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白员外的钱就是自己的,自己自己的钱自然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理由。账房先生也没打算问,只拱手道:“夫人,账上已经没有多余的银子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银子呢?被你贪了?”
账房先生被气的脸色青白,他压了压怒火,道:“账面上现在剩余的钱只够府上这个月的日常开支,多的一文钱都没有。”
怕她还是不懂,他解释道:“没有老爷的印章,或者副印,钱庄里的钱拿不出来。”
薛氏咬牙,该死的老头子,干啥把钱都存在钱庄。
放在家里,随取随用,不好吗?
最可气的是,那什么副印,她还没找到。
不死心道:“若我亲自去钱庄要呢?”
她可是堂堂白夫人,钱庄为白家服务,就是白家的下人。
下人见到她这个主子,不得乖乖交出钱财。
何况,她屈尊降贵亲自去取。
账房先生忍着鄙夷的笑,认真道:“就是老爷不带印章去,也取不出钱的。”
薛氏的脸黑了又黑,哗啦一声砸了杯子,怒吼道:“滚,都给我滚。”
账房先生麻溜的滚了,丫鬟却不敢滚,小心跪在地上捡碎屑。
“夫人消消气,办法总归有的。您不是有嫁妆么,拿出来些买几个人去祖坟看看。”
薛氏舍不得钱,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没想到嫁到白员外家,找人办事居然要自己的钱。
账房先生出了白家,一路匆匆来到县衙附近一个偏僻的院子。
舒雅已经等在那里,她问:“一切可顺利?”
账房先生笑道:“还行。”
至少未来一个月的时间,薛氏别想霍霍白家一文钱。
舒雅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和一个红封递给他:“辛苦先生。”
账房先生展开信看到熟悉的字迹让盖着副印,问:“小姐一切可好?”
舒雅点头:“小姐挺好,劳烦先生操心。”
薛氏钱找人的人摸黑去了白家祖坟,他们随便挖了两下,只感觉周围阴森的厉害。
几人一合计,干脆直接回去交差:“回夫人,白家祖坟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薛氏心情烦躁的发了一通火,将几人赶走了。
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她忽然惊醒,叫来楚喻问:“儿子,白露那贱丫头如今在何处?”
楚喻好梦被打扰,不耐烦道:“她能在哪里,自然在聂老头床上被折磨着呢。”
说完他抿嘴笑了笑,倒是便宜那老头,白露那丫头性子烈,想来应该很好玩。
薛氏道:“我总感觉心里慌慌的,你快去看看。”
楚喻不爽,但一想能看到白露被欺辱,从大小姐变成玩物的样子,他忽然来了兴致。
天刚亮,他就开心来到聂老头家,却发现他家的房子已经烧了个干净。
隔壁街坊邻居都说聂老头回老家去了。
楚喻没来由有点心慌,想了很久,他决定去陈家村看看。
说不定白露就在李茹茹家躲着。
下了很久的天终于放晴。
楚喻的马车停在李茹茹家门口,却看见她家的房子只剩下一片狼藉。
周围好多人在哭,还有白色的圈已经堆放了不少。
他一愣,问一个村民:“李氏死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