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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雪尽垂着眼皮子,一脸做错事的表情,只是不懂他在等什么。
斯百沼搭在他后腰的手突然动了:“宝宝,我让你得偿所愿好不好?”
柴雪尽猛地睁大眼睛,什么?
“给你个孩子。”斯百沼亲在了他的眼皮上,滚烫的温度让他闭上眼睛,下一刻被放倒在了铺有层衣衫的石床上。
“其实……”他想说做不到也没关系,没必要那么尽力的。
但斯百沼显然听不进去,让他见识到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叫自作自受。
……
……
太热了,好像要烤干他。
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连简单的抬手都办不到,他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潮水涨涨落落,他像即将被拍上岸的鱼,徒劳的小小动了动,好一阵后,他听见斯百沼附在他耳边问怎么了。
“……累。”
不止如此,他更想说又涨又疼。
可是他说不出口,受折磨的多了,很多感受也会变。
就像水滴穿石,他挣脱不开,被搂进斯百沼的怀里。
初见便知道他远不如斯百沼强壮,但怎么都没想过有一天会有更清晰的认知,从头到脚再到全部细节。
“跑什么?”斯百沼没如他说得那样完全失去理智,“宝宝,喜欢吗?”
他喉间微哽,答不上来,可斯百沼这个坏东西总有办法的,只略施小计,便逼得他呜咽出声,装不住的眼泪顺着泛红的眼尾落下来。
“你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哪种?”
“我——”
“没事的,我会的不多,多试试总会有你的喜欢的。”
柴雪尽呼吸急促起来,再次哽咽,尝到了放肆的苦果。
这是他亲手种下的因,不该委屈的。
实在架不住斯百沼太混账了,偏要磨着他开口,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不会给他一口喘息机会。
对穷途末路的柴雪尽而言,这不是解脱,是换了个法子受磨。
无论哪种,都让柴雪尽窒息,到最后被哄着骑马的时候,他眼皮子沉重的抬不起来,昏昏欲睡之间被弄到狠了才哼唧两声表示不满。
斯百沼咬着他的耳尖,低笑着:“再求求我,只要肯求,我就不弄了。”
柴雪尽已经快睡着了,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于是,斯百沼自说自话:“不开口就是愿意继续,宝宝,你可真是个小色狼。”
但凡柴雪尽有点神志,都要骂他一句不要脸。
那斯百沼会肯定回他这不是早到知道的事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