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日记薄是盛姥姥赠予我的,而我的奶奶很早就过世了。”云濯尧说的漫不经心,陆璞初听得胆战心惊。
姥姥给的?
怎么会呢?
有些人果真是死鸭子嘴硬,绝不屈服。如此刻的陆璞初,她正巧言辩驳着“我路上捡的。”
云濯尧见陆璞初一副‘我就是捡的,你能拿我怎样?’的傲娇模样,不咸不淡的开口“好吧,你说捡的就是捡的。”说着,云濯尧将手帕递给陆璞初“囖,你捡的就归你了。”
这下,陆璞初懵了,这人的心思太善变了,她真的猜不透。
云濯尧见陆璞初疑虑重重的不敢伸手接,戏谑道“愣啥?不想要的话我不介意物归原主。”
陆璞初倏地一把夺回手帕,开心道“以后它就是我的了,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它了。”
是的,与云濯尧在一起的两年多时间,这条手帕她东藏西藏的,终究还是被他发现了。
云濯尧凝视着陆璞初傻笑的模样,无声的叹息“我去实验室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云濯尧走近门边,回望沙发上的陆璞初,温柔岁月,如此静好。云濯尧忽然折返,轻快的在陆璞初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随即,云濯尧半跪在沙发前,修长的手执起陆璞初手上的手帕一端,敛眉细语“初初,我奶奶说这条手帕是要给我的云太太保管的,所以请你做我一生的云太太好吗?”
陆璞初瞪目结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什么情况?
求婚吗?
良久,陆璞初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句“求婚要用戒指的吧!”
云濯尧眉梢与眼角都是笑意,这个戒指控“你何不低下头来瞧瞧。”
陆璞初顺着云濯尧的话垂眸低望,海蓝色的手帕一角赫然被一颗白玉秀波的圈戒套住,而云濯尧的左手正执着手帕的另一角边。
云濯尧的右手缓缓的推动圈戒前进,戒指一点一点的滑过海蓝色的手帕,滑向陆璞初的那一角。
陆璞初的手指配合着戒指松紧手帕,圈戒滑过绣有濯尧二字的一角,慢慢地滑入陆璞初的左手无名指内。
从指尖到指根部,不过毫厘之距,便是一生的承诺。
这么一颗羊脂玉戒,玉白含水,却并非玉的杂质,而是以规则的水纹呈现,水波精致,浑然天成。
“初初,璞为石中宝玉,应以水养之。我的名里满是水,足以蕴养你这一生了。”那一刻,云濯尧平生的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陆璞初如魔怔了般贪恋着云濯尧的深情,又怎忍心拒绝他。但陆璞初还是闹腾着开口“我要不应你呢?”
云濯尧稚气道“那可不行,我奶奶说了收了我的手帕就得把名写进我家的户口薄里。”
陆璞初惊奇如此孩子气的云濯尧,她字正腔圆地哄着“好,我把名写你家户口簿里。”
云濯尧听闻,兴高采烈的抱起陆璞初喊着“哟~找着老婆了咯~~”
那时候,满室的欢声笑语,幸福的溢出庭院。
快乐,是不是笑的太过张扬,连上帝都要嫉妒,所以要惩罚他们?
惩罚他们声张的幸福。
后来呢?
她的名字真的写进了他家的户口簿,可他却将名字移了出去。
也许是那样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