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和梵粲在一起,其实并不是因为李聃,两年未见,他确实是很想念梵粲。但李聃却在这个时候要他去向梵粲求情,所以说出来的思念之情估计梵粲也不会信了,他索性就没有说。
梵粲还在睡着,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他英挺的侧脸上,在他鸦羽般的睫毛下投射出了一小片阴影。
宴萧没忍住,抬手轻轻摸了摸他浓密的眼睫,虽然够长,但并不是很柔软。宴萧感觉手下的眼睫微微动了动,随后他的手便被梵粲一把握住了。
“......你在干什么?”梵粲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了下来,握在手心儿里轻轻摩挲了一下。
“没什么。”宴萧的手指微微缩了缩,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抓包了的感觉,于是他转移了话题,“......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在国外有没有恋人?”
梵粲握着他的手又顺势捏上了他的下巴,轻轻晃了晃,“我倒是想有,可谁叫我的心里有人呢。”他眯了眯眸子盯着宴萧,“直到现在都让我放不下,简直恨到不行......”他的声音渐渐变低,连目光也变得有些危险。
他在国外时就时常在想,两人再次见面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场景,他们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到时该拿这个人怎么办,可是等两人真见面了,他依然不知道该拿宴萧怎么办,他们之间似乎又陷入了无解的境遇。
第95章 强制虐恋
手下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宴萧的下巴微微缩了缩,“疼......”他轻轻地抽了口气。
梵粲松开了手,但却猛地低下头吻住了他,仿佛终于得偿所愿了一般,他咬住宴萧的唇,疼得他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
他吻得虽然不算粗暴,但也不怎么温柔,逼得宴萧微微喘不上气来,只得轻声求饶:“梵粲,你别欺负我了......”
梵粲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我欺负你?咱们俩在一起时究竟是你欺负我,还是我欺负你?”
宴萧回过神后,大概也是觉得自己一个alpha说出“欺负”这样的字眼来,怪丢人的,于是便抬手搂住了梵粲的脖子,哄道:“都是我不好......”
梵粲这才满意地继续捏着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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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萧最近这几天的后颈一直都贴着抑制贴,倒不是他快到发情期了,而是梵粲在他的腺体处咬得实在太狠了。每每都是伤口还没有长好,就又咬上了,咬得深的地方很可能还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