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余的手段果然了得,这才没几天,所以的手续就已经办的妥妥当当了,此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二人这次要去的是美国的马里兰州,是美国的一个东岸城市,距离纽约较近。
章余和谢啸天两人百无聊赖的等在子虚国际机场,机票上的时间写得很清楚,下午17点飞机准时出发。
伴随着广播里播音员那甜美而又一成不变的声音,二人终于如愿所偿的上了飞机,一上飞机章余就叽叽喳喳的如同一个女生一样,和谢啸天不断讲着刚才在候机厅看到哪几个姑娘比较漂亮,应该糟蹋一下,坐稳之后,他又和谢啸天讨论着飞机上哪个空姐长的比较漂亮,哪个空姐腿太粗了。
谢啸天真后悔带了这么一个噪音源过来,在旁边聒噪的要命。
飞机渐渐起飞,经过一小阵子的晃荡之后,飞机总算是安稳的行驶在预定的轨道上。
大概是今天太兴奋的缘故,章余早早的便戴上眼罩安稳的睡去了,没了身边这个聒噪的噪音源头,谢啸天总算是清净了许多。
他翻出靠垫,单手托腮,静静的望着飞机外的夜色,冬天的黑夜来的总是特别早,尽管现在六点不到,可天空却是灰蒙蒙的一片,偶尔带着一丝亮光,从灰暗的天空中挣扎着跑出来,可过后不久,却又被黑暗所吞噬。
“先生,请问需要饮料吗?”一位身材高挑长相甜美的空姐推着一辆小车在谢啸天身旁停下。
看着空姐甜甜的笑容,谢啸天不知怎的突然发现自己不是很不喜欢这种职业性毫无情感在内的笑容,他安静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暂且不是很需要,空姐也没说什么,继续推着车想着其他乘客意义问过。
时间缓缓流逝,如此干坐着的谢啸天也不禁昏昏欲睡起来。刚安稳的睡下,谢啸天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睡得正安安稳稳,然后一阵尿意袭来,这是让人最为不爽的一点。
谢啸天暗自低骂了一声,为何自己这一泡尿早不来完不来,偏偏要等自己睡下之后才来袭,他不满的紧锁着眉头,嘴中唠唠叨叨,径自向着厕所走去。
厕所的位置离空姐的休息室较近,此时空姐的休息室并没有锁门或者拉上窗帘,谢啸天但见一个长相可爱直极的空姐斜坐在矮凳上,一手靠着坐姿,手掌托着腮,看那情形应该是在偷懒才是,要是思考怎会流口水呢。
谢啸天并不觉得上班如此“思考”有什么不妥,空姐也是人,是人都会累,偷一下懒又有何不妥,大不了就是被扣去一点点奖金而已。他十分体贴的替那位空姐拉上了一点窗帘,正好让乘客们看不到空姐思考的情形。
他又顺着原路回到厕所边上,一在厕所旁驻足,他便听到了厕所里那种如同忍着冲动,可又抑制不住的低吟声。这种声音他有些熟悉,在夜黑风高之夜,他曽十分近距离的听过胡晶晶发出过这种喊声。
谢啸天低声诅咒一声:草,野战都打到飞机上来了,那那男的那根岂不是要变成高射炮了,谢啸天在心中邪恶的想着。
他本不想阻碍厕所内那一对的好事,只是那一对心急火燎的连门都不曾锁上,虚掩在那儿,而且谢啸天他自己这一泡尿还忍着呢,而且隐隐有了快要憋不住的势头。
他站在门外低声咳嗽了两声,希望藉此提醒提醒门内的一对野鸳鸯,打野战也得选对地方,这样占着他人解决排泄问题的场所十分不对滴。
可谁知,门内的人听到谢啸天的咳嗽声后,不仅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变本加厉,砰的一声便想要将门给反锁住。
就在门要锁住的一霎那,透过非常狭小的门缝,谢啸天和厕所内的女孩有了一个照面,尽管谢啸天只看到女孩的眼睛,可他相信拥有这么一对眼睛的人绝对长的不赖,而且看那眼神不像是浪荡的女人。
女孩的脸色潮红,双眼迷离,眼中雾气蒙蒙,却兀自带着一丝反抗,一丝求救。
就在谢啸天看到女孩的同时,女孩也看到了谢啸天,尽管谢啸天不知道那一丝眼神算不算求救信号,可他顾不得那么多,理解错了大不了被人臭骂一顿,自己也可以反击说是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
其实谢啸天想要冲进去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女孩的眼神十分像颜羽彤,莫说十分,八分相似是最起码的。
就在门内的男子想要咔嚓一声将门反锁上之时,谢啸天脚下一个轻微的动作,将门稍微一顶,锁虽然咔嚓一声出来了,可却没有上进闩里。
谢啸天用力一推,将门推开一个空挡,刚好能过让一个人穿行,他人也鬼魅一般的闪进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