双脚向后弯起,在用手抓住脚尖,竟将自己向后折叠着挂了起来。
许多产妇生孩子喜欢把自己挂起来借力,而雁清却是更想让自己产道通畅,变得更直更短。他费力拢着自己脚尖,到脚踝,将自己折的格外夸张,他那本就硕大的肚子高高挺出去,胎动此起彼伏,让雁清格外痛苦。
此时,一股怪异的舒爽击打着雁清脊背,他惊呼一声,险些从架子上摔下去。
他感觉到有一枚蛇卵不停转动着,随着雁清用力一遍一遍碾过他穴道里的敏感点,但凡雁清使力一次,那蛋就重重碾过一次。
意思是,雁清如果要把它生下来,就很有可能被这颗蛋弄到高潮。
开什么玩笑,让临产的人高潮吗?
“唔…啊…!”只犹豫了片刻,胎动就剧烈起来,你推我搡,似乎要将雁清肚腹撑爆。雁清不再多想,只能使力。
那颗蛋疯狂转动,雁清全身都开始抽筋颤抖,这样的折磨爽得他不停流泪翻白眼。每次即将将蛋产下,都会因为产道痉挛将蛋又吸回去。如此反复折磨,最终随着潮吹,这颗蛋也摔在地上。
好在有高潮的缓冲,雁清阵痛减轻许多。他的穴壁因为高潮颤抖抽搐,反而能将蛇蛋更好地往外推。
即便这样,在产下最后一个蛇蛋后,雁清还是筋疲力尽。他觉得自己好像瘫痪了一样,手脚都没有知觉。因此只是一个晃神,他的手指脱力,整个人摔下矮架。
肚子被摔得剧痛,但是没有产蛋阵痛那样疼。雁清已经麻木,捧着巨肚放在地上神思混乱。
那接下来呢,他的孩子已经没有力气去生了,真的要一尸两命了吗?
最终,雁清大开着双腿,扶着肚子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立刻去看自己孕肚,好在自己还活着,孩子也活着。
萧谨赐下来的延产药竟然有如此功效?
奉洛多一脸担忧守着雁清,背后阿诺蛇一般阴毒的目光如影随形。
雁清索性又开始借题发挥,梨花带雨说自己被刺客刺杀,又被羞辱。奉洛多心疼不已,想要怎么安慰雁清,全听他的。
雁清擦拭眼泪,“气若游丝”一般拽着奉洛多的衣领,说自己听闻有一个山叫做卓木,山下有成片梅花,格外漂亮,想要奉洛多将营帐迁去那里,在那里产子,也可以将自己奉献给他。
奉洛多还没来得及欣喜,阿诺便出声。“卓木山与奇让山两面夹击,又多丛林灌木,如果中原军放火,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奉洛多皱眉回视。“军师如此糊涂?北部多阴雪,上一次晴朗还是五年之前。况这里柴火潮湿,生不起火,何况雪如此厚,中原何以能火攻?”
阿诺拱手:“可是王上……”
奉洛多摆手:“哪有这么多可是,军师杞人忧天。我意已决,你等无需多言。”
迁营之日是初三,而初二正是阴雪之天,狂风卷雪,刮得格外厉害。奉洛多抱着雁清来看雪,笑阿诺竟然短智。
迁营正午之时,风雪竟然停了。奉洛多认为上天给他面子,要庆功祝祷,却怎么也找不到阿诺的人。下人来报说阿诺已经跑了,他的地方人去楼空。奉洛多震怒,将阿诺曾经许多决议和地图烧毁,又抱着雁清画新的。雁清才思敏捷,过目不忘,亲手帮奉洛多绘制地图,奉洛多大喜,如获至宝。
营地迁过去后,雁清正于暖营内用食,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排尿感袭来,继而腿间淅淅沥沥流出许多水液。
他竟然在这个关头真的破水了。
算日子的话其实已经过了十个月了,他自己身在敌营不曾发觉,原来已经超过了足月七天了。
忽然,一声格外清脆的布谷鸟啼响起来,雁清惊喜,这是暗里传信,特地找了北部不会有的布谷鸟,意思是萧谨他们要行动了。
雁清苦苦熬过阵痛的一时辰,又听到了都泡得字迹模糊。
“这奏章沾了陛下淫水,该怎么退回给大臣们,大臣们知道兢兢业业的陛下是穴道中塞得下男人胳膊的淫货吗?”
秦云尧生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样,实际上本人也是个良善君子。只不过面对萧泠却总是“竭力而行”,因为他知道不做到极致满足不了这个观音身的妖物。
他手指探到了胞宫口,两指抠紧拽着柔韧的宫壁往外拽。萧泠抽动得厉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抖了下去,他两目翻白,口中流涎不断,尿口也不断淌着溺液。他已经失去意识,屁股和穴壁都一抖一抖的。秦云尧每每往下拽一寸,他都哑着嗓子哭喊着,直到发不出声音,小洞也流不出水,彻底大脑发白,昏死过去。
秦云尧松手放过他,又将胞宫往回推推。他将四肢软烂的萧泠抱下御案,伸手将手指摁在他脉搏之上。
未几,他心事重重地放下手。
“萧郎不要怪我,你身体难以受孕,你若不诞下子嗣,大景又何去何从?”
秦云尧抬起萧泠的下巴,情事过后的萧泠满面烧红,脸颊上遍布干涸的泪痕,格外可怜。秦云尧盯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写满了格外疯癫的爱意。
他不愿意说那些格外冠冕堂皇的话,他知道萧泠偷偷写信问秦原甫如何调理身体,他知道萧泠也希望拥有自己的子嗣。秦云尧叹了口气,将吻印在萧泠的额角,口中喃喃。“你放心,我定会将你体质改变做易孕,拥有我们自己的子嗣。”
萧泠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他身上发了一场高热,全身都痛得很。他清醒过来,见床下跪了一群御医,于是皱眉。“你们都在这做什么,没有自己该当的差事了吗?”
御医之首跪地,将药碗举过头顶。“陛下,秦大人吩咐,要亲自伺候您吃药。”
萧泠心郁,烦闷摆手。“叫他亲自来伺候。”
未几,有人披着晨光俯首而来,随即跪地行礼。在外人面前,秦云尧谦逊和顺,万万没有一丝大不敬的神色。
他从侍女手里接过药碗,恭恭敬敬举过头顶。“微臣伺候陛下用药。”
哪知下一刻,萧泠接过药碗,从他头顶倾下。褐色的药汁小溪似的从他额头流到下颌,再嘀嗒到衣服上,染出一大片水渍。
周围人见状,识趣地左右退下。
秦云尧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空气一度变得停滞。半晌,秦云尧终于恭敬仰头,自下而上近乎虔诚地望着萧泠。“陛下,臣不知犯了什么错,请陛下明示。”
萧泠抖腕将那瓷碗摔向角落,瓷碗碰壁而碎,裂得七零八落。他愠怒时不形于色,但气势沉沉,这是天生帝王之相。“你夜闯内宫,施迷药予朕,足够朕治你死罪。如今送这个来,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
周围静悄悄的,窗外鸟雀啼叫一二声,侍从仿佛也被屏退了,整个殿中只有他们二人。
秦云尧就这么跪了片刻,才直起身去抚平萧泠紧簇的眉。萧泠生得凌厉又漂亮,偶尔情绪激动时眼尾会飞起一抹薄红,秾丽动人。秦云尧失语片刻,低声喃喃。“对不起…是我太急于一时,很疼吧?”
他倾身而上,将萧泠重新压回床榻上。萧泠心中警铃大作,用手抵住秦云尧的胸膛。“你若不知节制,朕就杀了你。”
萧泠掀起刀锋似的眼皮,带着郁气盯着秦云尧。
如果真要违逆他的心意,恐怕他真的会动手杀人。
秦云尧垂下头,小犬一样轻轻蹭了萧泠的胸口。“我只是想陪你待一会儿…再不会了。但你若想有孕,就要听我的,先好好调理身子,我不会急于一时,好不好?”
萧泠没有回话,秦云尧直到他这是默许了。
烈日当空。
暑热之时,萧泠迁去了行宫别院避暑小居。他寝殿里常常药香弥漫,彼时他正赤身裸体被固定在竹椅之上。那竹椅形状怪异,将他的腿弯高高抬起,四肢分开,他整个人臀位高抬着躺在上面,浑身穴位扎满了针。
秦云尧正在一旁专心研制古书,面对诱人裸体,他似乎真的不为所动一般。萧泠自从刺针以来常常偏头痛,有时腰酸腿软,格外不适。他实在有些受够这样的医治,因此开口发问。“这针灸和药饮已经喝了两个月了,朕的体质到底怎么样了?”
秦云尧闻言,上去把脉,回道。“略有起色,但还需调理两年,再尝试是否会受孕。”
竹椅咯吱一响,萧泠微恼。“两年?那岂不是日日夜夜都要刺着,成何体统?你素来颇负盛名,可想到什么别的法子?”
秦云尧手中一顿,医书一时不防掉在地上。他看不清神色,但声音却轻飘飘的。“有…只不过颇为烈性,只需要两月。”
“替朕取针,换法子就是了。”
“陛下…”
“朕说替朕取针!”
秦云尧说不过他,只好取下所有针。第二日,却依旧抬着竹椅过来,不由分说再次将萧泠固定到了竹椅之上。萧泠只穿了一件薄衫,高抬着雌穴自下而上看着秦云尧,不解:“朕不是让你换个法子吗?”
彼时秦云尧手中提了一个巨大的铁桶,在夏日里都显得热气腾腾。那铁桶上面装了摁压的木塞,铁桶上连了一条长管,长管头粗大地膨起个圆环形状的东西,底下还装了一个阀门。
秦云尧拱手解释。“这是臣自制的药液,烈性极强。陛下胞宫韧性太小,幼胎不及长大就会小产,这东西是来改善胞宫的。”
他将萧泠的双腿分得极大,膨粗的管子捅进他柔软湿腻的穴道,将萧泠平坦的小腹都撑起了一个小丘。萧泠腿根发着抖,心下有些许不安。下一刻,秦云尧猛然使力,那粗大的管头突然捅进了萧泠的胞宫。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萧泠忍不住仰头干呕。他腰肢绷紧,不断在椅子上挣扎起来。“啊…拿出去…嗯!”
秦云尧打开阀门,深褐色的药液喷射一样进入萧泠的胞宫,很快将窄小的雌室填满,又被管子堵着出不来。萧泠惊喘一声,那辛辣的药液将他的宫壁烫得几乎错位,如同数只小虫齐齐啃咬。他挣动着支起身,又被口涎呛得说不出话。秦云尧看了他一眼,缓慢摁动了铁桶上的木塞。
“啊啊!!”
只见萧泠的小腹立刻被液体冲得鼓囊起来,他的胞宫被强行撑大,逐渐向上挤压脏器,压得他几欲呕吐,却只能吐出几口胃里的酸水。秦云尧毫不怜悯,只是将铁桶的液体全部挤压进去,最后向左一转,抽出了管子,将鼓起来的圆环堵进了胞宫口,免得药液淌出来。
萧泠只哭喊了几声就睁着双眼失去了意识,他身体不住抽抖,秦云尧将他抱下来挪到榻上,一下一下给他摁揉着四肢和腰部。
等萧泠彻底转醒之时,腹部和雌穴的胀痛依旧很明显。他隔着轻薄的被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却惊觉自己小腹被撑得凸起,如今像有三四月身孕一样。他不明所以,将手扶在小腹之上。那满肚子的药液晃了晃,针扎一样的刺激让萧泠喘叫一声,憋了一夜的尿口淅淅沥沥漏出溺液。
窗前看书的秦云尧听到动静,回头来扶他。秦云尧半蹲下身子,看着他肿得格外明显的唇瓣肉,用帕子擦干净他女阴露出来的水液。萧泠受不了一点刺激,伸手抓住了秦云尧的手腕。
这样凸起的小腹只要穿上朝服便也可以遮的七七八八,虽然肚子揣了一汪辛辣的药水让萧泠几乎排尿不能自理,但习惯了便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直到秦云尧又提了铁桶过来。
萧泠头一回感觉到退堂鼓怎么打。“怎么还要?”
秦云尧将萧泠摁倒在榻上,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小口被撑大的雌穴,将软管插进去。“这肚子至少要被撑到足月那么大才够软。”
说罢,不等萧泠反应,秦云尧迅速将管向右一拧固定,活塞直接一摁到底,像吹气球一样将萧泠的肚子冲到六七个月大。萧泠痛苦地尖叫一声,身上骤然失力,尿口呲出的尿液带了些许血丝。他捧着自己突然鼓起来的肚子,再次失去意识。
等到上朝之时,群臣百官看着萧泠朝服再也藏不住的大肚子,忍不住上奏关心。短短一个多月,萧泠的肚子被撑得有怀孕足月那么大,但是又不像孕肚。他走起路来肚子总是晃得厉害,还隐约有水声。而萧泠总是神色痛苦万分,他逐渐开始穿开裆漏阴的裤子,每次上朝过后龙椅上总是留下一大滩水液。
“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了,等到了两个月,我来为陛下卸下阀门,陛下体质就可以大好了。”
到最后一次注入药液时,萧泠已经能硬撑着挺过全程。他刚刚下朝,朝服都还没有脱,又被整得满脸泪水口水。他表情呆滞,像是被折腾得神魂尽去。秦云尧上前把人搀扶起来,萧泠坐在椅子上,大肚子就垂下去,将朝服上滚金的龙纹都撑得高隆。时间长了,他一双乳肉都鼓鼓的,总是露着奶水,乳头蹭一蹭就红肿着挺立起来,可怜可爱。
秦云尧见此情状,忍不住将人整个抱在怀里,把尿一样撑起萧泠的腿弯,让他被撑开的小穴暴露出来。萧泠无力反抗,只能软绵绵后仰着头靠着秦云尧,话也说不出来。
他将这样的萧泠端到铜镜之前,让怀中人可以自己透过镜子看清被撑出小洞的穴道,那里有些许药液滴答滴答流下来,淌过的地方被刺得通红,穴壁的软肉像被鞭子打了一样肿起,一缩一缩地绞着空气。秦云尧看得心痒,直接将萧泠整个压在了妆台的葫芦型空花瓶之上。
冰凉的异物骤然闯进肿胀的穴道,萧泠被刺激得惊叫一声,挣扎着垂下头透过铜镜看自己下半身狼狈的情状。他羞恼地脸庞发红,耳朵像是要滴下血来。秦云尧附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耳垂,轻声劝着。“痒不痒?自己拿着花瓶安慰自己,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的。”
萧泠骤然转过头看他,发红的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情欲。“你…啊…你怎么敢?”
秦云尧手上力道一松,花瓶被整个塞进小穴,把宫口堵着的圆阀都往里塞了塞。萧泠全身颤栗,喘叫着仰起下颌,他摸索着探到自己的阴处,又似乎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秦云尧轻笑一声:“萧郎长了个女阴,竟没有自己安慰过自己?”
穴口想要吐出花瓶,却每一绞都把这东西往里吸吮。萧泠绝望地摇摇头,咬着齿关将手指塞进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捏住了瓶底,使力将那花瓶一股脑拔了出来。“呃——!”
在镜子之中,萧泠清晰可见自己那穴口因为被堵住得不到淫水滋润而红肿,而如今他还要将这东西送回去。好在穴口已经被撑得够大,除了肿胀的软肉被压碾之外,倒也没有怎么痛。他手攥着瓶子,缓慢在穴道之中抽插起来。秦云尧这么把着他,耐心地透过镜子看着那一吸一吮的交合处。末了,他将萧泠放回凳子之上,接过了那个已经被女穴捂暖的瓷瓶。“这样都没把自己玩吹,萧郎喜欢的分明不是这些。”
他将萧泠的两腿分别架在两个椅子把手之上,不疾不徐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即便在夏日,秦云尧的衣物依旧穿得规整齐全,每一个编扣束结都打得完好,因此解起来也格外缓慢。坐在椅子之上的萧泠看了这画面,莫名其妙穴口发起痒来。他别过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快点…”
即便声音很小,却也被秦云尧听了个清楚。他除去衣物,露出已经已经挺立起来的阳物。这还是那夜之后萧泠第一次面对这凶器,完全硬起来的模样又粗又长,柱身上包裹着狰狞的脉络,一跳一跳的。萧泠看得口干舌燥,这东西要比秦云尧用过的物件要粗壮许多,和他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大相径庭。要是被这样的东西贯进肉穴里…萧泠只是想着,穴道就忍不住嘬起空气来。
下一刻,他骤然被拖起来,身体折了个很大幅度。他那装满了药的大肚子晃了晃,往上坠下来压着肺部,险些让他喘不上气。萧泠心下一慌,七手八脚扶住了自己挺立的肚子,两腿攀上秦云尧。秦云尧托着他的腿弯,一股脑将性器贯入进去。粗长的阳物撞到阀门停了下来,分明还有一小节没有探进去。他咬咬牙,直接将萧泠往自己方向拖来,将阳物一压到底,恨不得把囊袋也塞了进去。
“啊啊啊!!”
萧泠感觉到自己宫口都被撞得变形,那个圆阀似乎差一点就要撑进胞宫里面了。他莫名觉得恐惧,哭喊着要将身体往后退。而秦云尧却不给他临阵脱逃的机会,发了疯一般猛地进攻最深处的那个小口。萧泠被快感逼得两腿抽筋,胞宫开始疯狂痉挛起来。那些药液在颤抖的宫腔之中,随着每一撞似乎都看得出流动的波纹,不住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萧泠拢不住自己的肚子,有些慌乱地干呕起来。秦云尧垂下眼睛,伸手重重在萧泠屁股上掴了一掌,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手印。
“萧郎若是不听话,下一掌就打在肚子上了。”
萧泠被打得耻辱心焚烧了全身,雪白的肌肤上泛了一层粉,像是彤霞照雪,格外可爱。秦云尧托着他的后腰,雨点似的小幅度攻打着女穴最深处。萧泠这次感觉阀门似乎真的被撞松了,那前番忍耐岂不是前功尽弃?他摇着头,支起胳膊撑着把手就要把身子往回退。“不行…”
秦云尧眸光一暗,轻叹了口气。“我说过…”
下一秒,他猛地抡起手掌,重重掴过萧泠庞大的肚腹!那肚子被打得整个偏了过去,似乎要带着萧泠摔下椅子。萧泠被打得胞宫都要错位,似乎要炸开再脱垂下来似的。
他睁大眼睛呜咽一声,那大肚的摇晃还在继续,牵着他的胞宫剧烈地晃动起来。秦云尧一掌不爽又添一掌,左击右打,那肚子被打得红肿起来,水液鼓囊囊的摇晃着萧泠,快要把他整个人压成两半了。
萧泠翻着白眼满脸淌泪,他早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穴道被堵着,那点淫浆全进了药液里,于是只能张着嘴不停哭喊,语句中尽是求饶的话。秦云尧充耳不闻,最后一个深顶,萧泠像是濒死的鱼,全身抖得激烈,脊背挺起又抽搐着放下,将椅子抖得咣咣作响。秦云尧将他那肚子拍了拍,将精水射进痉挛的穴壁之后,萧泠才终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经这一次,萧泠又告假三天,群臣百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翌日,他穿着朝服,一脸疲惫地撑着药肚来上朝。众官齐跪,萧泠听说他们着急,于是开口发问。“怎么了,朕不过三日不理政事,急成这样?”
其中一位老言官跪地。“禀皇上,辰亲王于封地大修府邸,欺男霸女,架华辇马车于路上,碾压百姓如碾压蝼蚁一般,实在可耻啊皇上!”
萧泠垂下眼睛。“他是我父皇胞兄,且有战功在前,难免骄功。”
其实他已经有些愠怒,情绪激动之时,只感觉腰背酸痛,子宫都在抽抖。他无声捂住自己肚子,放松肌肉斜靠在龙椅之上。
另一位言官跪地。“辰亲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有百姓童谣说,辰亲王已经囤积兵马。陛下,不可不防啊!”
萧泠皱眉。“他竟如此吗?”
萧泠手指紧紧抠着把手上的龙纹,他肚子开始疼得厉害,冷汗漫了满脸。他调整坐姿,大开着双腿,腿之间的光景被龙袍挡住,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发怒了。
言官犹豫半晌,再次开口。“臣所言句句属实啊皇上,他还说…还说…”
萧泠厉声。“大殿之上不许吞吞吐吐!”
言官将头埋得更低了。“他还说陛下和恭定侯都是人尽可骑的母犬,只会趴在地上不停生子。靠着腿间的软肉才能爬到这个地方,是天淫的贱货…还说…还说等自己见了陛下,一定要骑个三天三夜,让他趴在龙椅上生几十个才好…!”
萧泠怒极,他一拍龙椅,猛然站起身。“他敢!!”
这一下不得了,萧泠几乎眼前一白,又踉跄两步一屁股坐了回去,大肚子都跟着颠了颠。他瞬间面无血色,胞宫锐利的疼痛让他扶着肚子干呕起来,不一会儿吐出一口鲜血。
百官见了立刻高呼皇上,七手八脚围了过来。萧泠瘫软在椅背上,朝服被折腾得乱七八糟,他大开着双腿,在众人面前露出了自己肿得如同熟透李子一般的女阴。
离得近的几个低头去看,只见有个什么圆盘似的阀门正缓慢从穴道之中往外滑,于是开始耳语讨论这是什么。
正当此时,萧泠突然仰头尖叫一声。他扶着巨大的肚腹,下半身挣着挺了起来,将女阴露得老高。他全身都开始抽搐,伴随着噗一声响,阀门从穴道之中掉了下来。存了不到两个月的一肚子药液和淫水如同洪水一般从撑圆的小洞里喷射而出,一下子呲出去老远,下雨似的将凑过来看的官员淋了个全湿。众多官员浑身沾了骚味的药液和淫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慌忙跪地。
而肚子骤然瘪下去的萧泠呜咽一声,整个人泄力倒在龙椅之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这件事震惊朝野,整个京城都将其当做饭后谈资。连闲游在外的萧谨雁清二人都知晓,因此回宫探望。
彼时萧泠还并未转醒,似乎格外痛苦似的紧闭着双目,秦云尧正伺候在侧,跪于床榻旁细心给他擦拭着手脚。
“如何了?”雁清发问。
秦云尧起身,又冲雁清行一礼。“陛下身体虚疲,但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只是因为陛下天生女穴敏感,宫腔刺激过度,一时承受不住。”
雁清闻言只是皱皱眉头,末了留下一句:你们年轻,不要折腾过头,误了国事。
萧泠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他脾气有几分像萧谨,发怒起来气血上涌。才刚刚昏睡转醒,他立刻挣扎着起身,脸庞因为愠怒涨红。秦云尧跪伏,头埋得更低了。
“你胆敢有损朕安,朕要将你贬入天牢,不复相见!”
闻言,秦云尧祈求似的仰头看着他。“陛下若在这个时候贬损了臣,一切便前功尽弃了!”
萧泠怒极反笑。“天下男人多的是,如今朕身体大好,随便选个什么人不是?”
秦云尧跪行上前,将双手放在萧泠床榻之上,毕恭毕敬。“陛下,这药以臣精血为药引,恐怕…恐怕您只能生下臣的子嗣了。”
这话如平地惊雷,引得萧泠怔愣住。
几息的时间天旋地转,他竟恍惚间又被秦云尧锁进了怀里。此时他才恍惚发觉雌穴之中又痛又痒,甚至还在泌着淫汁,汩汩淌出肉缝之间,弄得被褥里湿腻一片。
咫尺之间尽是秦云尧气息的热度,他片刻之间冒出了冲动,甚至是渴望,渴望秦云尧温热粗长的阳物,狠狠捅进自己的蜜穴之间,好好抚慰吐水的宫腔。
而秦云尧确实是这么做的,萧泠似乎是被活活钉在床上一般,一双乳肉随着被操干的幅度打着圈摇晃。他低声呜咽着,像溺水的人一样攀着秦云尧的肩膀,蒙了水雾的眼睛里尽是迷茫,似乎是不清楚自己怎么又开始被迫挨了操干。
他无助地摇了摇头,被压在秦云尧的怀里剧烈喘息着。“你…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呃——!”
秦云尧的性物直直闯入他的胞宫,将那经过扩大的宫腔撞得变了形,像是套子一样老老实实附在秦云尧的性物之上,极尽谄媚地吮吸讨好着。萧泠爽得眼前发白,全身抖动抽搐不已,直到秦云尧将一股浓精喷射进胞宫之中。
“快了。”秦云尧叹口气,将昏死过去的萧泠揽入怀中,珍之又重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快了,阿泠,委屈你了。”
数月。
一蒙面男子牵马立于陕州城关之前,高举着御赐的通关文书,恭敬地举过头顶。
城楼上的哨兵见了,只是冷笑一声。“哪里来的人,谁不知道我们王爷最瞧不起当今的母狗皇帝,你还拿着通关文书来,是要让我们笑掉大牙吗?”
言罢,城楼上的士兵们互相对视,继而捧腹大笑。
那哨兵首领冷哼一声。“我们王爷慈悲,放你一条生路,你最好尽早麻利地滚,否则我们手里的弓箭可就不认人了!”
谁知那蒙面的男子非但不退,反而前进几步,拱手朗声。“几位兵爷,方才只是开个玩笑,来试探辰王爷的决心,也是试探几位兵爷的忠心。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既然通关文书不成,那这个,总可以了吧?”
话音才落,蒙面男子从怀中取出一枚黑檀木纹金的令牌,将其高高举起。那令牌尾端拴着一枚红色的珊瑚珠,随着动作不停摇晃着。
那几名士兵脸色一边,恭恭敬敬下来打开了城门,将这位蒙面男子迎入了内城。
辰亲王府邸内,男子缓慢剥落了自己的面纱,拱手行礼。“王爷。”
那面纱下的人,竟是秦云尧。
辰亲王萧谴身形威猛,光是一条大腿就够成年男人腰粗。他天生异象,长得过于高大狰狞,先皇帝并不喜欢他。据说萧谨封为太子那日,他竟然独自一人,拆砸了一座宫殿。还是数百兵马随从,才成功将这形容可怖的男人押送到封地。
他一只手将秦云尧扶起,笑声有如隆钟。“秦云尧,你爹他身体如何啊?”
秦云尧再次恭敬伏身。“王爷,家父身体年老多病,恐怕很快就要驾别,实在难以为王爷驱策。臣虽无德无能,也会替家父效犬马之劳。”
辰亲王的目光凝在他头顶半晌,才一笑道。“本王答应过你们,只要有一人为本王所用,就放了你娘和你的兄弟们,本王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
看不见他的眼睛,秦云尧也不敢抬头,只能轻声赔笑。
“说说吧,京城那个窝囊母狗怎么样了?”
秦云尧松了口气,直起身子。“他日日夜夜希望得一个孩子,托臣去寻找秘药。这药果真让他怀了孩子,如今肚大如鼎,已经即将临盆了。只不过这药大伤了他的根本,已经不足为虑。”
萧谴轻挑一下眉毛,继而朗声大笑,整个殿中的人见了,格外捧场地随他一起大笑。只是秦云尧轻微皱了皱眉,袖下的拳头紧了又松。在萧谴的目光扫过来时,他立刻面露轻蔑,也跟着冷笑一声。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母狗一条,整天就知道给男人生孩子。本王要在他临盆那日,带兵攻打皇宫。用本王手里这把剑塞进他的母穴里,将那胎儿和胞宫捅个对穿,再从肉缝里拔出来!再将他的残躯给本王的亲信们享用!”
他停顿片刻,走到秦云尧面前。“至于你么…”
秦云尧低头,一滴冷汗正好从额角滑落,大大取悦了萧谴。
“好!你作为本王的细作,到时候就是最大的功臣!本王会许你将相之位,你觉得好不好?”
与此同时,京城又是另一番风平浪静的光景。
秦云尧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萧泠正好下令不见他。
铜镜之前立着披了大氅的人,那厚重衣物之下裹着赤身裸体的重月孕体,高高隆起的圆鼓腹部撑开衣物,宝珠似的挺在外面,细微的血管纹路都看得清楚。
兴许是孕时脾气相当不定,他总是感觉雌穴内想要得很,经常被下垂的孕囊挤出好多水液。他忍耐两个月有余,终于忍不住在镜子前躺下,大开着双腿,用冰凉的玉势塞进肉穴,发狠似的对待自己。
然而直到肉瓣都磨得肿了起来,蒂心被他揪得肿胀紫红,孕肚因为疼痛刺激而挺着抖个不停,他也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他兴致散尽,啵的一声拔出玉势,小溪似的水液便从穴道里面排出。
他突然有点想念秦云尧了。
隔着门,他一面喘息,一面吩咐着。“叫秦云尧过来。”
门后的侍从犹豫半晌,恭敬回应。“陛下,秦大人回家省亲,这几个月恐怕都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