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荒木雅子睁大了眼睛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贴着自己身体的男人。他搂过她的肩膀,轻轻地用指尖点着她脖子流血的位置。
“你这样子出去的话,不太好吧?要是招来了警察什么的,可是会让我很困扰的哦。”
“……”
“这样好了,我帮你消消毒吧。”他笑着慢慢低下头来。
“……滚——”她挥出拳头,被闻人烨用另外一只手紧紧箍住,再也动弹不得。隔着衣服,他紧贴着她的身体不断传来滚烫的温度。她捉摸不透他究竟要干什么。
听说,狼喜欢先咬断猎物的脖子,然后一边看着他们慢慢死去,一边品尝。眼前的俊美的侧脸上,他左耳的一枚耳钉不断闪耀着她的眼睛,荒木雅子的心在一点一点地变凉,也许她就不该抄近路。
感受到怀里的身子不停地颤抖,闻人烨欢快地笑出声来。
“别这样,如果我这里死了人的话我也会很困扰的哦~”
“什么意……你干什么?!”
荒木雅子的身子一瞬间绷了起来,然后还是不可避免地觉察到了脖子上痒痒而温热的触感。
“不是说了嘛,消消毒~”
消毒用舌头消毒?荒木雅子很有一脚将他踹开的冲动。
他贴着她脖颈上的大动脉,轻笑一声。右手箍住她的两只手臂,左手沿着她的背部下移,握在她的腰上,远远地看,还以为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随后,轻轻的舔舐变成轻一下重一下的咬噬。荒木雅子感到自己衬衣的衣襟被轻松地扯开,接着自己便被男人一口咬在锁骨上。
嘶……她疼得差点叫了出来。
她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在闻人烨神情满足地从她的脖子上离开的时候,她一拳打上他的左脸,然后在他捂脸退开的时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主街道,气喘吁吁地走了回家。
仔细地锁好门窗之后,荒木雅子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摸着自己光滑的脖子。
她可不可以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可是那件带血的衣服又怎么解释?锁骨上那个令人深恶痛绝的牙印又是怎么回事?就好像被人打上标记一样。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
她舀起一瓢冷水泼在脸上,随意扎起一头黑发,看着镜子里面有些凌乱不整的自己,一拳打在大理石的梳妆台上。硬生生的痛感沿着五指的神经慢慢扩散至全身,终于让她有了些清醒。麻利地冲了一个澡,她丢掉那件染了血的衬衣,朝储物间走去。在搬家时候带来的大箱子里一翻,果然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冷冽地一笑,将竹刀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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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被揍了?”一年前的闻人雅伏在沙发上软糯得像只糯米糕子,她咬着闻人烨带回来的蛋糕,瞥了一眼他乌紫的左脸,口齿不清地说道。
闻人烨正拎着一块用热水沾湿的毛巾敷着有些浮肿的左脸,脸色阴沉。
真是该死,打人不可以打脸难道那个女人不知道吗?
“有点暴力~哥哥,欺负回来!”
闻人雅吃着甜品尤为欢快,喜形于色之后一只毛茸茸的白尾巴从睡裙里露了出来,戳了戳闻人烨的脸。
闻人烨舔了舔嘴角上的血渍,甜腥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再一次回忆起那个女人的甜美味道。他撑在落地窗前的栏杆之上,邪魅地勾起一抹笑意。
中国不是有句古话么。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女人,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