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到亘母在朝自己施压。彡彡訁凊
无形之力中,传来亘母的声音——
“我就知道有新的令法在你的身上!你当真是个‘令法小偷’!偷了时间令法,又偷了这个新的令法!”
亘母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刺耳。
她的神元,转化成声浪,以声浪的形式,杂进规则之中,刺激着墨邪。
墨邪感觉血腥味越来越浓。
这是生灭规则中的一小面,死亡规则。
创生与死亡,不是两个规则,而是一个双面的规则。
一个特殊的规则。
每一个规则,都是特殊的规则。
死亡,是生灭规则中的一面。
死亡一面的规则,啃咬着墨邪的玄黑核心。
墨邪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吞入喉咙之中。
除了先前闻到的诡异血腥之外,还感觉浑身粘湿。
奇异的感觉,令墨邪浑身发颤。
是死亡的气息,在感染墨邪,致命他发颤!
但是墨邪对荒唐规则,还不熟悉。
面对如此危机,只能先用时间规则!
墨邪伸出手去,捏住时间长河。
时间长河,像是一张卡片,被墨邪划动。
这张时间长河的卡片,好似在天宙这台机器之上运行了某个数据。
于此,天宙中的时间,倒流了!
时间规则,拖着死亡一面的规则,将死亡无限延缓。
将死亡,推开!
此一难刚逼退,墨邪又发觉浑身刺痛。
能令他刺痛的,必是神帝。
但决不会是刚被他逼退的亘母。
果不其然,墨邪在时间长河之中,发现了中元所做之事。
中元在时间残相之中,又一次杀死了墨邪的过去!
也正是在此时。
墨邪感觉到荒唐令法,正喷薄而出!
荒唐规则,逐渐展露自己的本领。
此时的中元,还没有意识到另一个荒唐规则的靠近。
中元正在时间残相之中。
他在过去的时间线,杀死了过去的墨邪。
他正得意着:
“墨邪啊墨邪,你终究还是迟来一步!我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中元的嘲笑声,从千彩混沌之中传出。
而恍然间。
他却突然发现,他所处的整个时间线,竟然开始收缩。
“怎,怎么回事?”
时间线中的高山,变得平面;
流水,逐渐静止;
人类,变得扭曲!
如同……一幅画作!
当真,是一幅画作!
中元所作的一切,被转成了一幅巨大的画作!
他所作的一切,成为了画中的风景!
现实存在之事,变成了虚假的画作。
中元杀死墨邪的一幕,变成了戏台上的表演。
事实上消亡,成了戏台上的剧情。
中元与被他杀死的那个墨邪,纷纷成了演员!
“怎,怎能如此荒唐?”中元不由得破口大骂,可刚骂出口,他便突然明白,“荒唐?为何我会突然说出如此二字?甚至,感觉这二字,与你的新规则,十分接近?这,这种感觉!是令法的定义!你定义了这个令法!你定义了这个规则!这是荒唐令法,这是……荒唐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