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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坐在孟棠溪旁边的丁佩南,发现丁佩南看孟棠溪的眼神没那么简单,他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有点意思。
柳濂一看到孟棠溪旁边的丁佩南,便有些没胃口了,但是夏海在这里,他总不能当着他男神的面甩袖离开,只能勉强自己留下。于是上了菜之后,柳濂兴趣缺缺的夹了几根青菜,扒拉了几口米饭,就停下了筷子。
夏海见状,他瞅了瞅柳濂,又瞅了瞅对面的孟棠溪,然后他笑眯眯的夹了一根鸡腿放到了柳濂碗里。
柳濂顿时愣了一下,不过看着夏海笑眯眯的样子,他也不好不吃,只好低头吃了起来。
孟棠溪早就看到了柳濂和夏海交谈甚欢的样子,脸色本来就很黑,现在还看到夏海帮柳濂夹菜,脸色顿时更黑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柳濂小口小口的啃着鸡腿,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像觅食的小松鼠,心里顿时又痒痒了,不过当他看到柳濂旁边全程笑咪咪的看着柳濂吃鸡腿的夏海,又开始觉得牙有点痒。
柳濂今天喝了不少水,吃到一半他又想去上厕所了,于是他放下了筷子,转身又去了厕所。
他刚刚走进厕所,一个人也跟在他身后进来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那个人推进了一个隔间里,然后咔嗒一声,门被锁上了。
柳濂抬头一看,果然是孟棠溪。
孟棠溪沉着脸,一双漆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柳濂:“刚刚那个男人又是谁?”
柳濂挑了挑眉:“他和你一样是嘉宾,难道你还不知道他是谁?”
孟棠溪皱了皱眉,想了半天,终于想起那个人好像和他一样也是漫展嘉宾,也不知道是叫地上海,地下海还是地中海。
管他是叫地上海地下海还是地中海呢!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孟棠溪微微眯了眯眼睛,带着一脸危险意味的看着柳濂。
柳濂面无表情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孟棠溪顿时郁闷得想要吐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柳濂按坐在马桶盖上,双手按住柳濂的肩膀,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柳濂:“我认真想过了,你以前被迫退学的确是我的错,所以我会弥补的,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也不在乎你之前对我好是因为你想报复我,毕竟是我有错在先……”
柳濂不吭声,孟棠溪眼巴巴的等了他半天,柳濂才终于开口了:“我要上厕所,难道你要看着我吗?”
“没关系,我不介意。”孟棠溪下意识的说。
柳濂:“……我介意。”
孟棠溪忽然意识到柳濂转移了话题,连忙又把话题转移回来了:“你还没回答我呢,所以你愿意给我弥补的机会吗?我什么都愿意做!”
柳濂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你那个朋友叫什么?”
孟棠溪反应过来柳濂是在说丁佩南,连忙回答道:“他叫丁佩南,算是和我一起长大,不过自从他三年前出国之后,我们就没怎么联系过了。”难道柳濂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