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儿自然是大家的焦点,沈诀这才发现,沈谣哄小孩儿的功力和谢安闲不相上下,不知他是在哪里学的。至于赵荼黎,倒是很喜欢小朝夕,但他甫一靠近,便受到了沈诀同等待遇——沈朝夕一看他就哭。
沈谣一语道破天机:“你能往那边去吗,不要吓着我侄女。”
被嫌弃的赵荼黎只得和唐韶齐一起受伤去了。
那天他们没有玩到很晚,吃过晚饭后便散了。小区安保不错,几个当红的导演和演员神不知鬼不觉地走,竟然一点都没有惊动狗仔。
偃旗息鼓,收拾妥当,沈诀顺手解下围裙从厨房出去,不意外地看见谢安闲抱着女儿在二楼,靠着栏杆发呆。他关了楼下的灯,还不等开口询问,谢安闲先说:“她睡了。”
小孩子觉多,醒来的时候麻烦不断,故而他们俩把摇篮安在了主卧。
两个大男人带女儿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他们和普通家庭相比,未曾有半点特殊,别人要做的事,沈诀和谢安闲半点不落。非要说的话,不过是冲奶粉累一点,沈诀目睹谢安闲俯身把小朝夕安顿好,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谢安闲:“干什——唔——”
草长莺飞四月天,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霓虹灯迷离,良辰好景不遑多让。
沈诀单手抵住谢安闲后脑,忘情地吻他,自额角一路细碎地吻到脖颈,轻轻啃咬下巴尖。被他撩拨得不可自拔,谢安闲伸手推推他:“你闺女可睡着呢……别……”
“就是她睡了啊……”沈诀不失时机地封住他的嘴,含着下唇吮吸,直到些许肿胀,这才长驱而入,去逗弄他的舌头。
他们之间每一次接吻都让谢安闲想到天桥上,灯光暗淡的夜晚,沈诀跟他说,“即使如此,你还会喜欢我吗?”
谢安闲眯了眯眼,感觉到对方的手不规矩地在腰带上徘徊,顿时也不顾旁边小姑娘还在睡觉了。被压在柔软的被褥上时,谢安闲嗅到沈诀发间好闻的熟悉香味,体温紧紧地挨在一起,互相摩擦时热度不断攀升。
自从朝夕出生之后,他们便很难完整地睡一夜的觉,更别提温饱思淫|欲。此时沈诀主动地给他宽衣解带,谢安闲美色当前,什么也懒得管了。
他任由沈诀摆弄,配合他打开身体,不断地吻他。两句身体活色生香地叠在一处,彼此起了一层薄汗,就要忍不住地情动了。谢安闲含着沈诀的手指,看到他眼神温柔,落下来的吻都饱蘸深情,连带扩张的动作都不那么难耐。
正是情到浓时,谢安闲顺从地抬腰,压抑着的喘息混在一起更添几分欲望。
然后摇篮里睡得好好的沈朝夕哇的哭了出来,声如洪钟,直上九霄。
沈诀:“……”
谢安闲:“……”
他们俩保持着衣衫不整的原样,尴尬地聆听了一会儿沈朝夕的独唱。终于,谢安闲放弃般挥了沈诀一巴掌:“去看看,不是尿了就是饿了。”
沈诀从他身上下去,一边提裤子一边没好气道:“我已经开始觉得她烦了。”
谢安闲:“得了吧,明早起来又是你的小心肝宝贝儿。”
闻言,沈诀一挑眉,把旁边摇篮里的团子抱起来轻柔地晃了晃,突然