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觉得，段幺子应该是听不懂的。
段幺子笑了一声：“海水也是水啊，海鱼也是鱼啊，我们那边也有一句话叫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啃稀泥这样的说法，我当然知道。”
殷擎宇楞了一下，点点头，他发现一些事段幺子也都知道，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幺儿你看，那边的鱼丑不丑？”殷擎宇不在说那些事，而是指了指那边的一条长得很丑的鱼。
果然，段幺子的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立马走过去看那条鱼：“少爷，这鱼这么丑，一看就不好吃。”
殷擎宇无奈：“我猜的不错的话，这玩意大概也许貌似不能吃。”
反正他是没吃过。
要么是不好吃，要么就是不能吃。
段幺子点点头：“少爷没吃过的话，那就是不能吃。”
殷擎宇翻了个白眼：“不好吃的少爷我也不吃！”
段幺子笑了一声，拉着殷擎宇继续走：“这些海鱼和河里的不一样诶，河里的那些长的都差不多，颜值上没太大的差距。”
殷擎宇看了眼段幺子，认真科普：“因为海比较深啊，现在人类还没探查到最深处的海底，也就是深入到海底一两万米吧，我记得是这样。”
这个地理应该有，但他没学，他是学理科的。
段幺子点点头：“所以呢，这和这些鱼长得好看不好看的，有关系吗？是因为物种的多样性吗？”
殷擎宇摇头：“当然不是，我还没说到呢，就被你打断了。”
段幺子凑到殷擎宇身边：“那我错了，我错了，少爷快说快说！”
他对这些东西还是很好奇的，自然等着殷擎宇在说。
“其实这个和光线有关系，太阳光能传递的地方，那些鱼就长得好一些，因为他们眼睛好，能看到，就希望自己长得好看一点。”
说着，殷擎宇看向段幺子：“毕竟鱼也需要求偶啊！”
段幺子眯着眼睛，点点头：“懂了，那越往下，就越是黑暗，然后他们也看不到，自然就随便长长了，是吧！”
殷擎宇点头，笑了一声：“对对对，就是这样，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
段幺子看向殷擎宇，拉着殷擎宇继续往前走：“你说这里有那些鱼类，也有光，他们未来会不会长得越来越好看？”
殷擎宇摇摇头：“也许养个几万年，让他们持续繁衍几万年，能变得好看一些了。”
“是啊，那是个漫长的过程，物种的进化嘛！当然要慢一些。”
说着，段幺子看了眼殷擎宇：“少爷，你说我跟着你走出大山，是不是就相当于物种完成进化？”
“那可不一样！”殷擎宇看着段幺子，他发现，在这种环境下去看段幺子，段幺子的容貌就显得更精致了。
像是海洋之中的精灵：“幺儿可是进化好了，才被我有幸遇到，然后带在身边，不然，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将你带出来，那我可要失去那么好的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