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终止小妞
割剃刀小姐就在这儿
麻雀米丽小姐就在这儿
麻雀米丽小姐剃刀小妞儿
永远现在和永远小妞儿
米丽猫东西小妞儿麻雀
“这没有任何意义。”他低声说,用手指按摩太阳穴,等着头痛开始,或等着纸上潦草的字产生意义。
他不想要这两样事发生它们的确没有发生。一遍一遍重复,字还是字,有些显然来自他的斯达克之梦,另外一些是毫无关联的胡说。
他的头一点儿也不痛。
这次我不告诉丽兹,他想。决不告诉她。也不只是因为我害怕虽然我的确害怕。这很简单——不是所有的秘密都是不好的秘密,有些是好秘密,有些是不得不保守的秘密,这个秘密两者都是。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他发现自己如释重负,他再不在乎了,他非常厌倦绞尽脑汁而仍不明白,他也厌倦了被恐吓,就像一个走进百灵鸟洞的人,现在开始怀疑他的迷失。
“完全不想了,这就是解决方法。”
他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不在乎了,不知道是否真能做到这一点但他准备尽力去做。他慢慢的伸出手,两手抓住订单,开始把它撕成长条,上面乱七八糟的字开始消失,他又把这些长条横过来撕,然后把碎片扔进废纸篓中。他盯着碎片十分钟之久,半心半意地盼着它们又合拢来回到他桌上,就像倒着放的电影中的东西一样。
最后,他拎起废纸篓,把它拿到电梯边墙上一个不锈钢小门旁,下面写着“焚化炉”
他打开小门,把垃圾倒进黑色的槽中。
“到那儿去吧!”他对着寂静的英文——数学大楼说“去吧。”
“在这儿我们称之为傻瓜。”
“在这儿我们称之为狗屁。”他低声说,手里拎着空废纸篓回到办公室。
它消失了,顺着槽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他的结果从医院出来之前——或另一次眩晕,或恍惚,或随便什么之前——他不愿再说什么,什么都不说。写在纸上的东西更可能完全出自他的心灵,就像梦见斯达克和空房子一样,与豪默或克劳森的被杀毫无联系。
就在安德斯韦尔这儿,铁路不通。
“它什么意义都没有。”泰德强调说但那天他离开大学时,几乎像在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