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刚好江黎安身为董事长,董事会那边有个会议要开,需要去一趟总公司。
他说我没事干,也可以跟着去,给他送送饭端端茶,什么都好。
还有为了不让他看出我对他儿子有意见,饭菜我是多准备了一份的,除了给江黎安送,也要给江文彦送。
只是我去送饭的时候,江黎安还在和董事会的两个高层谈话,我对他们公司的事不熟悉,我也没资格掺和。
给他们上完茶水和点心后,江黎安就让我先去给江文彦送吃的了。
去他总经理办公室时,最开始跟他合作开公司的合伙人也在,他合伙人看到我也是愣了一下。
他知道我们早就分手了,而且江文彦看上去也不是一个会吃回头草的家伙,而我呢,爱慕虚荣,嫌贫爱富。
我这时候出现给他献殷勤,不是摆明了我和他分手后后悔了吗?
所以他的合伙人也是笑笑,语气分不清是阴阳怪气还是真心实意的喊了我一句:“江夫人?”
没想到江文彦开口了:“你这样喊也没毛病,我爸三年前新娶的小老婆,不过在那之前他不知情。”
他合伙人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不是、你、你们。”
接着他啧了一声,万分无语的模样:“你爸也真敢。”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他合伙人并不是说我在江文彦危机时刻和他提分手,相反那几年我对他可是死心塌地。
他公司危机解除后,我才走的。
算不上落井下石,而且我付出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从高二开始陪到他大学毕业,六年,真不算少了。
我没理会他合伙人的脸色,自顾自的把东西放在茶几上,保温盒打开,我煲了两个小时的鸡汤还有一些下饭菜。
招呼他两人说道:“忙了一上午,应该都饿了吧,先过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他合伙人从来不和我客气的,也不管我是江文彦他爸的小老婆,还是江文彦他前男友了。
屁股一坐,等着我给他盛了一碗鸡汤。
他语气惋惜的说道:“我就念叨这一口汤,只是你和他断了联系后就再也没喝过了。”
“阿言你哪天有空把配方发我一份得了,唉,那都是哥回不去的青春啊。”
他倒是挺感慨的,然后又转头安慰他:“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你看,这不兜兜转转你们又在一起了嘛。”
又知道他这话说得不对,连忙给我道歉:“嗨,你看我这嘴,江夫人你别往心里去,你那几年对我兄弟几个付出的努力已经够多了。”
“既然他都不说,应该是放下了,我这做兄弟的也没什么资格提那些,不过还是谢谢了,看在文彦的面子上帮忙照顾我妹那么久。”
我也笑了笑:“没事。”
温见山确实有个比他小十五岁的妹妹,他们刚创业的阶段,忙得人影都见不着。
他妈生他妹妹的时候血崩抢救不过来就走了,他爸没几年就另娶了一个老婆,温见山他后妈不喜欢这兄妹两,所以他妹只能他亲自带。
工作忙不过来,没办法只能把妹妹带到公司里,我怕这小姑娘一个人呆着不放心,就主动帮忙照顾了一段时间。
他妹妹跟我也熟,很听话的一个小女孩。
其实我离开后他们的公司并没有倒闭,不过江文彦因为家里的事,早就把公司的控制权都交给温见山了,他只拥有一些股份罢了。
而且他的公司还在发展阶段,规模哪里比得上他爸这些有着几十年历史的老企业了,权当是积累经验值了。
这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厉害,随随便便有钱自主创业,失败了还有个富贵老爹给他兜底。
就是这家伙叛逆,非要和他父亲过不去,直到挨了几年毒打后才知道有个富贵老爹帮着的重要性。
虽然我也没否认过他的能力。
惋惜归惋惜,日子还是要过的,我才不管他怎么看待我呢,谁让他不和我说实话,不然我也不会跟他爸结婚了。
温见山喝完汤又和我提了一嘴:“对了阿言,你还记得我和江文彦同校的学弟关若不?”
他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关若是他两小三届的学弟,有事没事就喜欢往我们面前凑,其实不止。
他和江文彦其实早就在高中时期就认识了,他隔壁初中部的学生,晚自习下课后他被几个高年级的欺负。
那会刚好放假,我拉着江文彦陪我出趟学校买东西,路上遇到了,就帮了他摆脱那几个混混。
好像是从那件事以后,关若对江文彦有好感吧,为了能和江文彦拉近距离,他埋头苦读,好不容易和江文彦考到同个学校甚至是同个专业。
我觉得他是真的厉害,关若平时有空,也爱往江文彦的公司里跑。
关若长得很可爱的,白白软软的声音也甜,要不是我那会恋爱脑发作得厉害,说不定也会喜欢他那种小男生。
只是我和江文彦分手后,我和他也没见过了。
不知道温见山这时候跟我提起他有几个意思。
“我记得。”我问道:“那个叫若若的小男生是不是?”
温见山:“对,亏你还记得也不生气。”
我好奇道:“又怎么了?”
温见山:“你这几年很少看国内的娱乐新闻吗?”
我点头:“对啊,我和他爸交往后没多久,他就带我出国旅游玩去了。”
“有一段时间没怎么关注过国内的事。”
温见山:“嗨,原来是这样,不过也是,关若他爸妈花了不少钱把他安排进娱乐圈当艺人了。”
“这两年炒得最火热的就是各种cp粉,关若因为是我俩学弟的事,圈子里都在流传他是文彦心里的白月光。”
“这些事,也就我们这几个心里清楚。”
我还以为他想和我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关若对江文彦有好感的事我也心知肚明,江文彦拒绝过他的示好很多次了。
还在当时的朋友圈里公开承认过我的身份,当时的男朋友就只有我一个,从那以后关若才消停了一段时间。
但是我们分手后江文彦恢复了单身,他看机会又来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是人之常情。
而且都分手了,他和谁在一起我也管不着,更别说我现在还是他爸的小老婆,更没有资格了。
我也看得开,他对谁都冷冰冰的,能额外承认我对他的感情已经是意外了。
所以我就是讨厌他这点,和他在一起太容易患得患失了,
除了高考结束那天的表白后,他敞开心扉和我诉说爱意的次数少的可怜。
两根手指头都数得清,要不是他焦虑症犯的时候会让我陪在身边,要不然很多时候我都以为他其实没那么喜欢我,全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我就是猜不透,也懒得猜了。
“所以呢?你喜欢他?”
温见山立马反驳:“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见异思迁的那种人,我还有妹呢,特殊时期我得看着她,免得她被别的男人拐跑了,哪有那么多心思谈恋爱。”
“主要是你,分手一声不吭,什么联系都断了。”
“我知道这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也要考虑一下江文彦这家伙自从没了你以后到底有多难受,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
我也反驳他:“他一个成年人,没人照顾了又不是活不了。我是他免费保姆吗?倒贴钱给你们投资,还要照顾你们一大帮人的饮食起居。”
温见山也觉得说不过我,连忙止住了这个话题:“行行,我的问题,我老是说错话。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好插手。”
“就是我也想不明白,你和文彦他爸谈的时候真不知道他俩的关系吗?”
我看了一下还在办公桌处理工作的江文彦,心里只能默默叹气,谁让他不长嘴。
而且他自尊心强的要死,他爸的事我哪敢问,他一直说他爹妈早死了,那副冰山脸,我能不信嘛?
而且江黎安和他明明是父子关系,但是这两人的脾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谁知道能把这两人扯上关系。
我没说话了,到头来那一锅鸡汤和小菜全都进了温见山的肚子里,从头到尾江文彦他就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能干嘛,等温见山把东西吃完我就收了要走,温见山送我出来时刚好遇上楼上讨论结束的江黎安下来。
温见山很有礼貌的喊了一声江董,其他也没做,就看着江黎安带我离开了。
才上车,系安全带的时候不小心被江黎安碰了一下乳尖,我不由自主的夹了一下胸膛。
他看见后轻笑了声,“小馋猫这又是不舒服了?”
我也没否认,应了一声任由他解开安全带,让我把衣服撩起来,露出他今天早上亲手给我缠上的裹胸,他指尖挑逗着我乳尖的位置,粉色的乳晕明显。
逗弄了两三下,他就把整个裹胸布给我扯掉了,大手用力揉捏起来,揉得我呼吸急促,神色难耐,很快就湿了腿心。
他亲了亲我,然后拿出一副金属夹子,分别给我两颗挺立起来的乳尖都夹上了,开关打开还有微弱的电流。
我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呻吟声,把胸挤得更紧了。
我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胸的,和江文彦交往后有了精液的滋润后才慢慢长了一点,微微凸起。
只是江文彦很少会抚摸我的胸膛,导致我和他交往的那几年里,乳房发育得很慢很慢,不仔细看个高中时期比起来压根就没什么变化。
和他分手后,江黎安喜欢各种抚摸我的身体,特别是接受他调教后,乳尖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再加上他调教我确实有一套。
把我制服得服服帖帖,对他唯命是从,乳房在他温柔的调教下一天天变大了。
到了现在,足足有西柚大小,而且我注重保养,皮肤也白,乳头乳晕到了现在还是淡淡的肉粉色。
因为要脸,我还不想让江黎安以外的人知道我长了这么一对乳房,所以出门前,江黎安总是会给我缠上紧紧的布条遮掩胸型。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边给我按摩乳房,虽然是在地下停车场的车里,车上除了我和他也没别人。
而且他手法老练,越是被他抚摸越是停不下来,好一阵折腾,我都发情了他才听了动作。
让那对金属夹子一直夹着我的乳尖缓慢放电,我从乳尖处,从内到外仿佛被火苗燃烧那般,情欲蠢蠢欲动。
好不容易熬到家了,才进门,他就迫不及待的压着我亲吻,那金属夹子也被他狠狠扯掉了,淡淡的吃痛,更多的是被他凌虐的舒爽感。
他粗糙的手掌额外用力,把我雪白的乳房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不一会就遍布粉色手痕。
我喘着粗气对着他挺起胸膛,他厚重的掌纹碾压我的乳尖,都研磨红了我才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索吻。
可是亲到一半,我突然又想起这比不得国外酒店,更不是我和他两个人一起住,肯定不能他想和我在哪里做就哪里做了。
还有一个江文彦在呢,这又是门口,估摸着我这种状态能和江黎安纠缠好久,我怕事情才做到一半,万一江文彦下班回来了,推门而入就看到他爸压着我在地板上发泄情欲的画面。
想想就可怕,我借着最后的理智阻止了江黎安想和我做的下一步动作,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小馋猫又怎么了?”
我抓着他手臂的衣服回答:“黎叔叔,我们还是回房间做吧。”
他轻笑一声,点了点我鼻头:“难不成你这小荡妇害羞了?”
我只好咬着牙点头:“嗯,而且地板上凉,我怕感冒了还要你照顾。”
他只好亲了亲我嘴唇把我从地板上抱起上楼去了卧室,回房间后确实没了顾忌,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精光。
张腿掰逼让他用手指玩到了潮喷,才和他换了姿势,半躺在床上,让我在上面扶着他鸡吧缓慢坐入顶着子宫口研磨。
我发出满足的叹息:“嗯、黎叔叔的鸡吧真大,磨得小逼好舒服。”
等阴道适应后我开始上下晃动,压着鸡吧上下深蹲着,直到我子宫口被彻底打开了,鸡吧插入宫腔里狠狠挤压着敏感的宫颈。
我夹紧小腹鸡吧硬挺,只是紧紧吸附着这根鸡吧,没几秒钟就被舒服得射出了一股精液。
高潮过后就被他翻身压过,双腿大开着任由他肏干,疼得头皮发麻,可身体却十分愉悦,追求着快感不知疲倦。
他也会抓着我手腕发力进攻,每次撞击都撞进我心里去了,我身体颠簸着,肌肉颤抖,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怎么也停不下来,直到浑身出了一层热汗。他紧绷着的线条也格外性感,我又想和他接吻了。
所以主动让他抱着我,一边亲一边干,前所未有的舒爽,他状态起来后也是很痛快的在我子宫里射精。
射完也抱着我亲吻着我脖颈,抚摸着我头发询问道:“好孩子,要不要给叔叔生个和你一样乖的小宝宝?”
我红着脸蹭了蹭他脸颊,我也想,只是他早就结扎了,不然我们做爱的时候也从来不带安全套,事后我更不会吃药,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怀孕。还不能说明事实吗?
我想,他也不给啊。
估计是害怕我怀了孩子后会跟他的大儿子抢遗产抢公司。
而且就我那智商,也玩不过这父子俩。
我怕是这老狐狸再给我下套,考验我对他是否忠诚呢,我拿钱办事,我也没那么傻,肯定要有职业操守了。
所以我摇了摇头回答:“不要,万一黎叔叔不要我了,你让我们孤儿寡夫的怎么生活?”
“而且这样做对你的大儿子不公平。”
他笑了笑亲吻我脸颊:“明明是个后妈,真会替他着想。”
他起身抬起我的大腿根,让我靠近他怀里:“来吧,让叔叔把你操到怀孕去。”
我红着脸点头,任由他把我抱起来,鸡吧深深插入大开大合得操我,只是这个姿势维持了不到十几分钟,他明显的喘着粗气,把我放回床上,动作缓和了不少。
要是在三年前,他能用这个姿势把我肏到小逼肿胀,子宫发痛去。
只是他年纪真的上来了,再勉强下去,我怕他会伤了自己的腰,也没要求太多。
不被抱着肏也很爽的,我们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继续缠绵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停止了这场欢愉。
我子宫里都是他射进来的精液,小逼外边随手清理了一下,他就这样把我圈在怀里,我们两人就在床上躺着休息。
只是我睡了半个小时,因为身体养成的生物钟影响,立马就从睡梦中清醒了,他搂着我抚摸着我小逼询问道:“怎么了?舍不得多睡会?”
我点头回答:“嗯,要去做晚饭了,怕黎叔叔不能按时吃饭会饿肚子。”
他这才松开我:“好,那我们起来吧。”
穿好了衣服,我的胸太明显了,我怕江文彦回来了看见,于是又拉起衣服和他请求道:“叔叔,能不能帮我把胸裹起来?”
因为乳房还在发育阶段,不管我想做什么,都需要询问过他的意见。
没想到他只是捏了捏我乳尖,然后安抚道:“没事,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只有叔叔会看的。”
我还是不甘心:“那文彦呢?毕竟我只是他小爸,总要避嫌吧?”
江黎安继续不以为然到:“他看了就看了,我老婆的事,他能管吗?”
“而且这形状多漂亮,”他替我拉下衣服,因为没有布条的遮挡,灰色的休闲衣布料下,我那两颗乳尖顶着布料额外明显。
他还好死不死的捏住那凸起拧了拧,害得我身体一阵激颤,耳根发红。
连忙拍掉他恶作剧的手:“您别弄了,我怕到时候消不下去,又想骑您鸡吧榨精。”
他放肆笑了笑:“来嘛,叔叔很愿意为你精尽人亡呢。”
我最怕他说这种话,连忙让他住嘴:“别开这种玩笑。”
我亲了他的脸颊:“我还想和叔叔白头偕老一辈子呢。”
他搂着我:“好,只要你想,我都可以。”
我们贴了一会就没继续玩了,都下床穿好各自的衣服,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房间,打开窗户透气。
他有工作处理,我才下楼去给他准备晚饭。
才下楼,我就见江文彦回来了,没意识到我有胸的问题,还抱了抱手臂,那乳尖蹭到布料更明显了,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立马把手放下,收了收没有拉链的外套,他已经彻底看到了,我有胸的事实。
他神色不善的叉着腰,这是他生气的标志。
他气归气,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我和他爸还是夫夫关系,他再看我不爽,因为江黎安的关系,他也不能把我赶出家门。
最后还是妥协了。
我没太在意他的反应,自顾自去了厨房,按他爸的意思照常询问他想吃什么菜。
没想到他也跟过来了,就站在橱柜门口看着我,良久才问出了一句:“他弄的?”
我没否认:“嗯,他照顾我养的。”
他气不打一处来,拽过我手臂让我和他面对面:“你喜欢这样?”
我猜他应该是不知道我是真的很需要男人安抚这件事,他给我的次数太少了,还老是做不到点子上,所以长不出来。
我下意识捂着胸,不想和他拉拉扯扯了。
“你爸还在,少碰我,还有我选择怎么做也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他手抓得更紧了,愤恨的喊了我名字一声:“林谨言!”
我努力挣开他:“谁让你不和我说实话,还骗我说你是孤儿!”
“嫌我傻就直说。”
他忍着脾气,额头上起了青筋,眼神死死的盯着我,仿佛要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那般。
我真的束手无措,谁让他不和我说他其实还有个父亲。
我就是嫌贫爱富怎么了?我就是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离开了他又怎么了?
尽心尽力的照顾了他一整个大学时期还不够吗?
我也没问他要过什么钱,我还倒贴了那么多年的青春,还不准我找别的男人过上好日子了?
我也不肯服软,僵持不下之际,江黎安居然下来了,问了一声:“你们两个有什么矛盾吗?”
他才松了手。
我说:“没有,我只是想问问文彦今天想吃什么菜罢了。”
江文彦看了我一眼,却什么话都没和江黎安说就自顾自回房了。
倒是江黎安过来安慰我说道:“我儿子就那臭脾气,你别往心里去,那小子没什么忌口,你看着来就好。”
我点点头,乳尖越发痒了,没忍住拉着他的手呼唤道:“那个、叔叔你再给我揉一揉好不好?”
他当然是欣喜接受了,隔着衣服捏着我的乳肉,恨不得把我捏出奶水那般,好一会才停止。
“有什么和叔叔说,别委屈了自己。”
我点点头:“我会的。”
然后在他注视下开始清理蔬菜,他也会过来帮忙,帮我择一些简单的青菜,备料什么的。
他看了一眼我今天上午出去采购回来的食材,语气悠悠的说了一句:“都是我们父子两喜欢吃的东西,你也是有心了。”
“对了还有下周就是清明了,要回一趟他爷爷家祭祖,到时候收拾收拾东西,提前有个准备,可能要去那边住上几天时间。”
“嗯、好,都听叔叔的。”
他擦干净手,过来最后亲了我一下:“那你煮饭注意点,别烫了手,我有个临时会议要开,忙不过来你们也可以先吃,不用叫我。”
我还是乖巧点头:“好。”
他都帮我切好所有菜了,我只需要煮而已,倒也不难。
何况他给我发工资,每个月20万零花钱,衣食住行都是他负责,我做这些不是很应该吗?
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隔天下午,也就是去江文彦他爷爷家的前一天傍晚,我看他白天连开了好几个紧急会议,怕他把自己累着了,就炖了补汤给他。
刚把汤端进他书房里,就被他召唤道他身边,汤他说先不喝,反而是把我搂进怀里给我乳房一阵按摩。
把我揉得起反应了,才把我转移到他书桌上,我两条裤子也被他脱了,光着下半身。
细腻的肌肤让他抚摸着,我很快就硬了,小逼微微湿润,他手指探进去勾着里面的褶皱询问我:“想要怎么做?”
我摇着头,没和他对视,这周频率都超了,从国外回来到现在不到一个星期时间里,几乎天天做。
为了他身体着想,我婉拒了他一下。
没想到他只是亲着我脸颊呢喃细语额和我说道:“既然你不想我进来也行。”
他手指继续抠挖着,拇指按压过我的阴蒂,按完指甲弹了一下,我的身体有些猝不及防的颤抖了一阵。
他很是满意我这反应,“真是可爱,让叔叔好好疼爱你一番。”
我没什么拒绝的权利,只见他从书桌上笔筒李拿过一根十五厘米长的黑色钢笔,让我舔湿就拿到我逼口处刮弄着我逼口附近的软肉。
阴蒂也被他用钢笔挑着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碰就能让我达到一次小高潮,敏感极了。
他刮弄着我阴蒂好几回,害得我想尿尿了,可我还在他办公用的书桌上,边上有不少重要文件呢,我哪敢,只能忍着。
希望他快些玩腻吧,阴蒂被他玩了好一会,虽然不痛,但是都红了,他拇指又过来碾压着问道:“喜不喜欢?”
我咬着嘴唇点头,尿意越发强烈了。
只好抓住他手臂上的衣服缓解注意力,被他磨了好几下,那根钢笔就被他用指尖顶着推入。
异物入侵的感觉不是很难受,因为钢笔也不是很粗,手指粗细,只是他真的很了解我的身体结构。
都不用事先观察,那根钢笔的头部精确无误的按压在了我子宫口的位置上,并不是完全愈合的,而是有一个小指头大小的圆形空隙,如果耐心扩张就能插进我子宫里。
他就是这样做的,压着钢笔一直在我子宫口的凹陷处打磨刺激,我身体忍不住发颤,大腿肌肉绷紧,脚趾蜷曲。
咬着牙承受着,过了好一阵他突然发力,把大半截钢笔推着插了进去,完美卡住我整个宫颈。
我受不了这种刺激,剧烈颤抖还差点在他桌子上喷水失禁了。
他插完就把手指退了出来,替我抚摸着。
我不喜欢他这样,只能小心翼翼的询问:“黎叔叔,可以把钢笔拿出来吗?我难受。”
他亲吻着我,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卡在我子宫颈的钢笔猛然跳动,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嗯啊、”
立马合拢腿挤压着阴道,我最怕他往我子宫里塞跳蛋了,那该死的震动要是不关起来,我无时无刻都会处在情欲里。
“黎叔叔?”
他却把我压着在书桌上:“好好受着。”
我拒绝的摇头,没想到子宫里的钢笔震动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嗡嗡的侵蚀着我的理智,我死死抓着他衣服都要哭出声了。
“不、不行、小逼想尿尿了。”
他这才把我抱到床上,但还是不准我拿出那根钢笔,掐着我的大腿根结实的手掌覆盖上来安抚我的阴蒂。
我脸都红了,体温迅速上升,这种做法太刺激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双腿合了又开,反复几次后他让我转过身,趴跪的方式抬起屁股,我脸贴在床单上,他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我阴户上的媚肉。
然后转换成厚重的巴掌,清脆的一声扇在我逼口上,我抑制不住发出呜咽:“唔、嗯……黎叔叔。”
他接着扇了第二下,我彻底被打服了,邀请他那般摇了摇屁股,果然换来更多巴掌。
扇打声和我的淫叫声混合在一起连绵不断,钢笔的震感再次被加大,每隔一段时间还有细微的电流释放。
我一边哭着一边请求他扇打,连续二十几次巴掌落下来,硬生生把我扇到失禁了。
我颤抖着身体流尿,子宫里还时不时被电流刺激着,竟然是连控制自己的口水都做不到。
红着脸颊呢喃呻吟着:“嗯、最喜欢叔叔了。”
“小逼被叔叔照顾得好棒,好喜欢……”
电流好一会才停止,我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被他翻过来抱着腿张着。
他手指探进去把那根钢笔拿出来,又拿来一条特制的贞操裤,上面有一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
目测都快二十厘米长了,肯定能狠狠插进我子宫里。
我眼神迷离的喊了他一声:“黎叔叔?”
他拿着那根阳具抵押在我穴口附近和我解释道:“乖,叔叔要出门一趟,不能带着你,穿上去,会让你舒服的。”
我已经完全被他带偏了,拒绝不得,让他扶着,缓慢坐在这根假阳具上,宫口经过刚才的教训没那么容易打开的。
研磨了好一阵子才松了口,阳具插入后上面满是颗粒的痕迹磨蹭过我宫颈处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让我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腕让他用这根假阳具狠狠抽插了好一会,快插到底了,对准我阴蒂头的地方还有一块带颗粒的凸起。
大半截阳具被插入我子宫里,我发出满足的呻吟:“嗯。”
他拉起贞操裤的带子让我穿好,还是橡胶材质的,能彻底贴合我的皮肤,不让阳具轻易的从我小逼里退出去。
什么都被塞得很满,我脸上的红晕一直退不下来,每次夹紧双腿就有巨量的快感袭来,根本站不稳。
都这样了,他还是让我穿好其他衣服,贴在他怀里。
我稍微一动,就会触发假阳具的震动开关,爽得我头皮发麻,完全不能自理了。
等江文彦回来,他也没让我脱了这该死的贞操裤,吃饭时因为坐着的缘故,阳具一直顶着我的子宫震动,我浑身难耐又不得不保持镇静。
免得被他看出端倪来,好不容易熬到江文彦吃完饭,我想回自己的房间,那贞操裤又被他远程控制启动了电流开关。
电得我身体发软,要不是江文彦手疾眼快扶了我一把,我能从楼梯上摔下去。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咬着牙一脸难耐,双腿不自觉夹紧,鼻尖都热出了一层热汗。
江文彦眉头都皱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着头勉强道:“没什么,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他肯定不信啊,我这幅表情他也很熟悉,带着怒意质问道:“他对你到底做了什么?”
“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我被电流刺激得只想往他怀里靠,我急需男人的安抚,“痒、”
“哪里?”
我咬着嘴唇和他解释道:“小逼痒。”
他连忙扯下我裤子,果然看到了江黎安给我穿的那条贞操裤,气得脸都发绿了,直接把我抱了起来去了他卧室。
贞操裤又没上锁,拿把剪刀剪了边缘就能扯下来拔出那根假阳具,被折腾了一下午,我逼口剧烈收缩着,怎么合也合不起来。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幅骚样,连忙用手挡着,他却阻止我的动作,强迫我把腿张着。
完全和他爸一个德行,我急了,我不想让江黎安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毕竟我舍不得这每个月二十万的零花钱。
只能拉着江文彦的衣服哀求道:“你、你别看了、是我自愿的。”
“我就是喜欢他这样对我。”
他气归气,也没做出太多出格的动作。
却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回那条贞操裤去了,我双腿被他掰着,乳尖发烫,他也不顾我阻拦往我腿心处埋头。
柔韧的舌尖撇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温柔又细心地替我缓解着我重重不满。
我仅存最后的理智再告诉我,我不能这样做,都分手了,还让前男友给我舔逼这种事。
我试图推开他,但是越推他贴得越紧,我被他死死禁锢着,别无他法,我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抓皱了,
他的舌头就想一条灵活的小蛇纠缠着我,体温降不下来,尿意越发浓烈了。
我还在试图挣扎:“别、你别舔了,脏。”
他不为所动,我急得都快哭了,挣扎着往后退,他犟不过我才停止了对我的折磨。
我早就哭红了鼻子,委屈极了:“我想尿尿了。”
他鼻尖喘着热气,把我抱进浴室里,他体格强壮,也比他父亲有劲。
只是我真不想和他做了,对他不公平。
没想到他却让我光着下半身,然后把他硬挺的鸡吧从裤子里拿出来的,撞击磨蹭着我的腿心。
他的尺寸比那根假阳具还要大一些,全部插入的话,我会很疼的,也做不了几回。
逼肉被他研磨着,通红一大片,他伸手去揉我的胸,然后越揉越气,因为这胸还是他父亲亲手调教出来的。
他一边怨恨一边干我,力道之大,我身体都快要被他撞散架了。
一下又一下的连续撞击下,想积攒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爆发了出了,浇了他鸡吧一身。
我尿完被他压在墙上,双腿被迫打开,他鸡吧蹭着就要插进来,我害怕极了。
只能连忙阻止:“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爸的人,你不能这样。”
可是江文彦态度依旧强势,一点都不准我拒绝:“这是你欠我的。”
我:“不行,戴套,你大爷的给老子戴套。”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但是他不干,狠狠捅了进来,我的子宫刚被那根假阳具开发过,宫口没完全闭合,他两三下就彻底肏通了我的入口。
他鸡吧又硬又粗,还长,微微翘起的龟头总是能压到我敏感神经多的地方,过于深入了,我真的很疼。
一边哭一边推着他,却被他抱起来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我只能把他搂进,免得掉下去。
我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江文彦你个混蛋,让你骗我。”
“也从来不和我说实话,不喜欢我就早说啊,就当我自作多情了行吗?别肏了,叫你别肏了听见没?”
他一声不吭埋头苦干着,我是被他操到小逼失禁了,子宫口肿胀着,疼得厉害。
没忍住就往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都尝到血腥味了,他才停了那么一会动作,总算舍得抬头看我一眼了。
我委屈的说道:“你轻点或者别肏了,我疼。”
他是心软了一点点,但是不多,又继续架着我大开大合了数十个回合,才突然把我抱紧狠狠在我体内出精。
我被他身上的热气蒸腾,抗拒着接受完了这次精液。
他精液的量实在是太多了,子宫被填满后还溢出来不少,低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他发泄完后拔出他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经脉明显,狰狞到了极点。
我怕他又想来,吓得连忙拒绝:“我被你爸弄了一下午,你还来,小逼都要废了好吗?”
“还有你把我当什么了?之前喊你做,嫌弃着嫌弃那的,你要是不乐意,就别说和我交往这种事。”
“我又不会一直缠着你。”
他沉默了大半天,才说了一句抱歉。
我就是讨厌他这样,什么话都不和我说,一心一意的高冷,他这块石头怎么捂都捂不热。
浴室清理完身体后出来,那条贞操裤彻底被他搞坏了,我穿不回去了,又怕他父亲知道。
我腿软得走不了路,也是他把我抱回我和他父亲睡的主卧的。
他给我上了药,我说要避嫌,不想看到他,他才没在房间里多留。
我累到睡着,等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半夜了。
江黎安回来后抚摸着我的头发:“吵醒你了?”
我摇头:“没有。”
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很沙哑,是晚上那会被江文彦强上时骂的。
“又哭了?”
我一阵心酸往他怀里靠,手上还拿着那件坏掉的贞操裤,既委屈又害怕的。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尿尿了,一时间没忍住,我下次一定严格按照叔叔的吩咐随时随地的穿着。”
他到底没敢责怪太多,给我检查了一下私处,发现没受什么伤后就哄着我睡了。
第二天在路上的我才想起来江文彦又没做结扎手术,虽然我是个双性人,怀孕的概率有些低,但不代表不会中奖。
他又射了那么多给我,避孕药还是要吃一下的,幸亏路上找到机会买到了避孕药,没超过24小时,应该还有效果,我吃了两颗才安心了那么一点。
江家老宅就在江市郊区的一座古镇里,地段很繁华,很典型的江南水乡风格。
开了两个多小时高速很快就到了,江文彦的爷爷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江黎安,另一个不清楚。
这父子两特有的习惯,不喜欢我过问他们家里的情况,我也没问。
到了老宅后,在江黎安的介绍下才把他们家族的关系理了七七八八。
老宅这边的产业都是有江黎安的弟弟继承,江黎安的弟弟叫江明玉,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
女儿目前还在国外读书,只有寒暑假才回来。
至于江文彦他爷爷,七十多岁的人了,精神看起来十分良好,不说年龄,看起来大概也就六十出头。
江家的父子关系好像都不怎么好的样子,江文彦和他爸是那样,自然连带着江黎安和他父亲关系也是这样。
更别说了,老爷子还娶了一个小十几岁的女人生了第二个孩子,老爷子当然是比较偏爱小的那个。
所以我跟着他们两个进江家门时,老爷子没给我什么好脸色看。
只是清明节过来祭奠一下先祖,顺路在镇上给老爷子办一场寿宴,人多好办事,也不显得冷清。
祭祖就在这两天时间里,还要爬不少山,我体力跟不上,再加上老爷子不太认可我,江黎安只安排我去近的祖坟随便拜拜就算了。
按他的身份和地位,也不需要江家老爷子的认可,反过来,在这座老宅里,除了老爷子给了我一些脸色看以外,其他人都对我毕恭毕敬的。
就算江黎安的弟弟也一样,再怎么不情愿,也是要喊我一声小兄嫂的。
但我也不敢仗着江黎安的身份在江家狐假虎威,指不定哪天他就把我玩腻了要和我离婚呢。
而且江黎安的身体有时候不太好,三年前的那场手术过后他的病并没有完全痊愈,每隔三个月就要回医院复查一次。
江家人大部分都是我这个阶层接触不到的存在,就怕把人得罪惨了,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我很小心,除了江家老爷子膝下的后代,江文彦其他的堂兄弟姐妹也不多。
就算同龄,因为早年离家的关系,也没多少话聊。
不过有极个别的知道我和江文彦的过往,但是碍于江黎安的面子也是有话不敢说的样子,怕得罪人嘛
说实话,江黎安作为我老板真的不错了,工资和零用钱准时发,情绪稳定,涉及私密方面的隐私他也很少过问,年纪比我大了十几二十岁又如何?
有事他是真帮啊,还给我正式的名分,就算我不嫁给他,找了别的男人,都不一定能有这种生活。
所以我看得开,也很知足。
不知不觉就更依赖他了一些,他有空时我就粘着他。
有时候我也觉得我挺幼稚的,二十七岁的人了,还和十年前一样习惯性依赖他人。
那是因为跟江黎安在一起了以后,被他保护得太好了,没吃过苦头,也没经历过什么人心险恶。
晚饭过后我闲得无事,就喜欢靠在他身边,腻得不行,有人爱着就是好。
“既然都出来了,不趁着机会四处转转走走,老是和我待在一起,也不嫌闷?”
我摇摇头:“不会,小时候家里的那些亲戚长辈都不喜欢我,也没同龄人陪我玩。”
“您还是第一个无条件对我好的人。”
江黎安让我坐到他腿上,好和我亲近些,他缓解压力的时候,也老喜欢揉我胸。
我们结了婚的,私底下做这种事很正常,也没什么避讳的。
衬衫扣子被解开,裹胸布也被他拉下来了一点,他大手就抚摸着揉捏我的乳肉,舒服了我也有若有若无的呻吟。
乳尖被他捏着提起用力捏了捏,我轻吟一声:“黎叔叔…”
他把玩好又换另一边,两颗乳头都被他捏得硬硬的立起来,乳晕增大,手指一弹快感强烈,直通下半身。
我不安分的时候腿心已经湿了,被他抱着回了房间,他把我裤子脱了,拿来一根粗糙的麻绳。
让我把双腿折叠好,就被他用麻绳缠了几圈然后往上越过我脖颈,在我胸膛缠了缠,乳肉受麻绳挤压变得更饱满了些。
乳尖继续充血,颜色也变深了点,麻绳打结后,他也会用带有绳结的地方剐蹭我的乳尖。
粗糙麻质材料,还有细小毛刺,轻轻逗弄下仿佛要扎进肉里,只是我乳孔还没开,细小的毛刺也扎不进去,就停留在外层,带来无尽的瘙痒。
我闭着眼细心感受着他给我的一切,直到真的扎进去了一些,我轻轻发出难耐的声音。
江黎安转而用手掌抚摸着和我亲吻,手慢慢向下,分开我阴唇后手指浅浅抽插了几下,就把那根打了绳结的麻绳一点点塞进我小逼里。
我手抓着他手臂衣服轻微抬起腰肢,贴着享受他身上带来的温暖体温。
麻绳被塞了半团进来,他手掌根压着给我带来巨量的快感,我也被麻绳上的细小毛刺弄得心痒难耐,我一直在对他示好。
他心情好了,就会重重的在我阴户上扇巴掌,又麻又爽,我愿意让他这样对我一辈子。
“一根麻绳也能让你爽成这样?真骚。”
我搂着他脖子点头回答:“嗯,都是主人教得好。”
他又继续抽了我阴户几巴掌作为奖励,最后才把麻绳抽出来,拿过一根粗糙的假阳具碾压起我狭小的逼口。
这根阳具的头足足有他拳头那么大,我没被他这样开发过,当然是进不来了,可我还是努力掰着逼适应。
努力好一会,也就勉强吃进去一小块头部,就撑得我逼肉发白了。
而且那根东西很硬,硬塞我会受伤的,他不会这样做的。
让我磨了那根阳具一小会后就拿走了,又拿来别的东西,是一根茄子,个头也挺大的。
和我拳头差不多,他先用手指给我逼口扩张,等待我能顺利吃入他四根手指后他就让我坐起来了,手在下面插着让我自己抬起屁股再坐下。
这样也能清楚的看见我是怎么被他用大半个手掌欺负小逼的。
而且他手上的肉茧子摩擦逼肉时感觉真的很奇妙,我停不下来了,红着脸呻吟着。
直到我分泌出来的淫水湿润了他整个手掌,他抽出手指,对准我逼肉狠狠扇了两巴掌。
我直接高潮了,喷了他一手。他也不恼,拿过那根茄子抵在我腿心中间,“乖孩子,把它吃进去。”
我配合的掰开逼肉慢慢往这个大茄子头上压,还是太大了,吃进去有些困难,只能让他先磨着,反复几次。
我手指把阴唇掰开到最大,他也很用力的把茄子往我小逼里塞,几经努力下总算吃进去大半个头部。
我控制不住逼肉开始收缩,一层薄薄的逼肉死死缠着这根粗壮的茄子,要裂不裂的样子。
“疼么?”
我咬着牙摇头,示意他可以继续,直到三分之二个大茄子全都被我吃了进去。
他立马给我揉了揉阴蒂,我双手扶着臀肉大张着腿,小逼已经完全被茄子撑开撑大了。
他拿着茄子根部吩咐道:“试着慢慢起来。”
我照做以后茄子果然被他拉着从我小逼里出来了一段距离,这时候他又说:“再慢慢坐下,坐实坐到底。”
“嗯、叔叔给的茄子好大,好撑。”我呼吸开始急促,可是被茄子塞得也很满足,我反复了两次就无师自通的压着这颗茄子上下坐动坐动了起来。
他拿来手后,茄子被我压到床上,我缓慢扭动着腰身,手伸过去拿着茄子的叶柄慢慢拉出来,能清晰的看见一层半透明的肉粉色逼肉死死贴着这个茄子外皮摩擦。
再用力塞进去,他揉着我阴蒂,扶持我的阴茎,另一手搂过我身体和他接吻。
还把我乳头捏得发肿发烫,我整个人都被照顾的晕乎乎的,茄子塞了一次又一次,逼肉被蹂躏扩张着,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我被他用茄子肏逼到了好几次高潮,想尿尿了,他才把茄子拔出来,我逼口被扩张过度了,怎么合也合不拢。
好一阵安抚才勉强恢复收缩力,他又拿来平时夹文件用的小夹子,夹在我外层的阴唇和逼肉上。
一小圈逼肉,包括阴蒂的部分,足足被他夹了六个夹子,稍微一扯就酸胀中带着麻痒,他安抚的时候夹子互相碰撞发出声响,他手指插入,指尖耐心的触摸着我神经末梢多的褶皱里。
江黎安总算硬了,我拉开他裤子拉链把他鸡吧掏出来,手握着抬起头看他,他同意后我才开始给他舔的。
他就站在旁边,我坐在凳子上张着腿,他手抚摸着我阴户,手指插入侵犯着。
我津津有味的给他做着口活,他另一只手逗弄着我乳头,手指的抽插频率加快或者是扣到了我敏感的地方,我就会抓紧他手臂,舔他鸡吧的动作也更卖力了些。
舔了五六分钟,我挪了挪身子,他往我小逼里插入三根手指,开始发力操弄我。
我被他粗鲁的手法弄得绷直了脚趾,转而去抓住椅子的靠背,已经做好了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的节奏。
他果然调准了一下范围,手指插入到最深处发了狠那般扣弄我的小逼。
“嗯、啊啊……小逼、小逼……”我承受不住这频率,手抓着他衣服淫叫着喷水,我潮吹的时候他也没停下动作,弄得汁水四溅,喷涌了一地。
速度之快,夹在逼肉外圈的夹子啪嗒啪嗒的掉,我流出来的淫水从椅子流淌到地板上,剧烈的潮喷过后,夹子也掉光了。
江黎安缓慢停了动作,抽出手指后把残余的淫液涂抹在我大腿内侧上。
等我呼吸平复了一些,才让我转移到床上坐在他身上,我背靠在他怀里把鸡吧插入。他就扶着我大腿从下往上挺动腰身开始发力。
硬生生操开我子宫口狠狠深入疯狂震动,我想压都压不住,高潮了好几次忍不住爆发尿意。
他才往我子宫里注入精液,他射精时还不想伸手过来抚摸我的阴茎和阴蒂,帮我延长快感。
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麻绳也被解开了扔到一边,我坐在他怀里贴着他胸膛享受着他温柔的呼吸。
脸颊和身体都是暖暖的,更不想离开他了。
休息了一天,没多久就是江家老爷子的75岁寿辰了,他作为主家的儿子一忙起来还没完没了的,我也不好太依赖他了。
很多时候都是百般无聊的在镇子上闲逛。
寿宴当天来了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关若也来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跟着他爸妈来给江家老爷子祝贺的时候,老爷子的眼睛都亮了,一个劲的拉着人说话。
还特意把正在招待客人的江文彦给拉过来了,明显看得出来老爷子想撮合这两个人。
只是江文彦还是那副死样子,对谁都是冷冰冰的态度,老爷子一开口说他年纪不小了,是该找个合心意的对象谈一谈恋爱时也被他强硬反驳。
甚至都不找个工作忙,没时间谈的借口搪塞一下。
还说那是他个人隐私,喜欢什么样的人老爷子也管不着,把老爷子气得不轻,转头就指着江黎安谩骂道:“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都是这个臭脾气。”
我挽着江黎安的手臂不敢说话,没想到江黎安比江文彦有过之而不及,就差把当年出轨害得结发妻子早亡的事捅出来了。
而且这场寿宴大部分客人都是看在江黎安的面子上才会来的,老爷子既然敢给他摆脸色,又当众挖苦他。
他也不打算给老爷子面子了,不耐烦的让管家组织人员疏散宾客,江明玉好赌,江家老爷子名下的那些资产早就被江明玉掏空了。
就剩了几家破落公司,也是濒临破产继续融资的样子,江黎安念着好歹是一家人,所以就想通过给老爷子办寿宴的借口给江家拉一些优质的合作对象。
但是这家人也挺不给人面子的,饭都送到嘴边了不会吃,饿死了怪谁?
反正江家破不破产都影响不到这父子俩,冲着讨好江黎安来的宾客走干净后,宴会上除了江家这边的一些亲戚,实际上也没几个人了。
瞬间冷清了不少,老爷子还是不服,他只是隐退了几十年而已,不至于连给他庆祝75岁寿辰的面子都不给吧?
可事实比这个还要很严重一些,江明玉为了还赌债,还瞒着老爷子把江家老宅放到市场上拍卖掉了。
江家老宅的产权和土地使用权目前在江黎安手上,他被江家老爷子戳到了肺管子,那就是他和亲生儿子的关系确实不咋地。
好不容易能通过这件事让父子关系有所缓和,就这么被老爷子好心给江文彦指婚的事破坏了。
所以江黎安也很生气,驱散完宾客后,就把这些江家人都没资格再继续住在这个老宅里的真实情况和他们明说了。
为了预防这帮人闹,江黎安过来给老爷子办寿宴的时候带的都是专业人士,相关证件和手续都齐全,弄得老爷子一下子喘不上来气,当场昏了过去被急救车送去医院了。
既然都不肯乖乖听话,那就三天之内立马搬离这座老宅,哪凉快哪待着去。
而江文彦对他还是心存芥蒂,以前没我,他们的父子关系本来就很差,江黎安为了让江文彦乖乖听话又打压他十几年。
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事,我不想插手,主要是我舍不得江黎安给我的钱。
而且我也真的没那么喜欢江文彦,不是有利所图,我脑子有问题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讨好这死冰山。
宴会散了以后,我也怕江黎安心里不好受,万一把病给气复发了怎么办?
我真的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好的人了。
所以回房后我尽量顺着他的心情说一些好听的话,给他按摩按摩放松一下肌肉。
再不济,把气发到我身上也得。
不过他不是那种人,我给他按了一会肌肉,他就让我起来,老样子让我坐他腿上。
江黎安被那些人弄得有些心烦了,语气怨念,捏着我的腿和我叹气:“这些人怎么就不能给我老实点,累都累死了。”
我抚着他胸口给他顺气:“不气不气,为了他们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大不了我们离他们远远的,省得看见了心烦。”
他笑笑捏了捏我脸颊:“还是我的小老婆会哄人开心。”
”不过被他们闹得我有些事都快忘了。”
我问他:“怎么了?”
江黎安让我先从他身上下来,接着他在房间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
我拆开看了,是一件改良后的女士旗袍,浅绿色的云纹,还挺好看。
我不知道他意思,不过我记得他初恋情人,也就是江文彦他妈年轻的时候就很喜欢穿这些旗袍。
江文彦手上还保存着几件,我替他收拾东西时见过几次,那是他母亲的遗物。
我怕这件裙子也是,有些不敢动。
没想到他只是小小:“放心,不是她的,就是单纯的想看你穿,按你的尺寸新做的。”
听他解释完,我才放心了不少。
他压力大,就喜欢让我和他做那种事时无条件偏爱他。
只要他开心,我左右也没什么损失,我同意去换了。
只是我有些不太熟悉这件旗袍的结构,到头来还是让他过来亲手给我穿上的。
这件旗袍的版型很好,衬得我胸大腰细,屁股微翘,因为为了方便他操我,换的时候都没出穿内裤。
裙摆被他撩到一边,我也张了腿接受他的挑逗,敏感的肉蒂被他粗糙的手指捏住再重重按压,又麻又痒还带着三分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