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外,是李奕还未冷掉的尸身,目圆睁,显然为不肯接受厄运的固执人。
今冬甚寒,殿内本应冷得令跪坐之人直打颤的,但正剧烈运动的可汗,却满头大汗、全身燥热。
他顾不得身下之人的哀哀啜泣,只图此刻的极致欢愉,久违的酣畅淋漓、水乳交融,令他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怒吼一声,抽搐着在她体内射出,将全部的种子都留给了此初次承欢的小女郎。
餍足地擦过器具后,第豆胤闲闲问道:“你欲讨甚封号?”
多伽罗迟钝地摇了摇首,通红的双目空洞而破碎。
他自得地一笑,并不以为意,女子的以退为进,他见过不少,也自认为能看清彼等的各种小心思、小伎俩。
不过,还真要多谢她,又让他尝到了杀人的滋味,自从北伐回来,他就无机会体验那种快感了。
每次杀人后,他都感热血腾沸、通体流畅,有如接通了天人感应一般。
而杀完了人,最想做的,就是激烈地交欢、释放,在死与生中反复确认自己的存在。
他并非嗜杀之人,也不会无故亲自动手。是故,今夜的所为,是意外,发生的一切,也算惊喜。
“你先回去,此尸需要处理。明日,就会有人前来册封。”语毕,他整了整沾血的翻领,推门而出,只留下满殿的血腥与淫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