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让他很不爽啊(1 / 1)

因为某些原因,湘湘害怕黑暗,哪怕睡觉也要开着灯。

主卧只开了床头的小盏灯,莹白柔柔的光源,将大半张床照亮。

屋外落了雨,雨声簌簌细碎,却半点传不到室内。

晏湘湘醒来,入眼就是男人的胸肌,线条流畅,很是漂亮,只是上面遍布的伤痕将原本白皙精壮的身躯添了几分战损意味。

湘湘的指尖不自觉落在了那数道已经有些褪色的浅浅的伤疤之上。

一道、两道、三道……

仅仅是眼前的这半边上身,就已经布满了十数道锋锐伤痕,时间久了开始泛白,却仍旧刻骨铭心。

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后背的伤痕更多。

有一道算一道,几乎都快致命。

晏湘湘甚至还在心脏边看到了一个圆圆小小的枪伤。

指尖便是一颤。

似是感觉到了小姑娘微凉指尖的落点,容星洲肌肉绷紧,不再装睡,“都已经过去了,不疼。”

骗人。

受伤怎么会不疼。

而且这枪还是他的亲生母亲打的……

见小姑娘的情绪依旧低迷,容星洲笑着搂过小嘴撅得能挂油瓶的小姑娘,温声哄着:“哥哥还要感谢这枪呢,不然也不会认识乖宝。”

三年前,容父过世,容星洲理所当然地继承家业,却不想,容母为了她和别人的私生子,设计他,企图杀死他。

容星洲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母亲,直到他被母亲用枪指着,他才真切意识到二十多年的母子情深都是做戏。

枪响的那一刻,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荒郊无人知晓时,一颗石子以一阵魔幻的速度地射出,把那颗子弹的方向带偏了点,哪怕就一点,却也是让他活下来的神迹。

那颗小石子被子弹打成了灰,而他活了下来。

他没辜负这个救他的人,在剧烈的疼痛还没传达到大脑时,他一个飞刀插在了母亲的喉咙上,死不瞑目,后来才知道她的右手腕也被一颗石子打肿了。

不顾一切,弄死敌人后,他也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他听见一道软绵的小嗓音,“三哥哥,这个哥哥好好看吖,也好厉害,我们救救他叭……”

后来,他才知道,是一个不到他胸口的十四岁小姑娘救了他,她和她的哥哥迷路了。

他第一反应是担心小姑娘被他杀人的那一幕吓到。

然后就是担心她被卖入了杀手组织,不然怎么会有那种手法。

总之,想的都是她。

曾经厌恶的皮囊成为最大的优势,容星洲花了两年的时间一点点地拉进两人的距离,也知道了湘湘是被宠爱的小娇娇。

她的身手都是跟着哥哥们练出来的,湘湘可能也是被眷顾的,所以才让她为未来的斗争做好充分准备。

思绪收回,不想看小姑娘为自己身上的伤痕失神心疼,容星洲让女孩趴在自己身上,慢条斯理地曲起右腿,手掌下滑,勾住了湘湘的手。

他唇角含笑,眉骨高而深,此时投映下深沉阴影,将那双漆黑的眸掩映,看不甚分明当中情绪。

只隐隐燃烧着,连带着男人的声音都染了一点沙哑。

“宝宝,这里的印子,又没有了。”

容星洲的手带着湘湘的指尖,点在自己的锁骨下方。

原本深深的牙印已经消散,触碰上去,又是光滑柔韧的肌肤纹理。

男人唇色殷红,扬起惑人笑意。

像是神话故事中引诱人跌入地狱的撒旦,慢声低语,咬字轻佻魅惑。

“宝宝再咬一口吧,好不好?”

“在这里留下,属于晏湘湘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拽着手腕的力道不轻不重,好似能随时抽手离开,又好似被紧紧禁锢无处可逃。

晏湘湘像是被引诱了,另一只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慢吞吞地往前倾身。

乌黑长发顺着肩头滑落,发尾轻飘飘地勾缠着容星洲的肌肤。

带来蚀骨酥痒。

浓密长睫轻颤,嫣红的唇瓣微张。

锁骨处传来微微的刺痛,是小狐狸亮出了一口小白牙。

容星洲低声浅笑,手指卷着小姑娘的长发,神情是病态的心满意足。

“就是这样,宝宝,再咬重一点儿。”

晏湘湘顺从地咬得更重,咬破了那层皮,直到尝到了血腥的铁锈味才松嘴。

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眸,软声道歉,“容哥哥,对不起,咬出血啦。”

容星洲奖励地吻了吻她,手下揉着臀肉的力道加重,“宝宝不怕,哥哥就要这样的。”

察觉到男人的眼神开始不对劲,湘湘的身体瑟缩一下,弱弱道:“湘湘饿啦,想吃哥哥亲手做的草莓小蛋糕~”

容星洲轻笑一声,重重捏了一把软弹的翘臀,“好,哥哥这就去做,宝宝可以自己洗漱换衣服么?”

小家伙不会以为自己躲得掉吧,该挨的肏是一顿都不会少的……

晏湘湘被他调侃的眼神羞得红了脸,“湘湘又不是小娃娃,当然可以咯!”

明明都是哥哥们的错,什么都不让她自己来,还取笑她!

湘湘昨晚没吃多少东西,容星洲也没耽搁,亲了亲她就起身收拾了。

“宝宝累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哥哥做好了给宝宝拿上来。”

“我知道哒~”

……

容星洲围着印有粉色绒毛兔图案的围裙,恣意从容地给小姑娘烤蛋糕胚。

烤上后又开始做其他早点。

保卫小兔宝大战指挥部

【裴老二】:今天是湘湘体检的日子,某人尽快把人送回来。

容星洲瞄了一眼,轻啧一声,“一堆醋精,真烦啊。”

又不能杀……

【容星洲】:知道了。

刚放下手机,突然听见湘湘的心声。

【今天是体检日呢,在梦里,去二哥哥医院的路上遇见了女主妈妈,容哥哥的车撞到她,女主赶到后指责容哥哥是故意的,双方矛盾激化,然后男主出现,一起责备容哥哥。】

【哼!讨厌的家伙,我自己开,待会儿倒要看看怎么撞上。】

容星洲切小番茄的手一顿,哭笑不得,小姑娘当真一身反骨,不过这些剧情确实也不能躲,只能直面对上找破解之法。

容星洲有条不紊地处理食材,在管家端盘出去的间隙,一个穿着改良服饰的保姆悄然走进。

她的半边胸脯都露了出来,以男人的身高,稍微垂眼就能看见被她刻意挤出的波涛汹涌。

“容先生,我来吧,您怎么能做这样的糙活呐~”

男人嘛,不就喜欢温柔小意的类型。

女人矫揉造作的夹子音让容星洲皱紧了眉,在她的手碰到他的前一秒,敏捷地抽离。

容星洲冷眼盯着这泛着黄气的人,突然笑了,“来的很好啊,之前没让我玩尽心……”

女人还以为自己迷到了她,把胸口的衣服拉得更低,扭着腰就要贴上去。

“容先生怎么还能想其他女人呢,倩倩陪先生玩个尽兴呀~”

容星洲笑意不达眼底,等着她一步步靠近,在她一脸娇羞地抬手想要摸上他时,手里的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挑断她的手筋,又趁她的疼痛还没传到大脑皮层,容星洲利索地抄起台面上的擦布,塞进她嘴里,笑得很是温柔。

“嘘,别喊,吓到我的宝贝可不行啊……”

“想要取代我的湘宝,呵……”容星洲冰冷低沉的嗓音开启,浑身强势迫人的气息泰山压顶般袭来,连虚伪的笑都不愿意维持,“你这张脸我看的十分不痛快,干脆剥了吧……”

不只是巧合还是有意,他目前碰见的两个人或多或少地都有湘湘的影子。

“呜呜!bu…啊——”

五分钟后,容星洲身上不沾一丝血点,而地上却多了一张血肉迷糊的东西,以及一把染血的小刀和筷子,摊在不知生死的女人旁边。

【咦?好像有惨叫声,容哥哥不会有事叭,我下去看看。】

容星洲懒倦阖眼,摘下手套,指尖垂落,点在了自己的锁骨处。

微微用力,就是一阵细密的刺痛。

来自被衬衫衣领掩映下的,新鲜牙印。

像是一枚最为有效的烙印,深深印刻在肌理之上,压抑住了他满腔的暴虐冷戾。

他垂眸笑了笑,眸底漾开独属于晏湘湘的温柔。

才从厨房出来,对着守候在门边的管家吩咐一声,“送k国去吧。”

“是,先生。”

“对了先生,听下属汇报,之前那个女人嘴里一直嚷嚷着什么系统带她离开之类的话,然后不知怎么一阵癫痫过后就变得痴傻。”

容星洲猜测是穿越女要么是离开了,要么,就是没了利用价值就被系统抹杀了……

“傻了就直接解决,没必要浪费精力。”

“是。”

晏湘湘走到楼梯间,就看到了容星洲。

“容哥哥~”

离地面还有四个台阶,晏湘湘想都没想,直接跳入男人怀里,容星洲眉心一跳,条件反射地张开双臂接住她。

“淘气包,又干这么危险的事,嗯?”

容星洲不虞地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湘湘错啦。”晏湘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下次还敢~

【噫?难道听错了嘛?】

【不对,哥哥身上好像有点血腥味。】

晏湘湘像只小仓鼠一样在男人身上嗅来嗅去,容星洲下腹一紧,捏住湘湘的腮帮子。

“乖,湘湘饿了吧,原本哥哥还想做个鱼汤的,杀了后才发现产卵了,所以哥哥没做了。”

晏湘湘恍然大悟,“噢~”

下体忽地一疼,湘湘呜咽一声。

感受到忽如其来的、被侵犯的异样后,肉穴里又传来一阵摩擦般粗糙的触感。湘湘呼吸倏然一滞,勉力睁开双眼扭头朝下看去,这才发现原是容星洲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探入花径深处。

星眸氤氲着雾气,湘湘不明所以地看向容星洲,好似在询问为什么。

容星洲抱着她落座,一本正经,“宝宝认错是一回事,每次都不改,哥哥有理由惩罚宝宝,这次就罚宝宝吃饭的时候被哥哥肏,现在哥哥扩张一会儿。”

“呜~容哥哥讨厌~”

细窄的甬道被手指捅弄开来,骤然吃痛的湘湘心头微颤,身子条件反射性地向上一挺,却又被容星洲按着腰往下狠狠一掼,紧接着第二根手指毫不犹豫地紧随而去。

湘湘呜咽一声,手脚不受控制般的胡乱踢蹬,腰肢慌乱无助地向上耸动,抽挺着试图摆脱侵入身体的异物。可那两根手指却如附骨之疽般难以甩脱,紧紧附着在花径敏感的肉壁之上,忽进忽退,薄薄的指甲尖来回刮蹭着屄里的软肉,引来一阵阵尖锐的、混杂着快感的刺痛。

“宝贝别急,马上让你舒服……”容星洲贴在她耳畔,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后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陌生的颤栗。

湘湘最后几分气力仿佛都被彻底夺走,面对异物的入侵无能为力,浑身酥软地靠在容星洲怀里,任由那两根侵门踏户的长指在自己体内左冲右突,一下一下刺激着娇柔敏感的穴壁。

“咕叽咕叽”的水声淹没湘湘破碎急促的喘息,容星洲仍觉不够,第三根手指紧随其后,毫无预兆地挤进了花径,一时间竟把小小的穴口撑到了极致。

“呜嗯~”湘湘眼前阵阵发白,脑中一片晕眩。

甬道入口已被登堂入室的三根手指撑到极限,强烈的憋涨挤压感淹没了其他所有感官。

晏湘湘忍不住张口,想咬住下唇以缓解酸楚,然而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彻底没入体内的三根长指便又开始抽插挺送、交替着旋转扩张洞口,动作越来越快,酥麻的快感混杂着疼痛瞬间攫取了所有感官。

湘湘伸长脖颈喘息着,十指因吃痛而紧紧攥起但很快又被容星洲强行分开。

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五指贴着她的掌心一寸一寸撑开紧握起的拳头,插入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掌心相贴。与此同时,在甬道里辗转抽插的手指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硬,难以启齿的渴望从二人肌肤相贴出燃点火苗,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滑腻水声须臾蔓延全身。

晏湘湘昂起小脸,唇瓣被男人顺势咬住。

在身体里大肆扩张的三根手指毫无预兆地全部抽离而出,熟悉的空虚感缺未如期而至,因为某样比手指粗硬炽热的巨物体裹挟着迫人威压,霸道地逼了上来,威胁似的顶在她湿漉漉的洞口。

仿佛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湘湘顿时心跳如擂,紧张得不知所措,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那根充满压迫感的巨物就毫不留情地冲破穴口捅了进来。

花径再一次被骤然填满,甬道上的每一道褶皱都被登堂入室的巨棒逼迫得不得不完全舒展开。湘湘眼前一片空白,耿直了脖子颤声呻吟,本能地踢蹬双腿想让自己从那根挺立的肉棒上脱出,可惜她的不安分却换来对方更加残酷的镇压。

容星洲粗壮有力、青筋暴起的胳膊横过来拘住了她的腰肢,同时下腹惩罚似的重重一顶,滚烫的肉棒往甬道更深处尽根没入!

熟悉的、身体撕裂般的剧痛淹没了一切感官,湘湘脑中一片空白,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粗圆的龟头已然顶到宫口,充满威胁意味地重重蹭着宫口外圈环形软肉。

“呜~哥哥别……湘湘难受……”

晏湘湘下意识地软语求饶,耳朵里一阵轰鸣,胸口不可抑制地重重起伏。

容星洲没有强行进入,只在宫口顶弄,亲了亲少女汗湿的脸颊,开始给她喂早餐。

“好,哥哥先喂宝宝吃早餐。”

虽然没有很大幅度地挺动,但喂她的时候,肉棒也在浅浅地摩擦着穴臂,桌下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晏湘湘被粗大的肉棒操得受不了,垂下的手深深掐住男人的大腿,眼含泪光,艰难地吃了根红米肠和小半碗粥,又被男人哄着吃了半块小蛋糕,湘湘就摇着头说吃不下了。

虽然和湘湘平常的食量差不多,但他担心是他的肉棒塞在小姑娘逼里造成一种很撑的假象,于是暂时放过少女,肉棒抽出,大滩淫水奔涌而出,连座椅都打湿了。

容星洲毫不在意,好声好气地说服湘湘吃了几口小蛋糕,见她实在吃不下了,便也作罢。

餐盘被推到一边,在少女迷茫的眼神中,容星洲端着湘湘让她坐在桌上,指尖擓了一坨奶油,慵懒邪肆地看着懵懂的少女,眼眸深邃,“乖乖,上面的小嘴吃到了小蛋糕,下面的也得要哦,哥哥不能厚此薄彼……”

晏湘湘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小手微颤着推搡男人精壮的手臂,“不、不用了叭,它说它不喜欢……”

说到后面,还带了丝颤音。

容星洲嘴角微微上扬,“哥哥比宝宝更懂它,乖。”

吊带被拨下,他一只手抓住少女的双手压在后面,小胸脯上挺,容星洲嘴唇微微张开,含住了雪山上的那一粒红梅,用湿润的舌尖轻挑几下,便瞧那乳尖颤巍巍地立起来,身下人传来细细的娇喘。

他转而将小半个乳一起吞入嘴中,时而大口嘬吸,时而轻咬乳尖,同时沾了奶油的手探向她的小穴,将奶油送入早已合拢的小洞。

粗壮的手指刚一到穴口,两个肉瓣便乖巧地迎接上来,热乎乎湿淋淋地缠住指尖,再往里插进去,里边的那些穴肉又紧紧地裹过来,连一根手指都没法顺畅地进出。

“才刚肏了宝宝的穴儿,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紧,嗯?乖乖,放松点。”

容星洲抬头在湘湘耳边低声诱哄,湘湘双眼莹莹,小嘴微张,止不住的娇喘从她口中传来,容星洲越看越喜欢,低头亲了亲她微张的小口,将手指转而向上,剥开表皮,将花蒂暴露在外面,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轻轻揉动起来。

“嗯啊~”

湘湘的娇喘越发动人,小嘴红润润的,身子也不停的扭动着。

容星洲牢牢按住她的腰肢,加快了几分揉动的速度,同时再次低头一口含住娇嫩的乳儿,吃得啧啧有声,“啊啊!容哥哥,不行了…呜…”。

晏湘湘全身颤抖起来,容星洲猛地咬住她的乳尖,用牙齿磨着,湘湘承受不住上下同时带来的快感,颤抖着泄了身。

容星洲看着她无神的眼睛,亲亲她的嘴角,又看向被奶油糊满的小口,淫糜地好似被精液亵渎的花苞,夸道:“湘湘好棒,吃了这么多奶油。”

晏湘湘听到这话,羞得将脸偏开,引来容星洲更多的亲吻,趁着她小穴的高潮余韵,容星洲复又道:“草莓也要来一颗哦……”

还不等湘湘反应,容星洲两根手指夹着草莓便送入小穴。

“呜啊啊——不…嗯啊~”

那颗草莓是他精心处理过的,没有一颗籽。

塞进去后,男人的手指轻轻地抽插起来,等她适应之后又送进一根手指,三根指头在穴中上下左右戳着,忽然摸到一块略微粗糙的嫩肉,知道这就是她的敏感处,三指并在一起,使劲朝着那处戳弄按压,用力摩挲。

湘湘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啊……嗯啊~哥哥…呜…哥哥不要了……不可……呜~”

容星洲充耳不闻,只再次安抚地亲亲她的额头,又伸进一根指头,三根手指在里面快速抽插,带出一片水声,草莓被顶到子宫口,穴肉挤压出酸甜的汁水。

“啊啊……”竟是直接将她送上高潮,接连两次的刺激,让湘湘快速地喘息着,仿佛上了岸失水的鱼儿,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攀附着容星洲。

容星洲轻轻搂抱住她,温暖的大掌摸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喘息均匀。

待她缓过神来后,便支起身子,挺着自己火热的欲根,在小小的阴蒂上不住地戳弄着,让刚刚呼吸均匀的湘湘又是一抖,容星洲声音低沉地笑着,“宝贝好敏感啊,怎么一碰就抖?”

随即便挪到下边的小穴,在穴口轻轻抽插着,躁躏着两瓣外唇和穴口的软肉,同时一手揉捏着那对一手无法掌控的娇软,一手按住抖立的阴蒂再次揉动起。

容星洲细细地品尝着湘湘的各个敏感点,星星点点的痒意遍布全身。

“呜!哥、容哥哥…里面…呜嗯…里面还有草莓……”

一脸无措的湘湘看向容星洲,小穴轻轻裹吸着。

“哥哥想喝草莓汁了,宝贝要帮哥哥啊……”容星洲异常俊美的脸上全部都是恶劣的坏笑。

“呜呜,容哥哥…坏蛋…大坏蛋!”晏湘湘被按住不能动弹,抽噎着说道,话还没说完便感受到一根炙热的肉棒猛地往穴里的花心一撞,一瞬间便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高潮中的小穴紧紧裹着刚刚闯入的巨龙,容星洲额间滴下一颗汗水,他忍得很是辛苦,微微喘息着,在湘湘高潮中又急速地再次抽插,一下下地撞击在她柔软的腿根处,白嫩嫩的腿根被撞得红艳艳的,添上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粉嫩淫靡的穴口被遍布暗凸的肉棒撑得滚圆,滴滴答答的淫水将红色汁液洗了出来,随着那抽插的阳具四处飞溅。

容星洲双手按住她的腰,低声诱哄她将双腿分开到最大,然后胯下一沉,使劲地插进花穴里,麻酥的感觉随着性器传遍两人全身,湘湘控制不住的呻吟。

“嗯~啊~好大~~容哥哥~~~”

容星洲看向两人贴合处,色情的让他放下了所有顾虑,大张大合地操干起来。

随着男人的操弄,湘湘忍不住弓起了腰,男人看了直接扣着腰拉进两人的距离更深的插入。

湘湘再次高潮后,男人的大肉棒不见丝毫疲软,依旧坚硬,容星洲扶着大肉棒浅插深送起来,插了百八十下后大肉棒直接退到穴口猛的狠狠往里插入,猛插猛干激的女孩尖叫连连。

花穴随着男人大张大合的操弄已经完全接纳了大肉棒的存在,肉穴里的草莓被榨干得只剩下黏在宫口的残渣。

两人的交合处从一开始泛滥的夹杂着红色的淫液,到被操成白色泡沫,晏湘湘细嫩的双腿环上男人的腰身,使原本就近的距离更近,这也让男人操的更深更快。

湘湘感觉自己便是那颗草莓,身上的男人便是沉重的车轮,将她碾碎。

容星洲挺动着腰肢来回抽插着,将她体内的草莓捣得咕唧作响。

那些本该在齿间炸开的清甜汁水混杂着她的淫液被一同带了出来,裹在他粗壮的肉棒上,看起来淫靡异常。

湘湘被扯着胳膊往后带了带,小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很快便拉出长长的银丝,从两人的交合处滴了下来。

“唔……”

草莓已经化成了汁液,彻彻底底地失去了存在感。容星洲微微撤出,伸手在她小穴里挖了挖,将软塌塌的草莓渣抠出来后,继续挺腰插进去。

少女绞得很紧,似乎一直很害羞,阴道比平时更加缠人。他重重地顶了几下,感觉湿热的甬道开始有收缩的迹象,立刻扣住她的腰肢又凶又狠地抽送起来。

“啪嗒啪嗒”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太快了~慢点~呜呜~”晏湘湘的花穴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大肉棒。

“是宝宝咬得紧,小穴很喜欢哥哥的大肉棒呢。”

男人更加卖力地操弄起来,晏湘湘感觉自己要坏掉了,花穴在男人的顶撞中达到高潮,随着淫液的喷出,她爽的脚指头绷紧,快感席卷全身。

男人在一次次的顶撞中聚集的快感让他满足的叹息,就在即将射精时,他忍住射意继续缓慢抽插。

看着男人色色的表情,晏湘湘不自觉地红了脸,高潮过的花穴被再次入侵,引起她阵阵颤栗,不断收紧甬道,男人抽插几分钟后终于在甬道的挤压下射了进去。

“唔啊…不行!呜~太刺激了…”

穴肉死命地咬住了大肉棒,凸起的蘑菇头部稳稳戳在深处的穴心,湘湘抖得像条刚被刮光了鳞片放上案板的鱼,“啊……”

被海浪打翻的小船终于艰难靠岸。

低调内敛的迈巴赫上

换了身衣服的湘湘跨坐在容星洲大腿两边,素白小手环着他的脖颈,玩着被打理得很好的狼尾。

容星洲眉眼低垂,嘴角含笑,克制着汹涌的爱意只在少女发顶落下浅浅的吻。

手机振动不停,不用看他都知道一定是裴老二在催了。

微信群从昨天开始就响个不停,是裴家兄弟和霍辞发现他没带湘湘回宜泗园,就一直在diss他,其他人也都在戳火。

快到医院了,不经意望向远处,湘湘瞪圆眼睛:【女主妈妈?】

容星洲脑海中突然响起这一声,于是提醒道:“开慢点。”

因为司机被提前叮嘱过,他开的格外小心,哪怕是绿灯没有斑马线,也立马刹车让那个低头族过去。

女主妈妈低头看手机,从他们面前的马路走过。

司机确定女主妈妈走了之后才开车出去。

突然,走在前面的女主妈妈回头跑向他!

司机再次踩住刹车!

女主妈妈却一脚滑倒,狠狠撞上车头,当场晕了过去!

司机:?!

晏湘湘:?

容星洲:有病。

容星洲慢条斯理地让司机拨打110,通知律师前来处理,然后抱着湘湘上了另一台备用车辆。

换车时,容星洲冷飕飕扫向倒在地上昏迷的中年女人,难掩厌恶。

傻逼,行车记录仪和摄像头是摆设吗?

……

何妙妗急火火地奔向医院,径直来到一间单人间:“妈妈!”

她和家人推门而入,被房间满满当当的一幕震惊到了。

晏湘湘坐在沙发正中间,宛若公主般被众星捧月地围在最中间。

左边一个容星洲,右边一个裴墨宣,还有两个女警星星眼地看着乖乖软软的小姑娘。

一群人,在何妙妗推门而入的瞬间,齐刷刷看向她。

相比之下,床上躺着的女人就显得毫无存在感了。

何妙妗看到湘湘这熟悉的面庞,立刻有了火气,怒气冲冲走向晏湘湘:“是你撞了我母亲是不是?!是你故意报复我母亲是不是?!”

她就像一点就炸的火药,嘶吼着朝她奔过来!

容星洲迅速护住湘湘,神情冷然:“干什么?”

何妙妗喊得撕心裂肺:“什么叫我干什么?!难道不是你们仗着有钱随意杀人吗?!”

女警脸一沉,拿着手机怼上她眼睛:“你自己看你妈是怎么晕倒的!”

何妙妗顿住,仔细观看画面。

监控显示,她妈妈穿过停车场,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车子停下,她妈妈却因路边的沙子滑倒,一头撞上了车子,当场晕厥。

至此,真相大白。

何妙妗脸涨得通红,心虚得后退一步:“不是你撞的你不早说?”

“也不知道是谁一进来就像条疯狗乱吠,谁能疯得过你啊~”

晏湘湘一点也没惯着她,冷嘲热讽道,“如果你再敢对我不客气,你妈妈就会被赶出病房,并且解雇。”

何妙妗荒谬瞪大眼,气笑了:“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凭我是这医院的董事长。”裴墨宣神情阴鸷,似从地狱而来:“你算个什么东西,对我妹妹出言不逊,还不赶紧给我妹妹道歉?”

何妙妗一抖,眼睛逐渐红了。

但她依旧挺胸抬头,倔强地不肯认错。

何妙妗憨厚的父亲扯了扯她,鞠躬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几位,我女儿说话不好听,请各位不要放在心上。”

裴墨宣冷嗤一声:“不好意思是道歉的正确方式?那我把你们全家丢出去也说一声不好意思可以吗?”

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裴墨宣长着一张薄情的俊脸,狭长凤眸像狐狸一样,肌肤很苍白,故而显得他眼角下那颗泪痣极其醒目,菱唇有型,嘴角是微微上勾的。

明明有这样的微笑唇,不做表情时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平常行事一丝不苟,残酷冷静,雷厉风行。

他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并不是因为他胸怀救死扶伤的情怀大志,相反,他更喜欢亲眼目睹着一颗心脏为了存活而挣扎跳动,他能帮助它,也能毁了它。

冷静之下暗藏着偏执的疯狂。

他心甘情愿地戴上面具,不过都是因为小湘湘曾无意提过一句,女主都有一个医生哥哥。

他的湘湘,就是他的女主。

何妙妗屈辱看着挡在湘湘面前的两个男人。

容星洲歪头轻蔑睨着她,好像她是个垃圾,眼神仿佛都在竖中指。

何妙妗呼吸急促,死死瞪着他们,眼睛逐渐泛起泪花。

直到何妙妗的父亲扯了扯她的衣袖,才回过神不情不愿地弯腰道歉。

一家三口异口同声:“对不起,请原谅我们的无礼。”

裴墨宣冷哼一声,牵起湘湘的手带她离开,后续就是容星洲的事了。

容星洲将情况简单汇报到群里,才施舍般地看向一家三口外加床上那坨,“那么接下来就谈谈我的修车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吧。”

……

裴墨宣带着小姑娘进入专属电梯,湘湘的体检都是由他亲自来的,所需仪器设备顶楼都有。

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矜贵的冷白皮,宽大的白大褂都难掩宽肩窄腰的好身材。

裴墨宣握住湘湘的细腰,轻轻一提就把人抱了起来,少女的腿自觉圈上男人的腰。

娇小的身躯毫无违和感地镶进了男人的怀里。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容貌精致一脸禁欲的裴墨宣,湘湘嘴角上扬,甜甜一笑,“二哥哥,湘湘有没有变重吖?变成小猪仔~”

裴墨宣状作掂量两下,一本正经地说道:“没有哦,小宝还是轻飘飘的,不过就算小宝变成小猪崽,也是最可爱的崽。”

“叮”电梯到了,裴墨宣一手环着小姑娘柔软的细腰,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起身抱着她往检查室走。

先把那些大项目给检查了,最后检查小项目。

“哥哥要给湘湘量身围了,乖乖,把衣服脱掉。”

晏湘湘虽然害羞得不行,但还是乖乖把罩衫,吊带裙一一脱了。

再次望向二哥哥,水雾泷泷,被化的精致勾人的眼睛此时偏像白桃,粉扑扑的似受尽了欺负。

裴墨宣轻勾唇角,低迷蛊惑的笑声随喉结滚动而响起,“湘湘应该知道要怎么做的……”

一声轻浅的呜咽自喉间溢出,小姑娘颤着手指,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把胸罩和小内裤给脱了,然后平抬双手,紧闭着双眼,好似只要自己不看就一切正常一般。

裴墨宣低低轻笑着,拿着皮尺测量小姑娘的臀围、腰围,最后到胸围。

其实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尺寸,胸围涨了一厘米,还是小巧可爱的。

皮尺的凉意让她的肌肤止不住地泛起鸡皮疙瘩,湘湘没看到,裴墨宣一直注视着她的脸,不错过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手背不经意地划过雪乳上的红梅,乍时引起一阵激栗,湘湘忍不住睁开双眼,眨巴着,水雾泷泷的眼眸里泛着光,像星星似的亮闪闪的。

“二哥哥……”

裴墨宣太高,晏湘湘不得不微微仰头看人。那双精致清透的桃花眸就展露于男人眼中,带着赤诚天真,和一点无意识的亲近依赖。

少女雪肤红唇,其实是极为明艳张扬的长相,偏偏眸中似是漾了清凌凌春水,连脸庞上的细软绒毛都透着一股青涩干净的意味,右眉尾一点嫣红小痣也是温顺乖巧的。

裴墨宣眸底翻涌着挥之不去的偏执占有,因为过于克制,都隐隐泛了点猩红。

“哥哥量完了,小宝躺到床上面去。”

裴墨宣指了指妇科检查床。

晏湘湘依言躺了上去,被男人的目光紧紧缠着,她咬了咬下唇,跪趴在上面,缓缓将腿打开,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二、二哥哥,快点吖……”

明明不是第一次做检查,也不是第一次与哥哥坦诚相对,但她就是莫名的觉得这一次体检格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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