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奸)情个屁,只有我心里明白,这是乔燃在报复我上次说他坐竹椅是因为痔疮的那件事,果然奇葩是最得罪不起的,他总能找到一个场合精妙的把你推下水,然后他一副平静的看着你各种挣扎的丑态。
所以我在心底告诫自己,那些小鹿乱撞的暧昧情绪还是收起来吧,既然早就自觉的发现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不要心生那么多幻想,最终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可我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如果一切都是真实的呢,我突然发现,我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同样不敢正视他的。
活动结束,大巴载回公司,很多同事都提前下了,我去办公室决定把网购的一堆东西拿回家,再加上今天采摘的水果,到了空旷的电梯门口,手不够用的我只好用胳膊肘去顶了下按钮。
电梯门打开,我余光一瞥,心里顿时一紧,本想冷处理最好不见面,可这家伙怎么还没走?
只见他气定神闲的走了进来却没有按按钮的意思,抱满东西的我决定不求人,身体往下一蹲,用我灵巧的下巴尖去按了楼层按钮。
他的声音从我后面慢悠悠的传来,“你真是很努力的在生活,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心酸。”
我心中感觉有一百匹马在狂奔沸腾,这家伙嘲笑人简直到了最高冷的境界了。
我只能,“呵呵。”
没想到电梯门一开,他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手中的箱子一把拿过去。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抱着我的箱子走的飞快,声音都结巴了,“喂,乔燃……你等等我。”
只是这家伙压根儿就装没听见,仗着自己的大长腿把我飞快的甩在后面,我就这么一路提着水果一路眼冒金星的赶路,可是这老人家还黑着张脸在我家门口等我,“你是蜗牛吗?”
我先打开门,然后一把抢过我的箱子,“慢走,不送。”
他压根儿就没走的意思,“生气了?”
我懒得搭理他,“我累了,再见。”
他却气性更大,直接冷着张狐狸脸转身回自己的家,我觉得肚子一阵痛,完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姨夫刚走,让我痛苦让我忧的大姨妈又找上门来了。
我打开水龙头洗手,在揉洗手液泡沫的那一刻,我脑子里突然不听使唤的想起今天爬云梯的那一幕,他的大手完全包裹着我的手,我仿佛还能感觉他的温度……我使劲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回神,我竟然玩起了少女时代思春的那一套,不是说好了不再幻想的吗?
可是我的脑子里忍不住闪现一个又一个画面,都是关于他的,还有他在重庆街头说的那句,“我喜欢麻烦,麻烦让人进步。”
我跟中邪一样在家疯狂甩头,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看着格外诡异,我对着空白的墙壁一阵低吼,“薛小蛮你有病吧,别再想了!”
“我想了吗?”
“靠,你自己想谁你都不承认,你脑残啊。”
“我为什么要想他,他就是个奇葩啊。”
“奇葩?奇葩怎么了,奇葩也是人,奇葩也有优点,奇葩到一定境界就是神,不像你只是个神经病。”
“他为什么要抓我的手?他为什么老说些奇怪的话?”
“他可能是在耍你知道不,笨蛋,这么长时间你还没被他耍够吗,反正他会失忆那套,你会吗?难道他下次玩失忆那套,你只能气的在地上挺尸吗?”
“我不管了,我要疯了,已经精神错乱了!”
我想,如果现在这个屋里有人看到我对着空气自说自话的场景会吓的屁股尿流,可是只有我自己觉得自己滑稽,真像得了神经病。
正在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